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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群英会六雄主抗战 三叉河三雄巧布阵(1 / 1)

() “沈队长,事已至此,我们与八路军的误会已深,现在必须立即派人与八路军联系,化解误会,避免误解越来越深,双方成仇而利rì寇。”这时随军来的教师夏久超,见侦察队误杀八路,而八路军又将珍珍和连云菊两人杀害后,很是担心双方反戈相向,队伍将成八路军的劲敌,所以过来劝沈清。

沈清知道夏久超是**员,所以在离开五沟坝时,已把他从学校校长调任副参谋长,队伍出征时让他随队,目的是希望他能利用他特殊身份和对**的了解,到抗rì战场好与八路军队伍取得联系,为队伍加入八路军穿针引线。现在队伍与八路发生误会,自己又很茫然,此时很想听听他人的意见,特别是夏久超这种人的意见。只是不知为啥,当夏久超主动找到自己谈这事时,心中又莫名其妙的有火,一时不理会。

“夏参谋长说的对,我们应该与八路取得联系,不能让双方误会到底。”坐在沈清身旁的乔一明说。从二甲沟回来,乔一明还没有从葛庄那血腥的场面汇过来,一心想到的是为这下死难同袍报仇雪恨,所以很担心沈清因珍珍被害与八路军翻脸。

“屁,我看八路军也不是啥好东西,能这样对我们,为啥还要对他们客气?妈的,误解就误解,难道还怕他们不成?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没有像你们这样的,人家整死了自己人,还要去向人家说好话。”罗炳chūn一瘸一拐地走过来,气愤愤地骂道。他虽然为人处事粗糙,有时爱冲动,但珍珍对人关怀、体贴、贤惠,对他也像对待大哥哥样,加之又同从南山起事,在他的心中已把珍珍当小妹看待,现在突然死了,当然对他打击很大,一时窝了一肚子愤恨无处发泄,听见夏久超、乔一明规劝沈清,由不得搭腔顶撞。

“你想这样的话,还不如投靠伪军,当rì寇的爪牙算了。”睡在地上的沈泉,这时一头翻起来说。

沈清瞟了一眼罗炳chūn和沈泉,没说啥。

“沈队长,你看现在咋办?”钱枫见沈清没有安排队伍出发,知道他心中犹豫不决,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所以问。

“唉!”沈清神情悲伤,一声长叹,深含矛盾而又复杂的心情。

“我看还是把大家喊在一块商量一下吧。”夏久超理解沈清心中矛盾而又复杂,劝说道。

沈清点了一下头,表示同意。夏久超让人把中队长以上的头领都叫来,集中在一个窑洞内开会。会上,沈清首先谈了自己的忧虑,最后要求大家发言。

“大哥,你原来说东我不往西,说北我也不往南,但是今天我要违背你的意愿了。这八路我不当了,更不想去帮八路打没有把握的阻击战,我并不是怕死,只是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所以,我要回我们陕南去。”罗炳chūn气鼓鼓地说。

“对,我们都要回去,免得留在这里受窝心气!”连云奇这时也嚷嚷道。

“回去就回去,留在这里,像一片树叶子飘在水上没有着落,人人心慌。回去了搏一搏,兴许活的畅快,不至于受这些鸟气强。”杨力yīn沉沉地说。

“你们没在鬼子杀人现场去看,他们把手无寸铁的男女开肠破肚,把女人的下身剜成碗大的窟窿,这他妈的那里是人做的事啊!我们裤裆夹的都是带把的吧?看人家这么欺负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连吭都不吭一声,调转屁股又回去,真他娘的不算男人。要走你们走,人横竖是个死,但死要死的像人样,我就留在这里,杀几个小rì本,看看他们是不是人。”马彪红着脸,气愤愤地骂道。

“抗rì没错。但我们现在既要面对rì伪的子弹,还要防八路的暗箭,我们是老鼠子钻风箱——两头受气,这鸟rì怎么抗?所以我主张回去。”杨力仍yīn沉沉地说。

“我们辛辛苦苦到了这个地方,不能说回去就回去,不管八路军对我们怎样,我们的目的是来打鬼子的,是为我们民族不受外寇蹂躏而来的,所以必须坚持下去,与rì寇血战到底。只要能坚持抗战,以后八路军自然会理解我们的,到时候误解也会自动解除。”夏久超说。

“误解自动解除?遇到这么一群横不讲理的东西,能主动解除误会?到时候别悄悄吃了我们就不错了。”杨力愤愤道。

“弟兄们不要急,要出来抗rì是我先提出来的,八路的人也是我杀的,致使我们与八路发生误会,这罪责我洗刷不掉,我想我有责任到八路那里去解释,让他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徐彪若有所思地说。

“你找死啊,你没见他们见人就杀吗?”这时跟在钱兰兰身后过来的邹芳芳,听徐彪主动要去找八路,担心地说。

“我看他们也不是乱杀人,那开枪的八路是因为我杀了他哥,我想是因控制不住自己感情才开枪的,人心同源,这一点一定要理解他们。当时我在场,亲眼见那个当官的八路还阻止那开枪的八路,只是没有阻止住。”徐彪解释道。

“不管咋说,去了就危险。你杀了人家八路,去了就更危险。”邹芳芳继续阻止。

“明知危险也得去。如果我不去,难道让这误会永远下去,两家越整越仇,最后不可收场?要是真给大家带来灭顶之灾的话,我看还不如去冒这个险。我想,去后只要能把事情说清,解除了误会,万一让人家毙了,也是值得的。”徐彪继续坚持意见。

“唉!你这个人·……”邹芳芳气得转身走开了。

“既然来了,就要留下来。八路与我们有误解,是我造成的,我去化解。抗战是大事,希望大家以大局为重,留下来吧。”徐彪瞥了一眼邹芳芳的背影,大声道。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杨力怒视了徐彪一眼,愤然离开。

“按说,我不应该谈我的意见,但是你们救了我,在一起就是缘分,有些话我得说说。你们从陕南到这里,肯定人生地不熟,看你们样子虽然是**的人,但是对**领导的八路军不一定了解。以我知道的,八路军是一支很好的队伍,在这里,他们与群众如同一家人,群众很信任他们,战场上有时候分不清谁是老百姓谁是八路军,他们装备虽然很落后,但作战勇敢,往往打得rì本鬼子晕头转向,说实话,我是很佩服他们的。他们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坚持统一抗战,所以队伍成员也很杂,虽然大部分来自贫困百姓,但也有一些社会其他成员,譬如收编的土匪、**、伪军这些人,这样就难免出现一些问题。你们给他们接触产生了误会,这种事情不要放在心上,要知道打仗的时候误伤自己人是常事,不要说你们两支从没谋过面的队伍,就是一支很熟的两支队伍,都有可能发生,说不定现在他们把你们当成土匪,或者鬼子、汉jiān的便衣队都有可能。再说,这么重要的信要是落到鬼子、汉jiān手里,那后果就不敢想。信现在落在了你们手中,要知道他们不知道你们是什么队伍,肯定心急如焚,他们当然是要找你们的,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张治说着,见大家都盯着他,停顿了一下又说:“所以,我想你们必须尽快与他们接上头,让他们知道你们是干啥的,这样也才能消除误会,也免得让人家担心。”

沈清和杨力听了张治的话没说啥,心中都明白这个理。这时,乔一明神sè黯然地把在葛庄所见到的一切,从头至尾介绍了一遍,最后含着泪说:“以前我们对rì本鬼子不了解,仅知道他们占领了我们大半个江山,也只听说对我们中国人凶残,但没有亲眼见到底怎么个凶残法,昨晚上我见到了,他们就是一群畜生,野兽!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们在我们中国的土地上任意横行,不能看着他们把我们同胞像杀猪宰羊任意杀戳,所以我坚决不回去,就是死也得死在这里。不管你们咋样决定,我是要留下来与这些强盗干到底的。就是死到这里,也算对得起做一个中国人的良心,没啥后悔的!”

“我是侦察兵,经常深入敌后执行侦察任务,很多场合都见到rì伪军歹毒的一面。他们对手无寸铁的百姓进行惨无人xìng的虐待,很多人动不动就成了刀下鬼。这一次,他们为了消灭八路军和我们**,采取了杀光、抢光、烧光的三光政策,想把抗rì力量一网打尽,达到彻底消灭我们的目的,真是到处都是血流成河啊!他们这种野蛮行为,确确实实教育了我,让我明白人活着不能仅仅想着自己,更多的是要为那些受苦受难的人着想。现在rì伪军铁蹄下,有多少老百姓生活在生不如死的艰难困境中,这些人是多么需要我们去帮助他们脱离苦海,有时看到他们挣扎在绝望中,让我心中都滴着血。”张治说到这,哽咽着说不下去了,用手拭去脸上的泪接着说:“我是党**人,本来不应该说党国的闲话,但是,有少数党**队**无能,不去抵抗rì本人,反欺压老百姓,见rì本鬼子像老鼠见猫样,一败再败,一跑再跑,令我很寒心。加上有些人的惰xìng,趋势队伍间窝里斗,致使敢于抗战的英雄反受冷落,在军队中不得势而寒心,让人窝火而失去信心。但**领导的八路军、新四军就不一样,这两只军队在全国艰苦抗战,军队纪律严明,行动统一,让人看到了新的希望。其实,我们陕西抗rìdú lì师是支英雄队伍,与八路关系很好,相互依存,师长也是位正直勇敢的人,他带领军队跟rì寇拼杀多年,我们都很尊重他,也一直愿意跟着他干。这次我们师被打散,师长也殉国了,看来再留在**里就没啥意思,所以我打算去投八路军,继续抗击rì寇去。现在却遇到你们,这说明有缘,既然有缘,那我就把你们当成自己人,说话也就直说,我认为现在这种情况应该与八路军取得联系,这样才会对有好处。”

“啥也别说了!夏参谋,你对**熟悉,马上和蒋敬带两名弟兄去与八路军八二0游击支队联系,说明情况,争取双方谅解。张营长,请你派一名熟悉道路的兄弟带路,我们的人对这一块不熟,只有请你帮忙了。现在这个时候,不管与八路军间有啥,也不管他们咋样理解,这场阻击战我们一定得去打!走吧,时间不能拖了。”沈清突然站起来,一扫脸上怒容和哀伤。

大家都没再说啥,各自去准备。夏久超、蒋敬和两名侦察队员,在女**唐丽的带领下出发了。

“大哥,我们得把大家都带走,留在这危险大。”杨力说。

“肯定都带走,伤员留在这遇到任何一方军队都会有危险。问题是把他们都带到战场上去,万一遇到危险,就更是问题。”沈清想了一下说。

“先把大家带过去,找个有利的地方藏起来,这样互相有个照应。”张治说。

沈清听后点头同意。他知道,伤员放在任何地方都无绝对安全把握,与其把他们放到这里,两头牵肠挂肚,还不如把他们带走过去,根据情况再决定。

队伍出发时,铁黑子似乎清醒了许多,自己找了一根背带绳,把珍珍尸体捆在背上。大家见他举止怪异,纷纷劝他,但他只顾自己做自己的不听,劝急了,就一阵乱吼乱叫,大家没法,又只得依了他。

大伙到达三叉河口,见此河由北流向南,出河口后,又从西流向东,此时天sè已晚,河口周围静悄悄并无任何敌情。沈清带杨力、乔一明、钱枫和张治到河边,用石头探了探河水,发现水深齐腰,河口东岸山脚下形成了一个回水湾,湾内成一潭,潭水宽阔深不见底,河两岸是两座大山,东岸大山下崖壁陡峭无路可寻。西岸大山下也形成一悬崖,崖根下一条简易公路与水道高低平行成“s”型直贯山内。此崖,下陡上缓,出河口因河水的作用,将崖脚下冲成了一上凸下凹的半圆形崖槽,槽口沿离地面形成一人至两人高不等的距离,当地人把这崖槽称“老虎嘴”。“老虎嘴”尾部靠河沟内侧,有从山上垮塌的数十快房屋大小的巨石,巨石将公路低靠到了河沿边,只要河水稍微上涨,就会淹了公路。巨石与巨石间或者巨石与山体间搭成了空间,形成了石洞和石缝,可供人休息和穿行。

“真是个打阻击的好地方。”沈清看完地形对杨力等人说。

“上边这个槽叫“老虎嘴”,我们把队伍安排在“老虎嘴”里,他人就休想从这条路上通过。”张治瞪着老虎嘴说。

沈清点了点头说:“老虎嘴虽然好,但全是石崖,挖不成战壕。我看必须在“老虎嘴”内的下沿磊上一排障碍物作为掩体,才利于我们打阻击。”

“外沿上用石头磊是行的,但里沿得用沙包磊,全是石头的话,炸弹炸起石块易伤人。”张治说。

“石头好办,只是这沙用啥东西运上去,我们只有军用铲,没运砂工具。”沈清想了一下说。

“我想,这运沙的事好办,大伙带的有多余的裤子,把裤腿一扎就可运输。还有我们这马匹多,可让马匹驼运,这样会快得多。”杨力在河边转了几个来回,见沈清和张治在商量做掩体之事,走过来插嘴说。见二人同意自己的意见,接着说:“我们人少,rì本鬼子多,我们必须抓紧时间,从“老虎嘴”下挖一条壕连到这深潭内,最好把水灌进壕内,可阻止他们的坦克和车辆,一旦仗打起来,我们就更有把握。”

“好。没想到杨参谋还是作战的天才,看一看就知道部署兵力。”张治高兴地夸到。

“没啥,大家都能看出来。”杨力微微挤了点笑容道。

沈清听后,也觉得有理,立即令各个中队行动起来,部分人去“老虎嘴”搭建掩体,部分人赶挖壕沟。又让jǐng卫队、侦察队把巨石间形成的石洞和缝隙里石块、杂草清理干净,然后把武器、弹药藏进去。几个大的石洞改成临时医疗室和伙房,伤员、医疗、炊事人员全部藏在这些石洞和石缝内。这些安排好后,令刘洪带队员将马匹顺公路藏入山体后边的一片树林子里,又临时从各队抽调百名马术jīng湛的队员,充实到马队,使马队队员一下达到一百五十多人,并将缴获的伪军马匹全被交给马队。

沈清督促部队连夜赶挖壕沟和搭建掩体,直到第二天中午,那条拦河壕才挖的足有三丈宽,两仗余深,給壕沟内灌满了水,还在河壕沟北侧堆起一道高大的沙堤,使南北两道沙堤南高北低。沈清唯恐沙堤不够结实,又令大家在河的两侧山上砍下许多粗树,在沙堤上打了木桩,把砍来的树横搭在沙堤上,加固了沙堤,建成了一条截断三叉河口高且宽的沙堤阵地,此沙堤距大家隐藏的石洞、石缝有二、三百米。老虎嘴下沿,沈清令队员磊起一条半人高的沙石混堆防护墙,大家为了使护墙更高更牢固,干脆用裤脚装满泥沙码在护墙上。外看去,沙堤阵地和“老虎嘴”阵地成“┓”字形。

沈清根据地形,调整二十门炮到“老虎嘴”面上的山梁上,并令炮兵队队长娄宽义带上二十余名炮兵,补充队队长龙文和副队长陶成健带领四十余名补充队队员,带足武器弹药协助炮兵队控制“老虎嘴”头顶高地,确保队伍侧翼安全。让炮兵队副队长陈志坚带领十余名队员,隐蔽在巨石后边,用炮火封住沙堤对面公路。

张治让两名会使用地雷的女**战士,在壕沟对面的公路上,现场边埋边教会各队抽调过来学习使用地雷的队员。沈清又令战斗一队、战斗二队守住沙堤。战队三队、四队守住“老虎嘴”,其他各队均为预备队,或藏在巨石间形成的石洞和缝隙里,或藏在“s”型山体背后的树林里,等待战况后再作使用。一切就绪后,单等鬼子兵到来,但是左等右等,等了整整一天也不见鬼子兵的影子,沈清不免心急,让张治将熟悉地形的**战士,分别带领侦察队多个小组纵深侦察,直到次rì才弄清情况,原来rì军采取囚笼政策,把三叉河外的抗rì力量向三叉河内大山挤压,然后形成大的包围圈进行合围,企图一举歼灭山中抗rì力量,沿途因遭受中**民的奋力反击,包围圈常被撕扯开,所以行动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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