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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神代卷·终章》(1 / 1)

() **的魔兽虽然在北疆的魔兽森林比比皆是,可惜很少魔兽肯和修真者立定契约,毕竟魔兽亦是魔族和兽神孕育而生的后裔,流传着魔族和兽神被诅咒的血液,生来野xìng、嗜血、欢戮。因此魔兽历来被人类视为恶魔传世。但是,魔兽的魔力和血统随生而来,随岁月而增,人类一旦与魔兽立下契约,不但能获得魔兽的臣服,进而获得魔兽的力量,还能随着魔兽魔力的增长而增长自身魔力,实在是一举两得的事。只是,强大的**魔兽如果不甘于臣服在无能的契约者之下,可以袭机反噬,令契约者灵化,变成魔兽的傀儡――据说这就是高等智慧魔兽可以通灵人类的缘故。

魂体的魔兽――亦即魂兽――却与**魔兽大不一样,被封印之后,不仅保留着生前的魔力,能使用生前的魔法,还因为魂体的缘故,如若不是受了大创伤,不死不灭,最是争霸神物。更重要的是,魂体魔兽被封印在召唤玉上,和太古之神“yīn阳之神”立定契约,而非与人类,因此魂体魔兽不能反噬持有者――然而所谓利弊相存,正因为契约的一方不是人类而是yīn阳之神,魂兽愿不愿意与人类交好,看魂兽自己愿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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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代卷・终章》言曰:飘渺之初,混沌沆瀣之气充塞与虚无,乃称鸿蒙。鸿蒙化盘古,混沌名世,自此诸起源种神纷纷分名。盘古化身洪荒,天地分,起源种神往时沉睡;山水墨迹,雷火狰狞。太古临,神魔异类,雨后chūn笋;神迹仙踪,妖魔洞府,吞噬天空,遍地皆是。随远古;森罗万象,人心浮动,有道是违世者天诛,违心者天灭,违己者天戮。世人传衍,言曰: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三古至,伏羲为上古,神农为中古,五帝为下古。三古代,yīn阳之道泛衍于世,界限神人根源,敷衍神格与人格;定分神元之别,**神元,死者神原。而世道险恶,人以群分,因而东造修真、修佛、修魔、修妖、魔法诸等;西衍魔法,一名黑之起源,二曰爱之起源,三曰无名之起源・・・・・・(此处省略一百余字)东方修真之术式、功法繁衍于世,及至天道偿还,神魔相对而持,于世抗衡;进而万物争分天下,四季不断。以至下古,诸神末rì,魔道陨灭;神魔迹匿,人与魔兽随而争霸,相持不下数千余年。然,时至今rì,起源弱者(人类)唯其独大,追求不息之幌子,诸神随而鄙陋:根源本不以高下定分,肮脏却促使人类成其脆弱,是以历来神称:“人为弱者”。人类独大,不容睡者在侧,魔兽随而退居一隅,进而退化。魔道不存于世,残余诸神亦入天界。然神仙洞府、宝树仙山,百代余迹,时有重现人世;修真秘籍、神罚之术凤毛麟角,人人争而夺之,如狼似虎,毁灭人道・・・・・・(此次省略一万余字)因了万年灭世机缘,顽强魔兽不灭,蠢蠢yù动,意yù獠牙吞噬人类;妖魔鬼魅匿藏于末世,观势而止,随事而动;冥界之门、天界之门、天音界之门紧闭。人间界大势,看似混沌不清,如太古神魔争分之初;以哀恸世情则为屎者(此处《神代卷》书写有余,大抵“实者”为正,以成其实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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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修为肤浅,逆风御风,时间一久,费力不说,眼睛倒先受不了了。我不得不在途中的山边小集市里,随意买了一匹马。都说红粉赠佳人,好马配英雄。我不是英雄,好马当然不愿意配我,我只好选头愿意选我的丑马。丑马虽丑,可是跑得倒快,一瞬百米。可惜路途遥远,兼坎坷,马不停蹄地赶了一天一夜的路,回到了家时,屁股差点开花。一路中颠颠簸簸,一言难尽。

我拖着累踏的身子下马,把丑马交给守门的仆役带去马厩喂养;随即奔去忘忧宫。路上恰巧碰到几个在无忧宫任职的婢女。

“萱在哪?”我问道。

“萱姐姐?在后院那间小账房里,算账着呢。”某婢女端然道。她是阿轩,萱的贴心姊妹。

“啥?”我盯着阿轩,讶然问道:“萱在算账?她还在算账?我走之前她已经在算账,可那已经是大大几天前的事了啊。”

“去年、前年、大前年的帐,现在一通算,当然费时间。山林田地水池等等租税、酒家茶庄票号等等盈利,还有结息赊账,生活费出入,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一大推呢。你不干那累死人的活儿,当然不知艰难!”阿轩指手画脚地解释道,当看到身侧的两婢女只是笑,继续道:“萱姐姐已经在那小账房里算了好几天账,我也忙得慌,今天还算不出终帐呢――阿清,是不?”

话说此时,阿轩手中正拿着一叠厚厚的账本呢;先前亦是打算到外面的模样。算账么?不料却遇上了我――果真是忙。

“是啊,萱姐姐和轩姐姐累着呢。”那个笑的婢女闻罢,连连点头。我倒觉得阿清比阿轩更累一筹,虽然阿轩眼带血丝,可阿清带着黑眼圈。

“谁跟萱一起干活?”我一面问阿轩,一面入内。婢女仆役们闻风赶来,向我打招呼,我亦不大搭理,只挥挥手。

“你问的是,有多少人和萱姐姐在一起算账吧?大概七八人:三个管事和几个帮手。”阿轩手指支着下巴,不确定地道:“你不用悬心牵挂,萱姐姐不会傻到为了算账,而弄坏自己的身体的,她一向顾惜自己的身体――不像你。”

“哦。”我才不是这个意思呢,可是我亦不再多问于阿轩。这时我已经进入了忘忧宫正殿,在前庭的茶几上,随手拿了块切好的火龙果放进嘴里,细嚼慢咽。嘴慢,脚倒快,我三步并作两步,飞快地向后院走去。

“你想去见萱姐姐吗?”阿轩看了,慌忙放下了手头上的工作,跟着我走,并一路赶紧阻扰,道:“她前一天特意吩咐过,临近年末岁暮,各项结算急着呢,不yù别人进入账房,打扰她算账,就算是你亦别想胡闹。”

“是吗?可惜我不是去后院账房,萱她管不着我。”我毫无愧sè地言道,免得阿轩她继续唠叨,“你去干活吧,账本的事不要紧吗?――要不,你去厨房催促一声,叫厨房师傅为我准备一些糕点。嗯,萱那亦多备一份。”

“好啊,这么晚的天sè了,我想你也饿坏了,粟子糕?栗子糕?随便么?话说在外面过rì子,没人为你煮饭,不饿才怪。”阿轩自言自语一通,蛮高兴的样子,然后转身去厨房了,“好好和萱姐姐说话哦――哦,不,你不能去那里。”

我看着阿轩渐渐远去,露出一抹苦笑,继而转身直向后院账房那边走――我和萱的未来,得看萱自己愿不愿意。

穿过假山假水,高搭的青藤,磨平的小桥,我终于到了后院账房处。纵令来的途中再是脚步艰难,心思难定,可我终究得见萱,终究要问清楚一些事。后院的账房,并非是忘川世家的大账房,只因这里清静隔世,萱才经常来此处理忘川的俗务。多得了萱,忘川世家这些年来在商业上,才可以再创辉煌,不至没落。萱如果不被这些琐事缠身,更爱的该是读书、练琴、下棋和画画。吹箫有一点天赋,可是萱爱吹牧笛。冰不沾忘川世家商务杂事,却想方设法去参合刺绣花姬、花草匠师、木纹雕工诸等之事,但愿有朝一rì可以举行一次举世瞩目的匠展――冰曾经说过,她爱刺绣,爱花爱草,爱古董木纹,爱得毫无理由。我觉得我爱她亦爱得毫无理由。

“嘿,这不是二少爷嘛。”账房前的莲花池高亭,站着高大健硕的中二管事。中二管事此时正值休息,见我自远方来,于是忙不迭向我打招呼,“二少爷,你印堂发黑・・・・・・”

“嘘!”我嘘指作势,连忙挥手想叫他噤声。

“嗯。”中二管事赶紧“嗯”了一声,较之先前“嘿”的那一声更为响亮,还露出畏缩的笑容,自以为深得我的话中要意。

我无奈了,不再理会他,蹑手蹑脚走到账房某一处窗户,靠边轻轻掀起蓝格子窗帘,向内偷瞄。账房狭小,堆放的账本却堆积如山,加之现在正是傍晚时分,账房之内一片暗沉。几个管事和帮手人,凑着烛灯的微光,正在低头打算珠。算珠音响,噼噼啪啪,极为清脆;却使得沉闷的账房,倍加沉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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