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远房亲戚（1 / 1）

ZF和HK要从TY的东北区域开车赶到TY西南郊外的晋祠区域，两个人为了躲避穿越TY城区可能遇到的堵车，他们采取了绕道的方式，虽然路途要远了大约有十公里，但是在时间上却要少用将近十五分钟。他们一路开车，先来到TY的东环城高速公路，然后沿着高速公路向南，再向西，来到了TY的西南郊外。在TY西南郊外晋祠‘旅游区’的一家比较著名的旅游度假村酒店里与客户见了面。“你好，孙老板。”ZF首先上前多走了一步，并笑着打了招呼。“你好，ZF总经理。”孙老板马上回应，又接着说：“好久不见，ZF总经理比以前又漂亮了。”可是当看到了站在ZF旁边的HK后，孙老板先是一愣神，马上举起了一只手，做了一个手式，说：“等一等，先等一下。”然后又来来回回地看了ZF和HK几眼，把ZF和HK看得有一些摸不着头脑，ZF和HK两人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也互相之间看了看，感觉各自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或者奇怪的地方，正想要问。孙老板又说话了：“这位是ZF总经理的本家哥哥吧，两位有些地方长的挺像的，兄妹相，一看到就觉得非常像是一家人。”“哎呦，孙老板的眼力可真是好啊。这位是我家远房亲戚的一个哥哥，现在也是我们JS公司的总工程师。以后，还要请孙老板多多关照。”听了孙老板的话，ZF马上笑着介绍说。把HK说得也笑了，上前与孙老板握了一下手，说：“你好，孙老板。我叫HK，今后请多关照。”“互相关照，互相关照。”孙老板说：“在我的记忆中没有听说ZF总经理有本家的哥哥，哎呀，原来是ZF总经理的远房亲戚。虽然不是本家的哥哥，但有些地方长的还是挺像的。像，像，越看越像，真的是很像。兄妹相，真的是像一家人。”这个孙老板把ZF和HK说得都笑了起来，ZF说：“孙老板真会说话。”与孙老板一起来的三、四个人也附和着说：像，是挺像的。孙老板说：“前一段时间，大约在春节的时候吧，就听说JS公司请来了一个很有本事的好帮手，一个‘高人’，JS公司的经营状况没有过几个月就变得好了起来。原来是把远房的亲戚给请来了，亲戚帮亲戚，好啊，太好了。”HK说：“孙老板过奖了。”稍微停顿，孙老板又说：“今天，跟ZF总经理刚一见面，给我的第一个感觉是什么？你们大家猜猜？”众人没有说话。ZF笑着说：“孙老板是不是又要拿我说笑了。”孙老板说：“跟ZF总经理的上一次见面，大约是在今年的元旦过后的第二天。ZF总经理可不像现在这样，那时候，疲倦、忧愁，没有什么笑容。今天，给我的感觉是：气色好，精神饱满，就像是‘春天来了’一样。”ZF笑着说：“孙老板还是拿我说笑了吧。”孙老板说：“可不是，可不是呀，我是真的感觉到的，不是说笑。”孙老板又接着说：“但HK总工的说话口音，可一点也不是咱们S省的。”HK说：“我是GX人。以前，听我的长辈人说：一百多年前，大约将近有二百年了吧，祖上是从‘S省’去的GX。我是从小跟着父母长期在北方的B市与H省生活，所以说话的口音基本上是普通话口音，没有GX话的口音。时间一长，现在连一句GX话都根本不会说了，就是听GX话，也听不懂了。”孙老板说：“但好像也不太一样，还是有一些差别。我见过许多SJZ市、BD、TS、XT和HD的人，他们这些人说话的口音还是跟你一点都不一样，没有相同的地方。还有B市人，说话的口音也跟你还是有些区别。”HK说：“我小时候是在B市，上了五年的小学，后来跟着父母到四川待了三年多，最后又到了H省的CD。CD人说话是挺标准的普通话，跟SJZ市、XT和HD的人，特别是TS人，说话口音确实不一样。跟地道的B市人相比，说话的口音确实是有些区别。”孙老板说：“原来是这样，原来是在CD。CD离这里也是挺远的，怎么就到了S省的TY呢？”HK听了之后，略有些迟疑，ZF马上接过话茬说：“这是在去年的八月份，我有事去了一趟SJZ市。在SJZ市一次偶然的朋友聚会上，知道了两家的亲戚关系。后来又知道他是做自动化的，这才请过来，给我们公司帮忙的。”孙老板说：“也是，现在的通信非常发达，交通也很方便，到TY来也容易。哎呀，居然是一百多年前的远房亲戚，还能够找到，不容易，难得。有缘分，有缘分，缘分啊。”说得大家又都笑了。……ZF和HK在酒店租用了一个小型会议室，与孙老板等一行人在小型会议室里进行了商务谈判，并达成和签署了采购销售的合同。中午，在这家酒店里，ZF和HK尽地主之谊，招待了孙老板以及一行人员。饭后，孙老板他们开着自己的‘商务车’，满意地离开了。……送走了孙老板以及一行人员之后，HK舒了一口气，说：“好了，今天的事情都已经办好了，很圆满，咱们也该回家去了。”“今天是周末，是休息日，现在如果回家，那时间可就太早了。”ZF说：“你有没有听说过晋祠‘旅游区’这里的景色很好，你不想去看看吗？”HK抬头看了看天空，说：“是呀，今天的天气也真好。蓝蓝的天，而且是特别的晴朗、通透，四周远处的山，也看的非常清楚。天上还有一朵一朵的白云，这天气，这景色真是挺美的。”HK又接着问：“这几年，S省的天气质量是不是变好了？”ZF说：“是，这几年S省的天气质量确实是变好了，特别是TY的天气质量真的是变得好多了。”HK说：“这么好的天气，真的应该去看一看，要不就太可惜了。”ZF说：“平日里，咱们老是在公司里的办公室或者生产车间里，很少晒晒太阳，钙都吸收不了，也补不上，今天还可以晒晒太阳，补一补钙。”HK说：“可是我以为今天的事情需要挺长的时间，恐怕需要一白天呢，所以什么也没有准备呀，连照相机都没有带。”ZF说：“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ZF走到汽车后面，从汽车后备箱的双肩背包里拿出来一个相机，这是一台新买的‘NK’单反数码相机，而且配的是‘一镜走天下’的18~105镜头。说：“看看，这是你喜欢的‘NK’相机，是送给你的。”“哎呦，谢谢你。”HK说：“原来这个双肩背包里放着照相机呢，你还弄得挺神秘的，你是什么时候买的呀？”ZF说：“前天下午，我自己出去买的，相机的电池也给你充好了。怎么样，还可以吗？”HK说：“这照相机太好了，配的是‘一镜走天下’的镜头，真的是挺棒的，我太喜欢了。但这是不是有点破费啊。”“哎呦喂，这有什么破费的，一直就想送一个你喜欢的礼物。”ZF说：“在你的‘博客’里就知道你非常爱好摄影，而且在后来还发现你喜欢的是‘NK’的相机。”HK说：“你考虑的太周到了，非常高兴收到你送的礼物。”“你喜欢‘NK’，我也是喜欢‘NK’。”ZF说着，又拿出一台自己以前使用过的、跟给HK新买的、一模一样的‘NK’单反数码相机。两人在摄影方面，存在相同的爱好。HK说：“那样的话，我应该买什么送给你呀。”ZF说：“你已经给了我很大的帮助了，就是等于已经送给我们公司，或者说送给我很好、很大的礼物了。”“那只是在工作上的那种层面，是我对你或者说对公司，在工作方面上的，所谓的帮助。”HK说：“如果按照‘公私分明’的话，不能说是我已经送给你个人的礼物。”“要送我个人的礼物，你可要想好了再送我，我可是要‘有档次’、‘有品味’的礼物。”ZF非常认真地说，但在心里却还说：我要的不只是‘有品味’的礼物，我还想要的是‘有档次’、‘有品味’的‘情谊’。HK说：“你这么一说，感觉压力非常的大呀，我的信心都差点快要没有了。我一定要好好地想一想，送一个你满意的、‘有档次’、‘有品味’的礼物。”……ZF说：“等一等，既然是出去游山玩水，一会可能还要登山，把鞋换一下。”HK说：“难道你还准备了鞋了？”ZF说：“那是当然了，你是穿38码的鞋吧？那个盒子里是给你的旅游鞋，你赶紧换上，试一试合不合脚。”ZF又从后备箱里拿出来两个鞋盒，一个给了HK，一个自己打开，开始换鞋。HK说：“哎呦，你都事先准备好了，也不告诉我一声。”也开始换鞋，穿上后走了几步，说：“合适，很合适，而且舒服。”ZF说：“哎，这里还有三脚架呢，你拿着。”HK说：“我照相时，相机端的很稳，跟打枪似的。所以，除了夜景之外，基本不用三脚架。”ZF说：“那你也要背着，说不定我还要用呢。”HK说：“啊？对呀，谁叫我是男的呢，我来背着。”两个人说笑着，一起走进了风景区。ZF说：“到了TY，如果要是不到晋祠来看一看，就等于没有到TY来过。如果是那样的话，会留下遗憾的，所以到了TY一定要去晋祠看一看。现在呢，我给你做临时向导和导游，给你粗略地介绍介绍我们TY的晋祠。”于是，ZF给HK做起了导游。他们从晋祠的大门进来，到了水镜台后，就踏上了会仙桥。HK说：“我去过WX，在太湖风景区里也有一座会仙桥，比这座‘会仙桥’可长和宽多了。不过，WX太湖的会仙桥比较过于‘现代化’了，晋祠的会仙桥还是保留了古代的原物和风味，看了之后难以忘却。”一路上，他们经过了金人台、对越坊、献殿、钟鼓楼、鱼沼飞梁后，又来到了圣母殿观看。当看到位于圣母殿旁边的‘周柏’时，HK真是惊叹不已，连说：“绝了，绝了，真是让人感到太绝了。”春暖花开，天气晴朗，气温适中，在景区里来来往往的游客比较多。当看到这么一对‘奇怪’的游人时，有许多人时不时地回头多看了几眼。HK说：“有很多人老是看着我们，有些不好意思了。”ZF却毫不在意地说：“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看就看呗。”“关键是你，因为你太漂亮了，身材又高挑，所以，你的‘回头率’非常的高。我陪着美女老板出来游山逛水，让许多人羡慕啊。”HK说：“连我自己都有点飘起来了的感觉。”“人家可能还以为：你是老板，我这个美女陪着老板出来玩呢。你可不要太得意。”ZF装着有点嗔叱的样子说：“以后，在公司以外，以及在社交场合之外，不要叫我‘老板’或者什么‘总’的。”HK说：“那叫你什么？”“叫我的名字。”ZF说：“我叫你‘老H’，或者叫你‘大哥’。”“叫我‘大哥’？没有搞错吧。”HK说：“你应该叫我‘叔叔’，我可比你大很多。”“叫你‘叔叔’？这不就比我大一辈了，我成了‘小字辈’的。你想占我的便宜，那可不行。”ZF说：“我还是叫你‘大哥’。嗯，这样好了，就叫你‘哥哥’吧。”“还是应该叫我‘叔叔’，我可确实比你大很多。”HK很认真地说。“看你的外表长相，有时候觉得也就是四十岁出头的样子，根本不像比我大一辈的人，我呀，就是不叫你‘叔叔’。我跟你说：我的亲叔叔虽然只比你大了五、六岁，可显得比你大了好多，也显得老了好多。所以，在我的眼里，怎么看都看不出来你像是我‘叔叔辈’的人。”ZF有些撒娇蛮地说：“我还是叫你‘大哥’或者叫你‘哥哥’。”HK说：“这个称呼听起来，感觉有些挺奇怪的，也有些别扭。”ZF说：“连今天和你头一次见面的孙老板都说了：咱们俩有些地方长得挺像的，兄妹相，像是一家人。”HK说：“那倒是可以理解。除了他，BM也说过：咱们俩有些地方长得挺像的，就连我自己有时候也觉得咱们俩有些地方长得像。”ZF说：“是啊，连孙老板这样一个外人都这么说了，咱们俩是兄妹关系，平辈。要是孙老板这样的说法一旦传出去，我就更不能叫你‘叔叔’了，所以，我还是叫你‘哥哥’吧。要不像韩国人那样，叫你‘大叔’，也就是岁数大一些的‘哥哥’的意思。”HK说：“你是不是‘韩剧’看多了。”ZF说：“没有的事，我就看过几个‘韩剧’。”HK说：“好了，好了，你的理由总是很充分，我现在是说不过你。就让你占一回便宜吧，我吃那么一次亏。随便你怎么叫吧，只要是有一个所谓的称呼也就行了。”ZF说：“在我看来，你一点都不吃亏，我也没有占什么便宜，咱们俩只是打了一个平手。”“嗯？”HK有点疑惑。HK在心里想：与我相比，你太年轻了，我还是一个叔叔辈的人。虽然我没有那么强大、健壮的体魄，不能给你一个非常好的安全感，但我不能让你再受到伤害，不能让你伤心、难过。尽我的全力帮助你渡过各种难关，让你的生活变得开心、愉快、舒适，并能够找到自己今后的伴侣，幸福、快乐地生活一辈子。……两个人游览、观赏了一些景点后，ZF问：“哎，那会咱们俩刚到酒店，跟孙老板打招呼的时候，你说：你家是在一百多年前是从S省去的GX，那是真的吗？”HK回答说：“不是真的。当时是想圆一下你说的‘远房亲戚’，所以才那么说的。其实，我的祖上是在一百多年前，从SD去的GX。到了GX以后，祖上在那里当了一个地方官，发了迹，所以，就在那里扎了根，没有回老家SD了。”听HK说：是‘从SD去的GX’，ZF连忙说：“哎呦，我爸爸的老家最早也是在SD的，也是在一百多年前，老祖宗从SD到的S省。咱们俩还是同一个‘姓’，弄不好呀，咱们真有可能是亲戚。”ZF又问：“哎，你们家有没有‘家谱’？”HK回答说：“有啊。我们这个家族的那本家谱还挺厚的呢。”ZF又笑着说：“告诉你，我们家也有‘家谱’。如果再去查一查‘家谱’，算一算‘辈分’，没准，你可能还要叫我‘好听的’呢。”HK觉得自己真的是说不过ZF，也就笑着说：“哎呦，越说越近乎，也越说越真象那么回事了。我是真的说不过你，我服了。从今以后，你就叫我‘哥哥’或者‘大叔’吧，我也认你这个远房亲戚的‘妹妹’了，咱们也就成了‘忘年之交’了。”他们俩来到了晋祠的山区，拾级登山而上，在春日里的黄花满山偏野里，一路上幽香径远，令人心旷神怡，他们来到了了一处山坡。在这里有一座古香古色的山亭，两人来到山亭内坐下休息，也喝点水和吃点水果。ZF说：“哎，你看。这里的景色真好看，你给我照一张。”HK说：“嗯，从这个角度看过去，景色真漂亮。”HK将相机调整到‘人像’的拍照方式，在5米远的地方给ZF照了全身，在3米远的地方照了半身，又在2米远的地方照了大头像。HK看了照相机显示屏上显示的图片效果，说：“景色真漂亮，但人更漂亮，你笑起来真好看，还有你的那双大眼睛，非常的传神。你要是去当电影或者电视剧的演员，也一定非常棒。”ZF说：“你站好了，给你也照几张。”HK说：“我照相不好看，不上相的。”ZF说：“那你也要站好了，不许乱动。笑一笑。”HK站好了，ZF也给他照了几张。ZF看了显示屏上显示的图片效果后，说：“你还真的不上相。要不在你的‘博客’里看到你本人的照片，与看到的真人相比，差的还挺多的。第一次看到你真人的时候，还以为是另外一个人呢，以为是你的弟弟来了。你呀，实际长相挺不错的，还有一些帅气，但照相却不上相，你恐怕是当不了演员。不过，要是给你照相，还是从你的正面来照，效果比较好一些。”……HK问：“照晚霞，你设置的‘白平衡’是什么？”ZF说：“你可是经常搞摄影的，怎么连这个基本常识都不会了。”HK说：“我忘了，真的想不起来了。”“哎呦，岁数不至于大到容易忘事的地步吧，连这个基本常识都忘了。”ZF笑着说：“告诉你，把‘白平衡’设置成‘晴天’或者‘多云、阴天’，就可以了。设置成‘多云、阴天’模式，可能会更好一些。当然，也可以直接采用选择‘落日’的模式。”HK说：“叫你们年轻人看笑话了。”两人一直到照完落日和晚霞才回去。开车回到住宅小区，已经到了晚上七点多钟，比较晚了，而且两人也感觉有点累了，不想自己动手做饭了，于是来到住宅小区外面的一家特色小吃店。这家特色小吃店的主导招牌主食是‘孟封饼’，这是QX县孟封村独特的传统名食，以香、酥、软、甜、凉为特点。品尝过它的人，都称其为饼中‘一绝’。孟封饼创制于清光绪，已有100多年的历史了。叫上了两个菜后，服务生问：需要喝点什么饮料。HK问ZF：“晚上没有别的事情了，明天还是星期天，最近公司里也没有什么特别要紧的事情，你喝点酒吧？”ZF说：“好啊，喝啤酒吧。”HK对服务员说：“请先来两瓶青岛的‘纯生’啤酒。”不一会，服务生端上来两瓶啤酒。HK先打开一瓶，给ZF倒上了一杯，却没有给自己倒酒，而是给自己倒了一杯白水。ZF感到奇怪地问：“你怎么不倒酒？”HK回答：“我不喝酒啊。”ZF说：“你怎么不喝酒？”“我喝不了酒。”HK说：“就是这种啤酒，我只要喝上半杯，就‘脸红脖子粗’的。可能是酒精过敏吧，所以不敢喝酒。”“我说每回到饭店吃饭，你只要茶水或者饮料，不喝酒，认为你要开车，不能够喝酒，所以没有感到有什么奇怪的地方。”ZF说：“那我一个人喝酒多没有意思呀，你陪我喝两杯。”“我挺羡慕那些能喝一些酒的人，也喜欢看别人喝酒，所以让你喝点酒，我喜欢看。”HK说：“嗯，这样吧，我也喝上半杯，陪陪你。但过一会可不要笑话我呦。”于是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两人开始喝酒，真是天壤之别。跟HK的‘小口抿酒’相比，ZF可是非常爽快地，而且是很优雅地喝着酒。一会，ZF就把一瓶啤酒喝完了，而HK的半杯酒还剩有一小半，但他的脸已经开始‘红’了起来。ZF看着看着，实在是忍不住了，‘扑哧’地笑出了声：“你的脸呀，现在就跟‘红布’似的。”“我都提前说了‘不要笑话我’，但还是让你笑话了吧。”HK也笑着说：“不过，虽然有点头晕，心跳也比平时快了许多，但能够陪你喝一喝酒，让你开开心，我心里还是觉得挺愉快的。”……原料的‘动态配比’控制技术攻关开始了。HK首先选择了1#反应釜进行试验。刚开始的两天，攻关进行的比较顺利，但接下来的日子，产品质量出现了问题。公司的产品在技术攻关的过程中发生了质量问题，在产品出厂检测时被质量检验部门给检验出来。经过质量检验部门第二天的复检，确认有连续7个批次的产品属于不合格产品，被判为废品。由此给JS公司带来了比较大的经济损失。这天的上午十点钟，不合格产品的事件就反映到了ZF总经理这里。这是自去年11月，根据HK提出的‘人、机、料、法、环’等方面进行检查和整改的建议以来，特别是今年元旦HK来TY修改反应釜的‘顺序控制’程序以来，基本上就没有出现过的‘连续批次’的不合格产品。由于出现了‘连续批次’的不合格产品，使得当天的产品合格率降至为不足70%，比这一次改造前的合格率还差。做为公司总经理的ZF立刻感觉到了事件的严重性。ZF于是以总经理的名义立即召集生产、技术、设备和质量检验等部门的主管人员到公司的会议室开紧急会议。在听取了各个部门主管人员的发言以及建议之后，ZF非常严肃地说：“现在经过质量检验部门的复检和确认，确实是发生了产品的质量问题。这是自新生产线投入生产以来都非常少见的事件，是属于特别严重的事件，而且是今年以来第一次发生的严重的事件。给咱们JS公司的生产带来了重大影响，也带来了很大的经济损失。这个事件的严重性，要引起我们各层领导干部以及管理人员的高度重视。”ZF接着做出了决定：“现在，我决定成立产品质量调查组，对此次的产品质量事件进行彻底检查。由我亲自担当组长，各个部门的主管领导为组员，各部门要按照责任分工进行调查。查找出问题后，将按照公司的有关规定对责任人进行处理。当然，我们的最终目的是找出发生产品质量的原因，制定出有效的生产措施，防止以后再发生类似的产品质量问题。”……ZF开始组织调查产品的质量问题，当天的下午，产品质量调查组到反应釜作业区对问题进行调查。“我们一直是按照反应釜的操作规程，进行的生产操作，质量问题不会是我们引起的。”反应釜作业区的作业长NP和其他人员一口咬定地说。生产部门和技术部门的人员对当天的生产中，所设置技术参数记录以及生产运行的历史记录进行了检查，检查的结果没有发现技术参数设置失误和操作异常的地方。问题难道是出在技术攻关上了？于是，ZF把HK从生产车间的现场找了回来，看到HK有些疲惫的样子，关切地问：“这几天是不是太辛苦了？”HK说：“辛苦倒没有什么，只是有些累，技术攻关效果基本和以往的差不多，没有得到改进。”ZF说：“听说‘产品质量’的事情了吗？”HK说：“我已经听说了。”ZF说：“咱们俩之间就不用‘拐弯抹角’了，我就直接问吧：技术攻关是不是能够影响产品的质量了。”“关于那天出现的产品质量问题，这一天，我跟攻关组的人员也在查找、分析。”HK说：“刚才在你打手机叫我来的时候，我们发现了‘PH值’的检测记录曲线不正常。”ZF说：“这能够说明什么问题吗？”HK说：“暂时还不能够说明什么问题。目前，只是由产品的质量问题进行分析，推导出可能是‘PH值’错误导致的产品质量问题。这只是推导出来的，但还不能确认。”“那怎么办？”ZF问。“暂停技术攻关，恢复以前的方式，先进行正常的生产。”HK说：“再给我两天的时间，仔细地分析、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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