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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回(1 / 1)

恶娇娥移花借木做柴薪俏玉女改头换面诱地仙

却说紫夕环目周匝,不怀好意的暗自偷笑,右手一招,将园中的香樟、丹桂、苍松、劲竹、烟柳、霞枫……一股脑只要做得柴薪的尽向自己飞来,看得十位地公愁眉苦脸,摇头叹息。紫夕将花木在空地切割,依次垒放,见烧得一段时日,命令地公将柴薪搬出洞府,依原样堵上大门扬长而去。

地暖仙真是个夯货,愚笨得挨了两次打,前洞亦不敢来了,只遣了童子来探消息。紫夕前脚离开,童子后足就到,只见他猫着腰,轻步走迴廊小桥,看见昔时庭花缤纷,香果连连的前花园,此时泥土翻了个底朝天,落花、枯叶败枝洒满园,高大粗壮树木尽被砍伐,急忙查看门首挡石,却纹丝未动,可是奇了怪了,莫非园中花木被鬼劫了,骇得童子面无血色,飞奔禀报大仙去也。

地暖大仙正战战兢兢,将个烈火烤冰鼎不知藏在何处得好,冷不丁,童子闯将进来,主仆相撞,吓得嗷嗷怪叫,吱唔半晌,方才听清童子讲出因果所以然。得知消息,大仙气得钢牙交错,铁拳紧握,飞奔大门果见一付惨遭浩劫的情景,再细瞧堵门巨石纹丝未动。大仙也百思不得其解,心内惶恐,怏怏回后殿,失魂落魄,半晌才将宝鼎藏好,而后一人独斟独酌喝闷酒。

话说紫夕得了柴薪,叫十位地公运往对面冰屋,恰巧白羽出来,见到柴薪疑惑道:“全乃天寒地冻,冰川雪境,何来柴草?”紫夕也不搭理,待十位地公搬运完毕,令其自回后,方道:“我自有取处,何奇之有?”道完,手抱柴草放在屋内点燃。须臾闻得兰桂、樟柳、玉槐的香味,三众明白过来。白羽、泉生齐道:“姑奶奶,妳已将人家的大门打得七零八落,人家即已躲妳,就该罢手,如何还要去偷人家的花木做柴草,好没道理。”紫夕也不理会他们,自顾添柴。一日折腾,众人尽乏,奈何天光退尽,暮色苍穹,寒冷随夜深愈加剧烈,万幸有冰屋挡风,柴薪御寒,四众商议取鼎事宜。

紫夕道:“我已将那丑八怪打怕,明个再着力狠狠一逼,保准宝贝顺手而来。”白羽道:“师妹,我看还是算了,妳那手段太损太过。”泉生道:“师妹妳那狠逼是何妙法?”紫夕受他俩讥讽,没好气道:“狠逼狠逼,这还不懂,乃狠狠逼打之意,明天我要将那狗屁鸟仙的屎尿打出来,叫他喊我一百声祖奶奶。”木姗道:“妳那法子是个逞强欺人的伎俩,终究不能长久,即便擒捉了,也心不服,若不能得其心,这顽冰孽雪纵化沃土,也难成乐土。不行,须另择法子。”

四众陷入沉思,突然泉生一拍大腿道:“得了一计。”三众道:“何法?”泉生道:“也非高计,我瞧地公与大仙交好,不如求他们去借宝,倘若此计成矣,不费力气,便能周全,岂不妙哉。”而后眉头一皱又道:“只是紫夕师妹得罪大仙,土地去借,安能允否?”白羽道:“此时正为佳时也,大仙惧怕紫夕如白日见鬼。”白羽还未道完,闻得一声断喝,紫夕乃面红耳赤着了大恼道:“他那般丑样才是鬼。”白羽后悔失言惹了天不怕,地不怕的主,赶紧赔礼道歉不迭,续道:“土地去借正为他寻台阶下,他若聪明就此熄了干戈,借了宝物,待化了冰雪,复了沃土,当两全齐美。”

木姗道:“计虽不巧,然实用,可以一试。”紫夕不以为然。

次日,泉生召集土地说明情由,只见群公面色作难道:“小仙等与地暖大仙相识三年,感情甚笃。大仙生性虽胆小怕事,倒也是个诚实良善的铮铮铁汉。紫夕仙姑数次开罪,我等再行借鼎,必遭拒绝。”泉生道:“众公只说借宝鼎有用,全不提其他琐事,大仙安能不允?”土地公们道:“我等只能勉力而为,能否成事,待借鼎后定夺。”

话说众公受泉生托付,直奔寒春洞,门首叩门,半晌里面传来童子声音道:“众公请遁地而入,门已被大仙用巨石拦堵,不便之处请诸位见谅。”看客观此,莫不笑大仙愚拙,花卉绿树化作的巨石,居然还未识破,这大仙端的好手段,想来紫夕恶他,毕竟有些道理。

土地们叹息一番,无奈遁地而入,只见前花园也未打整,还是当日搬柴后,七零八落模样,仿佛被强盗打劫一般,凄惨凋零。众公及此又是一番唏嘘,随童子入后殿。地暖衣衫不整,一人持杯喝闷酒。见众土地来,眼圈一红哽咽道:“几位老友,可是来探望我了,盼得我双眼欲穿。”说得众土地满面通红,心下作虚。童子重整酒肴,侍奉众公坐下。

酒过三巡,略进五味,地暖大仙悲泣道:“我成仙虽只得三年,却在此清修,与世无争,从不做伤天害理的勾当。也是造化,如今被一个女人打得落花流水,仓惶遁逃,我有何面目苟合于世,还称得上什么狗屁大仙?”道罢大哭,地公们面面相觑,借鼎之言如何说得出口。地暖仙哭一会又道:“我堂堂八尺男儿,被女人追打,用五块巨石把门,方才逃脱,一世英名尽毁矣。老天不公,花园各色花卉莫名凋谢,桂兰槐樟消失无踪,都来欺负我这可怜人。”悲悲切切,伤伤哀哀,说得地公们愈发无法安坐,只得陪洒眼泪。大仙心中难受,猛灌酒水,半日下来,地公还未插言,就已酩酊大醉。众公见一时难醒,无奈下摇头告辞,而后相告四众。

木姗谢罢众公,众公心愧,不敢领谢道:“上仙之托,小神们有辱使命,惭愧、惭愧。”木姗道:“何愧之有?此十锭黄金权作犒劳赏资,请诸公收下。”土地们禁不住木姗盛意,收下道:“请上仙另想他法,上仙与地暖宿怨深矣,即便不喝醉,我等言语,也未必相从。”言罢告辞自回府邸。

四众陷入困顿,紫夕见三人磨磨唧唧道:“姐姐好没计较,使帮老头子去借破鼎,如今无功而返,倒以金元宝馈赠,要依得我一阵打闹,只恐宝鼎早得矣。”木姗沉思并不理她,紫夕颇气,心忖:“待我取得宝鼎,看谁小瞧了我。”留下假身蜷于墙角打盹,真形已然飘出屋外,来到寒春洞前,硬闯恐落三众话柄,遂转心思,想出个美人计,引地暖上钩,尔后图鼎,紫夕说做就做,只见她在那通透如镜的冰墙上照了照,心忖:“自己的相貌虽美,奈何与他厮杀几场,他已识得,须幻个新鲜模样。”

紫夕遍游四方,各处均有绝色女子,样貌烙印于心,拼凑番,甚觉其美。念动真言,摇身变出个玲珑精致,质朴无邪的妙龄少女,道生得何样,美得何般,但见:素裙葱袄裹娇态,环佩叮咚伴脆音。娥眉秀目萌堆砌,皓齿红唇闪贝光。莲步微移行路慢,身体单薄难抵寒。粉面已覆重白蜡,玉体已结冰晶花。那姑娘摇摇晃晃,移步门首,刚要叩门,因不敌酷寒倒在门前。

十位地公见昨日地暖仙心境悲切,灌酒大醉,于心不忍,备下果品前来探望,恰巧见一陌生姑娘倒在寒春洞府门前,呼唤数声不得醒,遁土入内,将姑娘一并带入。地暖仙休息**,身体复原,见地公们扶着位美貌姑娘进来,奇道:“此女子何来?”地公们扶其安坐椅上,才讲情由。

那大仙果是个无心计无防御的善主,将自己炼制的丹丸予她服下,姑娘得药力悠悠醒来道:“此是何处,你等是何人?”众人以实情相告,姑娘泣道:“可怜我父母家人,如何是好?”众问:“何故?”紫夕编了一大堆假话欺瞒众人,却是与父母投亲,行至途中,遭了强贼,父母家人尽皆罹难,而她有幸脱逃,一路狂奔,也不知怎的就到了这般奇寒不毛境地。说得凄婉哀怨,哭得肝肠寸断。众时悲时喜,时感时叹。

大仙道:“即到此,便是缘分,寒舍若不嫌弃,蒙多留几日,待养好身体,再上路不迟。”姑娘眼露愁容道:“我一女子,孤身逗留恐惹非议。”地公们齐道:“姑娘休烦恼,有我等在此作证,谣言自不成矣,姑娘大可安心养好身体。”此女嘴上应答:“多谢几位恩公,只怪我身冷脚凉,不能给恩公们行礼了。”心里却暗道:“果是妙计,这群笨蛋又中了我的高招,鸟大仙看我如何得你宝贝。”

如此这般,紫夕幻化的女子,留在后殿客居,十位地公也应诺同留。地暖每日忙于照顾,愁烦心情开释许多,加之女子仪容俊美,举止高雅,说话柔声细语,不禁为之倾倒。一日抽了闲时,躲过地公仆众,问姑娘道:“与姑娘已熟,但不知芳名,青春几何?”姑娘也不避讳道:“小女子贱姓丁名芳,二八青春。如此几日,还不晓恩人名讳?”大仙忙道:“我乃寒春洞主人,因洞中温暖乃唤地暖大仙。”

丁芳惊道:“你这名字好怪,是真仙还是假神?”一句话说得地暖言语阻塞,一脸窘态。丁芳见他模样,忙收了言词道:“只是戏言,休往心里去。”道罢微微含笑,更显明媚娇艳。从此丁芳神采愈发让大仙喜爱,言谈时不时露出爱慕之情。十位地公暗自细考,甚觉二人般配,备做媒妁,私下将心意予地暖说出,地暖仙也情肠浓浓,正愁无表白之机,若得地公相助,美事必定成矣,遂托付他们。地公得了大仙信物,将地暖一腔爱意向丁芳表明。丁芳欣然接受,只一条件,娶亲前须将家底全盘交出,不论金银珠宝。地暖得信甚感为难,十位地公道:“男外女内乃天经地义的巧安排,你要成家,就得全部交出家底,包括你的宝物。日后她就是你妻子,妻子不知家底,安能为妻?”地暖听了诸公言语,也甚觉有理,一番合计,应了条件,定了婚期。

果然依言,不仅将府内大小事务全部交付,最后连烈火烤冰鼎也一并献上。丁芳见了那物甚,心中窃喜,细细端瞧却是这般丑样,只见:上下黢黑,上端弧形呈锅状,下端三足,大小如炖菜火锅,无光无彩,无图无案,丁芳不屑道:“以为是个光彩照人的物件,原来是这般丑物,不晓那通天的神通是真是假。”

地暖见她不识货忙道:“勿以貌取之,此物乃天孕玄铁锻造,吸千江万川之灵,取日月星辰之温,方成如般宝贝,不记年代,天幸被我所获。当日获鼎时,三足下压有一黄帛,上写用鼎咒语。我记熟后将黄帛烧掉,如今妳我天缘在即,我就将咒语传授予妳,请附耳详记。”丁芳忙凑脑过去,少顷传咒毕。丁芳放鼎于原处,尔后备忙大婚事宜。

且说过了**,第二日大仙与诸公早起,命仆众侍奉丁芳盥洗更衣,童子唤了几声未有人应,遂报禀主人,大仙亲入卧室,揭开被盖,见裹着一个枕头,吃了一惊,搜寻屋内,几案上置放一张笺纸,笺上写道:地暖大仙忒聪明,眼前仇人辨不明。今朝借尔烤冰鼎,他日功德算予您。落款:恶婆娘、凶女子也。大仙瞧清笺纸,明白究竟,一声怪叫:“不好!”,急往前洞追去,只见大门四敞,巨石踪影全无,只是几盆破树烂花,哪有丁芳影踪。门首上也留了几字道:大仙真是伟丈夫,惧怕女子石顶门。安知烂树换巨石,满园庭花成柴薪。恶婆娘、凶女子也。

紫夕得了宝鼎,驾云飞至对面冰屋,恢复原貌入内。木姗见紫夕回来道:“好妹妹,这几日究竟去了何处?”紫夕坐下,白羽、泉生也过来问询,遂将来龙去脉说了个仔细,然后取出烤冰鼎。木姗道:“如此也罢,宝鼎既已借得,又有了密咒,不若此刻就去应验?”三众称善,即驾飞云抵冰川主脉,紫夕将宝鼎向上祭起,口内捻诀。孰不知,宝鼎并不听咒,只打了几个回旋,便纹丝不动了。

紫夕甚惑,又多念了数次密咒,奈何宝鼎始终不听咒令,反倒向西飞驰,转瞬不见踪影。四众大惑,不解其意,紫夕愤道:“定是鸟仙暗中作梗,待我揪出他一阵好打。”道罢驾云往西飞驰,三众紧随其后。

到得寒春洞门首,洞门紧闭。紫夕也不叫门,破门而入,里面空无一人,忙驰往后殿。刚至殿门,童子携一帮仆佣挥刀朝紫夕劈来。紫夕放开飞剑,那剑如紫龙般飞迸而出,迎住利刀,一番疾斩,仆佣哪是敌手,一时溃不成伍,紫夕揪住一个问道:“地暖丑八怪现在何处,如不实告,便知我手段。”仆佣唬得面无人色道:“地暖仙携鼎向东奔逃,去了他兄弟家。”紫夕眼一瞪道:“他兄弟是何人,居何处?”仆佣道:“他兄弟名唤‘铁鲢大王’,居东方傲来山,离此一万二千里。”紫夕放开仆佣道:“好个地暖鸟仙,哥哥也是个鲢鱼精,我把他们一块收拾。”话未落音,已驰飞向东猛追。三众进洞入后殿瞧看真切,木姗嘱咐仆佣看好洞府,尾随紫夕向东驰去。

原来宝鼎密咒,地暖十停只授了三停,但凡世间通灵宝物,既能用之,就能唤之。紫夕授诀时,地暖正用密语召唤,宝鼎识得主人,遂不施神通,反被大仙唤走。紫夕如何知其究竟,只一股脑的火气洒在大仙身上,定要将人鼎俱擒,方才解恨。

奈何,大仙一路滚滚奔逃,飞云虽迅速,却难比其逃遁心快,待紫夕一气追出一万二千里,到得一洞府前,按落云头,地暖大仙早已不知去向。只那山门大书“铁鲢洞”,怒气填胸的紫夕骂道:“怕死的夯货,使三滥手段的狗屁仙,快给姑奶奶出来。”边使飞剑劈门,洞内大仙正与铁鲢大王诉苦,洞外叫骂听得分明,大仙惊悚面色,骇得灰白道:“大哥,那女子追来了,万乞救我。”大王恶道:“天下安有此等恶女,爷爷我今日倒要领教领教。小的们,取爷爷的披挂来。”众小取了战袍,穿戴毕,递上一根丈余铁棒,大王出得洞门来,到门首以为是个膀大腰粗的俗婆子,没想却是位花容月貌的嫩娇娃。此刻正柳眉倒竖,满面杀气骂得欢。忽见洞门大开,出来个大王,只见:颅扁暴睛,嘴阔须长,身高九尺,腰粗臂壮,着猩红铁甲袍,使丈余玄铁棒,威风凛凛立于门前喝道:“哪来的泼蹄,在我府前乱嚷嚷?”紫夕怒道:“你个鲢鱼精,姑奶奶不认得你,不与你为难,只须乖乖的交出打不赢就跑的狗屁仙,否则奶奶我踏平你这狗洞,搅你一世不得安生。”大王道:“妳一个小女子,有多大的本事,敢出这般狂言,吃爷爷一棒,叫妳尝尝爷爷的厉害。”

那大王欺她是个女子,且孤身一人,遂使了五成力扑将上去。正火气难消的紫夕,亦将紫云剑变得丈余长短,二尺来宽,与挥来铁棒斗在一处。对拆几十招,铁鲢大王不是寻常货色,有些解数,紫夕一时难以取胜,心下作急,正备提真力灌注剑身,突见,天际滚来几朵飞云知是木姗、白羽、泉生,三众见紫夕遇上敌手,泉生从发际取出飞剑就来助阵。大王也英雄,一根铁棒招架两柄飞剑还游刃有余,白羽也挥剑助阵。

一群小妖,见势不妙,入洞禀明地暖大仙,大仙忙点兵出洞助战,木姗见地暖携兵前来,也仗剑入战团厮杀,一场大战瞬间拉开。紫夕、白羽、泉生对铁鲢大王;木姗对地暖及群小卒。虽说大仙平素胆小怕事,若陷入危境,倒也变得勇猛异常,一双金锤舞的密不透风。

木姗暗忖:“这大仙好不明事理,只一昧护宝。难怪师妹厌恶,借此好好教训,让他知晓厉害,而后再佐以善言规劝,或许借鼎有望。”忖毕,大仙双锤已头顶劈将下来;金云剑刷的接住双锤荡开,如游龙般斩向大仙。大仙一个急转躲过剑锋,重施双锤劈砍过来。金云剑端的好宝贝,剑气莹莹,力道千斤,每对一招,地暖大仙好似泰山压顶。

正斗酣处,紫夕拉住木姗道:“姐姐,这贼仙忒不识好意,妹妹要让他口服心服。”木姗知她脾气,附耳几句,即去助战白羽、泉生。地暖见与紫夕对阵,那女娃儿满面狰狞嘴脸,心下又气又怕,口上硬道:“妳个泼蹄,欺人太甚,我与妳拼了。”紫夕早已恨极,手上提了十成神力,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二人呀呀怪叫,杀在一起。地暖如何是紫夕对手,加之紫夕盛怒愈加神勇,紫云剑只杀得地暖衣衫破烂,遍体鳞伤。

那些小妖见紫夕疯了一般,纷纷丢盔弃甲,落荒而逃。俗语说得好:没有跑得最快,只有跑得更快。铁鲢大王见小妖遁逃,心下一急,也提了十成神力。奈何敌打不过三众,万钧之力,渐渐力不胜支,遂卖了破绽,寻个空隙,化阵青烟遁逃。地暖则与紫夕早就是乱熟的敌手,未及百招,遁地而逃。

四众不愿追赶,径入洞中。只见洞口窄小,入洞百米,豁然开朗,各色器具一应俱全。四众战疲,为增体力,遂在洞口寻些野味山珍,大米豆物,整治了一桌好饭。酒架上还摆着几十瓮好酒,取下几瓮痛饮。席间白羽道:“二怪仓惶逃走,取鼎更难上加难,且占了他的洞府。二怪恢复体力后,必以武力相扰。”泉生道:“我瞧那鸟大王是个恶主,逞勇好斗,做了手下败寇,安能就范,必会揪集同类与我等缠斗,我们须做好迎敌准备。”木姗慰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非要以武力见真章,我等必定奉陪。本欲善取宝鼎,没想被那地暖曲意拒绝,而今只能强夺了。”就此四众商议如何御敌。

却表那二神弃洞逃命,一路云雾翻滚,行了千余里方才收了云脚,勘察仔细,确无追兵,寻了块空地,按下云头。地暖大仙气喘吁吁道:“大哥如今失了洞府,何处安身?”铁鲢大王道:“你这呆子,还讲什么安不安身,现在报仇要紧。”铁鲢恨恨道:“夺我洞府,谋弟宝贝,二仇不能不报也,你那宝鼎可否藏妥?”地暖道:“大哥放心,我已将鼎化得只有铜钱币大小,含在舌苔之下,要取鼎,除非要吾命乎?”道完觑了那大王一眼又道:“大哥下步该如何计较?”铁鲢道:“我瞅四众,恁狠角色,你我非敌手耳。此仇还需得人相助。”铁鲢道完,故卖关子。地暖心明道:“莫非是他。”铁鲢道:“正是。”看客疑惑此人究竟是谁,欲晓后事,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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