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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回 充当小丑阻修渠,面对真理自选评(1 / 2)

唐求和大家一起坐在地上,聚精会神地顷听着每个人的发言,并问明每个人的设想,赵忠说的简单利用,虽然也有一定的道理,但赵班的设想,更有实际的利用价质;是这次引水灌溉,所要采取的必然措施!

但如何具体的合理运用,自已也为难了。水车造好了,只待安装!他领着人们蹲在江边,默默地盯着滔滔的江水;仿佛每个翻腾的玻峰,以及那点点飞溅的浪花,都敲击在他的心扉上,他的心扉就象水车一样转动起来了。

他从滚滚的波涛上遗开双眼,把视线平遗到砂墩下的坡地上,思幕上立刻现出一道碧流,他高兴地笑道:

“有了!”有了什么?唐求想到的?

不说:菲芝考虑再三后,又去与巧莠交待清处,迟日早辰才辞别父母和夫君,跨马与杨燕同行!三匹马乘着朝霞登程了!

且说青城县,致穷致乱的匪劫刚得到制服,一些土豪欺民的嚣张气焰受到一点压制,财主们心中就是有些不服,好像老百的欢乐就是自已的痛苦,总想把自己的欢乐强加在百性的痛苦之上,仿佛这才是财爷的真正人生。

更重要的是;这县太爷一上任,屁股就坐歪了,从不与财爷们同坐,同乐,饮酒,猜拳!不仅使财爷们失去了体面,而且还内心不安!反视唐求为:穷酸臭气的烂秀才,作不了大事。在金钱为上的社会中,必将是失败而告终!

财主们对唐求推进亲民清政的深入展开!总是口服心不服。他们虽然也享受到无匪击之灾的平安生活,但总是不满唐求不给面子而暗中发怒,挖空心思要把唐求弄来坐在一条板凳上。

这天早上,唐求刚送走师弟张剑,用完早餐,正要与叶剑飞去沙墩子查看修渠近展,不料一阵阵敲击公堂法鼓的雷鸣声,振动了县衙内的前后堂。

这法鼓不是随心所欲地想击就击的,没有重大要案,是不能擅自敲击法鼓的!既然敲击了法鼓,国法就不徇情了,这点青城县人全都是知道的!是谁敢击法鼓,究竟哪里发生了;关天关地的人民大案和要案呢?

青城县衙内的人们听了鼓声,里里外外都慌了手脚,急急忙忙各就各位,众衙役大吼一声堂威 :“升--堂!”

唐求坐在[公正廉民]的牌匾下,左边的师爷席上,顾先秦仍然是一位老儒者的面目出现在公堂上,他没有皮笑肉不笑,老气横秋的官场模样。他那怜贫惜老的慈眉善目,令人倍感亲切!众衙役分站法案两旁,两位捕快叶氏双雄,四只虎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堂前,这法堂的风纪,令人感到既严明又公正。

公堂四扇木门大开:“大老爷申冤啊!”一声悲痛的呼喊,两个丫头搀着一位老头,跌跌撞撞,踉踉跄跄地闯进公堂,他才走两三步就呼天抢地的叫道:“大老爷,申……申……”颤抖的声音没喊出(冤)字来,就昏倒在公堂上,直挺挺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仿佛是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唐求见此情景心里也惊惶起来,什么重大案子,使这位花甲老人如此悲痛,如不即时处理,出了命案;如何公断,如何服众,又如何收场!这无头公案……

顾先秦一见公堂上死了人,怎么与其死者的亲属朋友解说……他忙对唐求说:“快叫人送他回家救治,不要死在公堂上,免去一场风波后,了解案情,再重审也不迟呀!”

唐求忙离座走到堂前,向死者急步走去,几个丫头见大老爷跨步走来,忙哀哀地大声哭道:“老爷呀!你不能死哟,我们回家怎么与少爷和夫人交待呀,老爷哟……”丫头们哭的死去活来,公堂上一片哭声!

唐求走来俯身一看,不看还好,低头这么一看,他气得口鼻出火,七窍冒烟,勃然大怒道:“来呀!把这尸首抬出公堂,抛入江中!免了这场官私!”

死的死了,已经没有动弹的迹象,哭的仍然是呼天抢地的嚎啕大哭,哭声动地满堂悲哀!

顾先秦再也没想到唐求会抛尸灭案,又只见叶氏双雄,气虎虎地向尸体走去,忙离座急呼道:“且慢!使不得!使不得!”

叶氏双雄以目询唐求,亭步不前了。

“还不快与我拖出公堂,抛入味江!”

叶氏双雄见唐求确实是生气,三两步走上前去,那顾得许多,急忙忙推开哭啼啼的丫头;叶剑飞抓着死尸的双手,叶剑雄捏住僵尸的双脚,两人齐心合力就往外拖!

顾先秦一见唐求真要抛尸灭案,心痛万分,心中虽然后悔,当初不该来陪在公堂,同作此无仁道的公案,但还是制止着说:“贤婿,且慢,别一时冲……”

顾先秦话未说完,但只见叶氏双雄,就这么一拖,把死人从鬼门关里拖了回来,竟然变成一个活人来了!

这死老头,咕噜一声,翻身坐了起来哭道:“大老爷,救命哟!我的祖坟被人挖了,我已无脸活在这世上!”

唐求本来就余怒未消,又听到他以老卖老,已死诈人的话,更加生气地吼道:“好吧!那么!我就成全了你。来呀!把他杖死在公堂之上,满足他不想活人的要求……”

老头急忙忙跪在地上头如捣蒜:“大老爷!大老爷呀!我还不想死,还要活!请老爷高抬贵手,免了刑杖吧,我已年近花甲,身嫩如脂膏,怎承受得起杖刑之苦哟!”

“胆大狂徒!以假死来诈骗本官,……”唐求话未说完就听到老师说了一个“打”字!他心里明白:老师怜贫惜老之心受到了老头的欺骗,经过事实拨去了行骗的假象,露出了庐山面目,他心里感到受骗而振怒,所以从牙隙里吐出一个(打)字来。唐求思索一下:“打!”

两衙役把老头按在地上,举起刑杖将将一板子打在肉墩墩的庇股上,老头歇斯底里地叫道:“老爷饶命嘛!小人有哄可招哟!”

“好!从实招来,为何到公堂行骗,讲!”哐的一声响,惊堂木重重的拍在公案上,发出威慑的一声。

老头完全黔驴计穷了:“大老爷……”他本想讲出一片歪歪理来,以凄惨的状态去争取唐求的恩赐和宽容,从而得到预想的目的!虽然一切行为都被唐求识破,但当前公堂之上;还无当事人在旁,不说是恶人先告状,确还有捏造事实颠倒黑白的时机!那知一句话还没说完,一群坭脚杆就闯近公堂大声急呼:“大人,他是我们沙墩子上,贯以装死卖活来骗人的曾银山--曾财主爷!我们都是他的佃农,每年都要向他交租谷。”

“哦!他就是曾(真)财主爷呀!”唐求心中已知案情由来的一二,面对这个假善真恶的赖皮鬼,不但没有怒气增生,反而转怒容为笑脸的说:“你家藏银山,身贵为爷,何必要在村野之夫的面前,摆弄装死卖活的猪象,从而失去你尊贵的人格了!快站起身来!有什么冤屈慢慢讲来嘛!”

曾银山听了县太爷和颜悦色的话,心中顿时高兴了:人说唐求心底慈善,果然被自已的悲状感动了;要不他怎么会说出那么体贴我的心里话呢?心中乐兹兹的,这堂官私是我曾银山赢定了!今天我就要把县太爷弄来站在我一边!他得胜的目光扫一眼那些村民,见一个个都按口无言,默默相视,他心里更是高兴以极,因为这些被告都哑口无言了。当然自已得胜的征兆已现公堂,只须把原因申诉明白,大老爷把珠笔一挥,那时就得胜而去了!

按口无言的村民,确实面面相视,以目示语:“摆弄装死卖活的猪象,猪象,猪象!……”不按住嘴,真的要喷笑出口了!

曾银山也算非常敏感,他很庆幸这次以苦肉计把唐求征服了,因此倍加凄苦地说道:“大老爷,我是个重孝的子孙,怎么能让他们以修沟为名,挖掉我的祖坟,我今生今世,决不能做遭人垂骂的不孝子之臭名呀!”

“胆大!谁敢挖你的祖坟?”

唐求一句话使曾银山错觉再错觉!他愤然手戟目剑地指着众村民说:“就是他们!”

唐求心中暗想道:修沟图纸上,明明白白的注明离曾家祖坟三丈有余,怎么说是挖祖坟坭?这信口雌黄的话,本来令人怒气冲心,谒令叫打!但他忍下不平之气问道:“祖坟怎么能让人挖掉!依你之见,这沟是修的好,还是不修为妙?”

“当然不修更妙,我祖坟的富贵龙脉就不被挖断了!”曾银山得意羊羊地傲视着众多村民,心中无比的高兴:“我赢啦!祖坟的龙脉得以保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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