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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续)(1 / 2)

() 诗人没有多言语,不和谐音素那么明显,

他忆起了很多年前的中学时代,少女

在学校的后cāo场上,对男孩子撇嘴瞪眼,

呵,当时,为什么发小姐脾气的原因,

再也记忆不起,隐隐约约又来到了身边。

这次,李折华没有理会许哲文话里的刺,

无关紧要的枝节,有穷公主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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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增强气氛,她或许会态度改变,

老于世故者,一般都只看重想要的结果,

如果看不到,他会尽最大努力跳起,

改变方向,不会为了进程的枝节大动干戈,

李折华离世故还有一段距离,再近些,

在同窗面前,她也不会把窗户纸捅破,

于事无补嘛,她就像一阵五月的清风,

从许哲文的山岗上的荆棘中一笑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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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哲文是温和的,也不会在轻风中窝火。

思想深度能轻易改变人的jīng神风貌,

相信到过欧洲旅行的人对此深有体会,

他们总是以文明人自居,讲求生活格调,

施施然,但在我们看来,任其所然,

在非洲丛林中与环境作斗争也很好。

此刻,诗人与公主都很有自制力,

在五一广场的转角处,各走各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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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偶尔相遇时,才会有小小的干扰。

“总会有改变的,且变化会越来越快,

只是百废待举,只能有选择xìng地兼顾,

回来也不错啊,家乡欢迎你这样的人才。”

诗人又听到公主冷冷地哼了一声,

但不能判断其真实,他心里有一丝悲哀,

以至于束手无策,感到激情正一点一滴地,

消耗殆尽,又回到了为情所困的校园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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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没什么,李折华只是有些神情倦怠,

一路看风景,走路的步伐和姿式都没有变,

她觉得自己什么都没有改变,杨林中学

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还是从前,

变的是时代与外部环境,还有许哲文,

他那曾经玉树临风神一般神俊的容颜。

他仍一如既往地寻找,通向我的路径,

而我们之间的沟壑,还是那么深,那么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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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他怎么填土搭桥,修炼,亦是徒然。

但这一次的情形略微不同于往rì,

有穷公主不再逃跑,躲避,她在这一边,

张望,许哲文以猎手感触,诗人气质,

也许能捕捉到空气中飘散的丝丝气息。

像地球人向外太空播送人类信息,

希望在播送与接收之间找到共同点。

曾经是宇宙茫茫,如泥牛入海无消息,

而今,终于有了回应,虽然解读有些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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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微弱,有一部分来自诗人的主观。

正因为不懂,所以许公子费尽心机解读,

他也知道,最快捷的方式是要找到一条,

两个人都能在上面轻快地行走的道路,

沿途的风景和人物,有源源不断的

共同语言,能提供行走时的能源和乐趣。

如果没有,就虚构吧,偶尔说一说未来

即算在平坦的大道上,也是间歇时之必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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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自然而然,许哲文使出了浑身解数。

于是乎,穿过黄兴路,中山路,来到湘江,

此时正值秋季,西水的时节,江水从南来,

江水中的垃圾和枯枝败叶,却来自北方。

走在狭窄的林荫道上,远离了葵城,

诗人在靓丽的女友身边,禁不住心旌摇荡,

俩人都有些沉默了,好像在静静地感受,

来自身边的人儿那神秘而遥远的体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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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又呢喃细语,像蟋蟀在草丛中鸣唱。

鸣唱的是对生活的感悟对逝去的回忆,

间或有如文章中神来之笔的感慨,

但没有遥想未来,未来怎么办,不愿提及。

就像远航的船只绕过暗礁,凭经验、判断、

与直觉,或者仅仅只是传说,有所顾忌。

又像成双成对的蝴蝶在花丛中翩飞,绕过

芳香的艾草,那里,有令人晕眩的氯氟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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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寻找合适的语境,挥发这话题。

俩人在狭窄的林荫道上向北方行走,

北大桥雄伟的身姿有时在江面上显现,

有时又不见,汹涌的湘江水静静地奔流,

轮船的汽笛声高亢地传过来,如黄牛歌唱,

渐渐地,岳麓山苍茫的身影抛在了脑后,

在许哲文那一边,在右面,城市动物――汽车,

一辆一辆开过,有时在红灯下稍作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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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标虽然不同,但只为一个目的守候,

但他似乎心不在焉,瞻前顾后,魂不守舍,

有时偷瞄我这边空旷清远的景sè,有时

高昂着头,迷蒙的目光越过北大桥以北,

他有些累了,那就坐下来歇一歇吧,

河边的大理石墩,能消除我们的疲惫。

我猜他不会主动提出这一提议,我并不想

坐在冰凉的石墩上,他也不会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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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枯的落叶的沙沙声中我有些陶醉,

行走中有穷公主期期艾艾,有些为难,

主观上她想快一点到达,但还是不能坐车,

客观上却迈不开步子,意图争取更多时间。

或许,当我俩到达开福寺,拜完菩萨,

他就将与我告别,然后在人群中消失不见,

而我也将回到家乡,或者令人伤心的花城,

不得不再一次陷入令人绝望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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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渊,对,是深渊,超过一百度的熬煎。

“到河边石栏杆上坐一会吧。”许哲文提议,

“yù速则不达,这一路段也比较清静,

越向北,就更荒凉,有神明思考的静寂。”

李折华点点头:“唉,我也确实有些累了,

我要靠一靠,把将要许的愿重新默记。

北大桥修建的初衷应该是令北区更繁华,

不想却增加了葵城城区主干道的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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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速的私家车令当初的决策者始料不及,

要不了多久吧,在南边的湘江之上,

将建造一座更加宽大的桥梁,明显地,

可以看出,南方的经济要优于北方。”

“所以你从南来,也为南边的交通枢纽,

贡献了一份繁荣昌盛的绝对力量,

我去买点东西,你喝水还是碳酸饮料。”

李折华还来不及表达自己的生活主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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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的声音已消失汽车流的滚滚声浪。

当他手拿汽水瓶从车流中蜿蜒过来,

公主看着他微笑,疲惫和烦恼统统消失了,

即使是暂时的,如一蔸刚采摘的蔬菜,

对即将开始的新的征程,有了一个大致的

结果,成功与否,暂且不谈,她充满了期待。

“什么事笑得如此灿烂,是不是看见了帅哥,

还是想到了谁,帮你扫尽风吹不尽的yīn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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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他依着她坐下,拧开了紧封的瓶盖。

瓶中的泡沫如一个个小小的汽球,

从手心缓慢地上升,飞快地膨胀,在水面

炸裂,清香在空气中弥漫,清凉透手,

那些压缩在水中的空气,在水中游移,

它们因何而生成珍珠,谁也不会深究,

在上升过程中,肯定有过伟大的愿望,

最终破裂,汽球一个一个上升,争先恐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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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哲文阖上瓶盖,摇一摇,递给身边的女友。

站起身来,打开自己的那一瓶汽水,

仰起脖子喝了一大口:“走吧,休息好了没?

这一路颇有情调,全都是草地与黄叶。”

“我们坐车去,路也走够了,得省jīng力,

拜神时不能了草,不能有敷衍和疲惫。”

许哲文点点头,此时,无论李折华有何决定,

他都只能举手赞成,经过了一段路的磨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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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底下有点儿为自己的言行惭愧。

再没有什么好计较的了,只要开心就成,

我是男儿汉,再说,她毕竟远来是客,

眼下我的主要任务是只要使她开心。

特别是,我瞧她眉宇间隐约有诸多不快,

不过,她不说,我不会贸贸然开口询问,

哦,盛地不常,盛筵难再,就算我们有心,

也不可能再回到从前,都是徒劳无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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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呢,是不是也有大变化,令她暗暗心惊。

问题迎刃而解,既定了方向,只要找到理由,

于是,再一次从湍急的车流中褰裳而过,

站在湘江的对面,背对着葵城北区的棚楼,

看着趋近正午的太阳,涂抹着岳麓山,

搜寻一辆一辆呼啸的出租车,并对它招手,

就像渔翁站在岸边,目不转睛盯着水下,

唯恐错过肥硕的鱼儿,一不小心让它溜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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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车轮带着祈愿,把凡尘抛在脑后。

有很多人死在为官赴任的途中,据我所知,

在古代,或者一百年,甚至五十年前,

生命还不是十分宝贵,齐彭殇,一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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