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一位大师说的话（1 / 1）

又经过了大约五、六天的时日，ZF的身体状况不光是已经完全地恢复过来了，她的精神状态也好了许多。虽然，ZF的身体还是比较消瘦，1米73的身高，而体重却还不足50公斤，但原来有些疲惫、憔悴的面容已经褪去，开始还原了，ZF已经逐渐恢地复了原有的俊美。再加上公司的经营状况完全好转，ZF的精神饱满了，心情也变好了，脸上也有了更多的笑容，ZF比原来的俊美还要多了几分好心情的漂亮了。家里面也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ZF是一个“里里外外”的好手，只要是工作不是太忙的话，她会把家收拾得很好，会让你感到非常地舒适。生产车间里，生产线正常运转。刚刚生产出来的、经检验合格的产品，就马上被工人们包装好，用叉车装到运送货物的卡车上，一辆接着一辆地发出厂外，产品的生产和销售情况都在很好地运行着。过去，JS公司的产品产量比较低，只能满足TY区域市场需求的75%，所以产品的销售还算是比较好做，JS公司几乎没有积压库存的产品。客户们需要提前一定的时间进行预定，否则是货物会被别的客户拿走，而客户自己是不能够按照自己的预期拿到货物的。销售虽然还算是比较好做，但是往回要钱可就太困难了。自从产品的合格率提高后，产品的产量也随之提高了，产品产量的增加量比元旦以前的高出了42%。去除满足TY区域市场的需求以外，还有17%的产品需要寻找销路，拓宽新的市场。ZF根据公司的生产经营新形势，同时为了公司今后的正规化生产、销售、经营与管理，在公司的生产、销售经营会议上提出了新的规定和要求。一、由于产量的提高，现在除满足TY区域市场的需求以外，还有17%的产品需要寻找销路。以前，我们在TY区域以外也进行过销售，但量比较少，因为那时的产量还不能够满足TY区域的市场需求。通过在TY区域以外的销售工作，了解到这些区域的市场需求还是比较大的，但需要我们去做推销工作。二、公司的产量提高了以后，对公司的生产流动资金在需求方面比以前高了。所以，需要求客户们至少提前一个月预定，订金需要现金，并由以前的10%订金，提高到20%，提货时要再交70%的货款，剩余的10%货款在提货后的三个月之内要付给JS公司。如果，客户能够预交60%的订金，可以优先提货。三、公司按照合同编制今后的生产计划，生产车间按照计划组织生产。生产出来的、经检验合格的产品可以根据销售计划直接装车发货，不一定要将产品进入到成品库。以减少过去规定的产品检验、入库，然后再出库、装车销售的环节。这样，可以减少生产和管理的环节，也可以减少工作量。只有暂时不能够装车发货的产品，才可以入库。这样一来，对我们的管理人员则需要进一步提高业务水平和管理能力。ZF对上述的新规定，又提出了具体的要求：由BM负责组织人员编制、修改有关的管理规定，并加强管理和执行的考核力度。根据新的生产形势和今后可预见的产量的增加，预计今年的产量将会比去年增加60%。所以需要加强销售方面的工作，开拓更多的销售渠道、市场和发展更多的客户。此项工作由ZF自己亲自负责组织进行。会议结束后，回到办公室。ZF对HK说：“以前，做销售业务基本上是：以TY为中心，在一百公里的半径范围之内。现在，为了开发更多的客户，可能需要把范围扩大到一百公里以外了。”HK说：“现在，做产品的销售需要一些人气。可以找同学或者校友，除了大学的同学，还可以联系高中的或者初中的同学或者校友，那怕是小学的也可以在考虑的范围之内。”ZF说：“这次的目标是S省的SZ和WT县。SZ是我的老家，我爸我妈都是SZ那里的人，有一些我爸妈的老熟人。我在那里上的小学、初中和高中，有不少同学和校友，这次去了，也可以联系一下，搞一个同学聚会。但就是距离TY市有二百公里，以前，自己没有单独开车到那么远的地方去过。”“别担心，我陪你去。”HK说：“在销售业务方面我是‘外行’，但我可以跟着你学学，以后也好分担一下。”ZF说：“也好，你先陪我出几趟远门，等我适应和熟悉跑长途了，再自己去。”HK说：“开车去SZ和WT县要走的路都熟悉吗？”ZF说：“这是要去新地方的路，我不熟悉。”HK说：“要不这样吧，到电子商店买一个车载GPS导航仪，选择一下目的地和路径，导导航就行了。以后，再去其他什么地方，也会好办了。”ZF说：“我的车上配有导航仪，但有挺长时间没有进行过升级，恐怕有些路没有，咱们去给导航仪升一下级不就行了么。”HK说：“我知道你的车上有导航仪，但显示屏幕在右手的下方，开车的时候看着不方便，尤其是在市区内，前后左右的车比较多，所以开车的时候一般都不敢看，如果去看了，可能会带来开车的不安全。我觉得还是买一个可以挂在前挡风玻璃的，就是那种便携式的导航仪，这样的导航仪比较好，比较方便。开车的时候可以很方便地看一看。”ZF说：“好，就这样办，最好是还带有行车记录仪的功能。什么品牌的导航仪比较好？”HK说：“‘NM’的GPS导航仪比较好，虽然价位比较高一些，但也不是高的太多。‘NM’的GPS导航仪定位还是挺精准的，误差在±10米左右；而别的导航仪定位误差比较大，听说有的导航仪在汽车都驶过‘路口’了还没有给出提示，造成了比较大的误导。行车记录仪还是单买一个吧，买一个小一点的，带有后方镜头的。”“好，那就买‘NM’的GPS导航仪，贵点就贵点吧，主要是既要安全可靠，又要不出现错误。出了错误即延长了时间，又把事情耽误了，那损失可就大了。”稍微过了一会，ZF说：“嗯，你去过WT山吗？”HK说：“我没有去过WT山。”ZF说：“那咱们先去联系和办理办业务，然后再一起去WT山看看。”HK说：“那太好了。”ZF说：“明天是星期三，咱们明天早上就出发。先办理几天业务，然后在星期六、日，去WT山看看。”HK说：“这样最好，先公后私，先工作后娱乐，劳逸结合。”HK是一个比较喜欢旅游的人，他认为这么安排既是为了工作，也是为了娱乐生活。当然，他也知道，ZF也是有意为他安排的。HK说：“再买一个车载MP3，下载一些音乐和歌曲。你喜欢什么音乐和歌曲，晚上回家到网上用‘KUG’下载。”ZF说：“我喜欢ZLY唱的电影《画皮》的主题曲‘画心’、HX的‘想起’，小娟的‘细说往事’，另外还有‘天之大’、‘春天里’、‘梦驼铃’、电影《神话》的主题曲‘神话’，还有‘鸿雁’、WF的‘传奇’、电视剧《宫》的主题曲‘爱的供养’、HYL的‘香水有毒’、ZSH的‘隐形的翅膀’、LRY的‘后来’，还有就是比较和缓的‘班得瑞的轻音乐’，……。”HK说：“我比较喜欢‘恩雅’的歌曲和轻音乐，还有电影和电视剧中的一些比较好听的插曲：你喜欢的电影《画皮》的主题曲‘画心’，我也喜欢，《倚天屠龙记》中MAM唱的片尾曲‘爱上张无忌’，美国电影《人鬼情未了》的主题曲、《泰坦尼克》的主题曲‘我心永恒’，墨西哥电影《叶塞尼亚》的主题曲，里面的小号吹得可好听了。”HK又说：“还喜欢蒙古民歌：‘梦中的额杰’，**E的‘蒙古人’和‘天堂’，ZMM的‘一剪梅’。WF的‘传奇’我也比较喜欢，就是她的声音‘小点’，在开起车时听不清楚，可以下载LWEI的‘传奇’，声音大一些。”这些东西和事情都比较好办，两人一同去电子商店，直接来到‘NM’品牌的专卖柜台。购买了一台七寸显示屏的‘NM’GPS导航仪，配上了‘遮光罩’，又去别的柜台买了一个‘SOUL’的车载MP3，又买了一个汽车专用的‘点烟器’多口插座，HK说：“这个‘点烟器’还有UBS插口，如果手机没有电了，也可以用来充电。”他们又去买了一个体型比较小的行车记录仪。这些事情没有用多长时间就搞定了。然后，两人又去超市买了一些外出办理业务和旅游时吃的水果、饮料、小食品和用具。晚上又到网上的‘KUG’上下载了他们两喜欢的歌曲和轻音乐。星期三，两人在早上要出门了。HK对ZF说：“有一段时间没有开车了吧，今天由你来开车，过过车瘾。”ZF说：“这路途有二百多公里呢，以前没有开车走过这么长的路，怕开不好。”“不会有问题的。”HK鼓励地说：“你的智商很高，开车走长途是没有问题的。”ZF说：“还有用‘智商’来鼓励人开车的，你的‘用词’比较怪异。”但心里面还是挺高兴的，同时也想：这种用‘智商’来鼓励人的方式，不常见。两人对汽车进行了必要的检查后就上了车，HK安装好GPS导航仪，并对GPS导航仪进行了‘目的地’设定。ZF发动好汽车，确认汽车的仪表显示正常后，两人就上路了。一路顺利，他们北上来到了SZ地区。一到地方，就马上开始了业务联系，并同时向客户对产品的用途、功能、性能以及价格等方面进行了介绍宣传。通过这些细致、全面，但又非常简明扼要的，深入浅出的介绍工作，他们又与几家原来就有采购意向的公司进行了销售方面的、有实质意义的商务洽谈等工作。到了星期四的中午就完成了此次的各项业务的销售指标、计划，并把有关销售采购合同的事宜办理好了。“你真能干！比预期的提前了一天。”HK说：“这样也比较好，星期五、六两天去WT山，星期日还可以回到家里休息一天，不会太累的。劳逸结合得很好么，你自己做得非常不错呀。”ZF说：“今天晚上，我联系了一些初中和高中的同学，还有几个小学的同学，大约有十五、六个人，基本上都是比较要好的同学，我们要进行一次同学聚会，你也一块去吧。”HK说：“真羡慕你的人脉。我就不行，同学有一些，但不集中，而且还分散得很，所以相互之间联系比较少，很难聚在一起。你们是同学聚会，我就不去了，你们在一起好好聚一聚，叙一叙同学的情谊。”ZF说：“你是怕和我们这样年龄的人在一起的时候有‘代沟’，可能谈不到一起，不太方便，受约束吧。”HK点一点头，说：“是的。”稍后，HK又说：“记得每到逢年过节的时候，给我的老同学们发短信，祝节日快乐。许多同学回短信也表示祝贺。但在五年前，有一个‘同学’回了短信，竟然说：不认识我。我回复说：老同学，一年前咱们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还见过面，你怎么不认识我了？人家又回复说：你弄错了吧，咱们‘有代沟’。”ZF听了后笑了。HK说：“看，连你都笑我了吧。我马上查手机号码，然后还问别的同学，结果是我把手机号码弄错了一位数。”ZF笑着说：“这误会弄的，恐怕人家还是一个年轻姑娘，以为你是想干什么坏事呢。”HK也笑了。ZF想了一想，说：“那这次就先这样吧，以后有机会我再带你去见一些我最要好的同学或者朋友，会让你感到‘随意’一些。其实，我们80后的人，也愿意和你们这样年纪的人进行交往和交朋友，甚至是想成为‘忘年之交’。”HK说：“是的。我从你这里已经了解和知道了许多80后的思想和为人处世之道，许多都是我应该学习的。尤其是做事业的激情，让我都感到振奋。”ZF说：“我们下午先去喝茶、聊天，晚上再去吃饭，我现在就去了。”HK说：“那你开车去吗？”ZF说：“晚上要喝酒的，就不开车了。”HK说：“那我开车送你过去吧。”ZF说：“不用，就在离咱们住的地方有个200多米，叫‘DQH’的旗舰店，出了宾馆的门往右一拐弯就到地方。”稍微停顿了一会，ZF又说：“这样吧，估计吃完饭要到晚上7、8点了，天黑。我会打电话，你也别开车，从宾馆走过来接我一下。”HK说：“好的，我等你的电话。”第二天，HK和ZF早起要去WT山了。他们来到车上，HK对导航仪进行了定位，看了行程说明后，惊讶地说：“哎呦，WT山也有高速公路了。”ZF说：“有了，在2011年WT山的高速公路就通车了。”HK说：“这就好多了，我以为还要走挺多的山道呢。”ZF说：“现在，可方便多了。”HK说：“从TY去B市，开车走这里是不是比走SJZ市近多了。”ZF说：“也没有近多少，大概能够近十几公里吧。”HK说：“还是近了些。今天，你还接着开车吧。”ZF说：“哎呦，别老让我开车，你是不是想偷懒呀，不给我这个‘女老板’开车了。”HK笑着说：“没有的事，是想让你多熟悉、熟悉。”ZF说：“人家昨天晚上喝了酒，还没有醒呢。”HK说：“是这样呀，好，我来开车。”在刚刚春暖花开，但游人还较为稀少的时节，一个天气比较适宜的周末，HK与ZF一同驾车去S省的WT山。一路上，每到一处城镇、乡村、风景区，ZF都一一地给HK做了讲述。在路过一个镇子的时候，HK看到路边有一个S省‘刀削面’馆，随口说了一句：“刀削面。”ZF说：“想吃‘刀削面’了吗？”“听说S省的‘刀削面’非常有名。”HK说：“以前，在TJ吃过一次。但可能是在S省以外的地方，是在TJ的缘故吧，没有觉得‘刀削面’好吃。”ZF说：“我带你去一个地方，看能不能让你满意。”HK说：“那我可是非常愿意去品尝。”ZF说：“这会才是上午的九点半多，不到十点钟，距离到中午吃饭的时间还比较早，咱们先去几个寺庙看一看吧。”于是，他们先到灵峰寺、普化寺、殊像寺。他们来到了殊像寺。HK有些兴奋地说：“CD也有一个殊像寺，是乾隆皇帝认为自己是文殊菩萨下凡，所以下旨要工匠们仿照S省WT山的殊像寺，在CD建造的。这几年虽然都进行了修缮，但是由于常年失修得太严重，到现在还没有修缮好，也不让游人进入寺庙内。这次可看到了‘真身’了。”中午，他们俩来到了WT县的HT镇，找了一家S省特色美食店—全素斋，两人准备吃饭。ZF特意点了一个‘小份’的刀削面，说：“你尝尝。”HK用公用筷子和勺子往自己的碗里盛了一些刀削面和汤，吃了一口，尝了尝，然后说：“嗯，这个刀削面的味道比较好。”“刀削面还是TY酱园巷饭馆的刀削面比较有名气，根根粗细均匀，柳叶形，筋软爽口，汤味鲜美。”ZF说：“等哪天咱们去那里吃一回。”ZF说：“你吃饭比较慢啊。”ZF发现这些天以来，HK吃饭总是比较慢。每顿饭都是ZF先吃完，然后看着HK吃饭。“到医院检查过，医生说：我的肠胃蠕动慢，所以吃饭比较慢。”HK说：“加上这最近几年，肠胃也已经不像年轻的时候那么好了。”ZF说：“以后，你可需要注意饮食，吃的东西也不能太随意了。”HK说：“是的，我确实要经常注意。”ZF说：“要经常吃一些‘面食’，还有小米粥也比较养胃。”“嗯，知道了。”HK挺高兴的。饭后，他们俩开车前往‘WT山索道’的乘坐站，把车停在了‘WT山索道’的停车场，然后乘坐索道车，他们来到了‘岱螺寺’。‘岱螺寺’又叫黛螺顶，黛螺顶是一座小山峰的名称，因为寺庙建在山顶上，所以被称为‘黛螺顶’。两个人一路走来，ZF告诉HK：“这个黛螺顶比较特殊，主要是因为它的正殿。黛螺顶的正殿又称‘五文殊殿’，里面有东台顶的聪明文殊、西台顶的狮子吼文殊、南台顶的智慧文殊、北台顶的无垢文殊、中台顶的孺童文殊，这五个‘文殊’一同合塑于黛螺顶的正殿。所以呢，登‘黛螺顶’等于登了五个台顶，进正殿朝拜等于朝拜了五个台顶的五方文殊，而且还省去了许多路程和时间。因此，这里还一个说法：即‘不登黛螺顶，不算台山客’之说。”来到正殿，两个人敬香拜佛。快到下午三点了，两人又来到了一个寺庙，敬拜了之后，正要离开往回走的时候，迎面，有一位大师走了过来，这是一位主持。正当双方就要擦肩而过的时候，主持突然停住了脚步，双手合什，说：“二位施主，请留步。”两人停下了脚步，ZF说：“大师你好。请问大师，有何指教？”主持说：“二位施主请留步，我是本寺的主持，贫僧有几句话相告。以贫僧看来，女施主不只是在家里操持一般家务之人，而且还是一位在事业上主持大事的人，凡事都是由女施主定调，掌控。男施主是辅佐之人，而且是辅佐这位女施主之人，是操办具体细节之事之人。二位施主彼此诚悦相待，男施主十分欣赏女施主的直爽清纯；由于女施主的活动社交能力正是男施主自己之所短，所以，二位施主都怀有近乎相同憧憬的心情。”ZF说：“主持您真是慧眼，看得清清楚楚。”主持说：“女施主要给男施主定下目标，男施主要根据女施主所定下的目标，在规定期内实施完成。女施主特别钦佩男施主考虑问题的全面周到，办事严谨合理的特性，感到自己的伙伴是非常可靠的。这样，女施主的刚愎自用和男施主的固执刻板，因相互好感而抵消，所以二位施主之间较少发生冲突，这样的男女搭配是稳健的、有亲和力的。”这时，又有一位僧人走了过来，双手合什，对着HK说：“施主来了。”HK一愣神，但马上又觉得有些眼熟，忽然想起来，这次在要准备来TY的时候，在CD的大佛寺里也遇到了一位大师，说自己是从WT山来的。并说：WT山的一位主持要他转告几句话，并将要转告的话写在了一张纸上。上面写道：施主要奋之劳苦，使‘千万’之大成。成之后，归入蕴城，服离太昶教内之役。然此，乃一白日又五十，之后土上遁往龙并市。这几句话，把HK说得是一头雾水，根本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说：“大师，我是一个凡夫俗子，愚钝，还要请大师指点、指点。”然而，这位大师没有做任何的解释，只是说：“切记，切记。”最后，那位大师还反复叮嘱地说：此事和此话，施主自己一定要记住在心里，虽然一时不明白，以后在自己行走与做事之中就会逐渐醒悟的，但切切不要让他人知道。主持在临分别之时，又说一句话：“二位施主正在创业之中，前途是光明的。但在真正过上好日子之前，还要有一难。”ZF说：“还请主持指点，是什么‘难’，如何破解。”主持说：“阿弥陀佛，破解是能够破解的，但只能靠二位施主自己破解了。”说完撇下二人径直离去。ZF和HK站在原地没有动弹，都感到有些茫然和郁闷。过了好一会，还是HK说：“别想得太多了。主持不是说了：能够破解，但只能靠咱们自己破解了。到时候，咱们一起努力去破解它吧。”ZF叹了一口气，说：“现在也只有这样了，顺其自然，到时候再说吧，咱们一起努力去破解它。”于是两人返回山下。晚上，两人住在了‘园缘’宾馆。第二天上午，他们又去了广化寺、黄花寺、七佛寺、集福寺、碧山寺。两个人对每一座寺庙都进行了敬香拜佛。当然，这半天的敬香拜佛，两个人的心情都感觉有些郁闷。吃完中午饭，由HK开车，两人返回了TY。……HK接着研究原料的‘动态配比’控制程序。现在的配料是按着‘配料量的给料设定值’进行配料的，这是一种常用的方法，也基本是正确的方法。但在实际的生产过程中，配料是容易发生‘动态’变化的，产生的误差比较大，约有±3.5%的误差，与工艺生产的要求：±1.0%相差甚远。采用什么方法达来满足工艺生产的要求呢？根据以往的经验，采用‘配料量的给料设定值动态跟踪’的方法，应该能够解决问题。因为，配料的第一目的是确保混合料的‘动态配比’误差最小，在工艺生产的要求之内（一般为±1.0%之内）；第二目的是确保混合料的‘动态料量’的误差最小。因此，HK决定采用“配料量的给料设定值与物料的动态跟踪方法”来确保上述目的的实现。在公司的高级人员会议上，HK阐述了上述意见。……经过一段时日之后，ZF以前的男友NP觉得已经站稳了脚跟，非常想恢复与ZF之间的两人关系。于是，就经常在上班、下班、吃饭和到公司办公楼办理事情等机会，假装巧遇，与ZF见面，没话找话，逐渐地接近ZF。ZF一是顾念旧情，同时也因为公司里缺少‘大学生’，大多数工人的素质比较低，就让NP继续留在了公司。NP被提升为作业长。虽然，没有像以前那样，让他再担任生产厂副厂长的职务，但也算是比较关照了。但是，NP发现ZF与HK走得比较近，经常上班和下班同路，而且在中午吃饭的时候，也是经常在一起，不由地产生了一些怨恨和妒忌。一天，NP请ZF吃西餐。NP充大方，要了高档的‘法式西餐’，以便找回过去的“浪漫情调”。以前，他们经常相约一起去吃西餐。NP回忆上大学和读研究生时的情景，想找一些能够让ZF回忆起两人过去的情谊，逐渐地靠近乎。用餐后买单时，NP才知道，ZF早已经付了钱。ZF说：“你现在的工资不高，以后不要乱花钱，也不要到这种高档餐厅来，这里的消费比较高。”NP以为有了机会，又提出请ZF喝茶，但被婉言地谢绝了。ZF说：“现在，我对西餐厅的兴趣已经不像以前那么高了，不像以前到这里会感觉挺浪漫的。以后，你如果有什么事情，可以在公司里说。”暗地里表明两人现在是同事的关系，是上下级的关系。……一天上午，ZF把HK和BM找到公司自己的办公室来，说：“按照预先的约定，这个星期六，有一个客户要来到TY与咱们JS公司进行商务洽谈。咱们这几天需要把商务洽谈以及商务合同的内容和文字资料准备好，到星期六，我和HK去谈判。”于是，ZF、HK和BM开始分头准备资料。到了星期五，ZF、BM和HK三个人又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对需要进行商谈的内容以及商务合同做了第二次内部讨论，并将所有的相关文件都准备好了。……也是在星期五的这一天，NP做了多方面的准备，在快到下班的时候，壮着胆来到公司办公楼总经理的办公室里，非常郑重地邀请ZF在这个周末的休息日到郊外去游玩。但被ZF婉言谢绝了：“这可是一件好事情，只是太不巧了，这个周末，LF有一个客户来了，这是一个老客户，与公司的关系非常密切，我需要亲自去进行商谈合同，还要进行招待。确实没有时间，谢谢你的好意。”走出公司办公楼的NP感到非常地懊恼，晚饭没有吃，而且一个晚上也没有睡好。休息日的懒觉没有睡成，第二天还老早地醒了，起了一个大早。于是，自己一个人离开了公司的宿舍，来到公司的外面，在街面上闲溜达。……在星期六的早上七点半，HK来到ZF的老房子，两人一起吃了早餐。饭后，ZF对HK说：“你把文件和笔记本电脑拿好了下楼。”然后，自己除了拿上自己的皮包，又背上了一个中等大小的双肩背包。HK问：“这个双肩背包挺漂亮的，里面装的是什么呀？”ZF说：“先不告诉你，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来到楼下，ZF把双肩背包放到了汽车的后备箱里。然后，ZF与HK开车一同前往由S省LF来的客户所入住的酒店。……感到非常无聊的NP在一家沿街的早餐馆买了三根油条，一碗豆腐脑，然后，坐在靠近窗户的一张餐桌旁吃起了早餐。吃到一多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了一辆车牌号非常熟悉的汽车，这是ZF的汽车，正在十字路口等红灯。透过车窗的玻璃，NP看到车内的驾驶人是HK，ZF却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两个人边说边笑，特别是在ZF的脸上还微微地流露出一种轻松、愉快，甚至还有一点幸福的样子。看到他们两个人在一起，NP更加不满了，一股怒火或者说是‘妒忌’的‘愤恨’之火从中燃起，并产生了更大的怨恨：在周末休息日不愿意和我约会到郊外去游玩也就算了，还找什么托词说是需要与老客户进行‘商谈业务’，却在一大早偷偷地与HK结伴开车出去游玩。那么，咱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情谊就一点都没有了吗？咱们之间的缘分就这样结束了吗？我‘撇家舍业’的从老家再次来到这里是为了什么？你难道不明白吗？想当年咱们都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阶段了，现在就这样轻易地完结了？但再看到HK的时候，NP于是又把不满和怨恨发泄到了HK的身上：别太高兴了，别太得意了，你破坏了我和ZF的好事情，我要让HK，你这个老混蛋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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