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就在······”司徒信附在渐未明耳边轻轻说道:“天心湖!”
长白山天心湖,又称天池。
辞别司徒信已经有些时日,渐未明乔装该伴,如今大江南北黑白两道想极要他的命。一路朝北,策马奔腾风光无限,赶路人心里事,只在意还有多久到达。已经是六月天,这苍茫的北方,却还是显得有点冷。
再行些日子便是要到长白山,渐未明心里澎湃不已,想起能一睹剑神风采,更何况还能拜他为师,心里能不激动?
已经是赶了一天的路,虽然人是受得了,可那马却是受不了。前面有些烟火飘起,风萧萧,人凌乱。马长嘶,路漫漫。
前面是一个小镇,此时已是夕阳西下。这北方却是黑的快一些,还没来得及欣赏着无限风光,黑夜便来。来到一家客栈,要了些小菜,独自喝起了酒来。
酒还未喝起几杯,有几人走了进来、从穿着来看不像是中原人。渐未明却是看不穿个所然来,却听那店小二嘀咕:“这该死的胡邦子又来了?”
只见那几人大咧咧地坐在渐未明对桌,还时不时打量这渐未明。北方的酒烈,南方的酒香。这酒却是很合渐未明的胃口,只有这么烈的酒才能麻痹心声。却不知何时起,桃花开了。只见一女子走了进来,不看还好,一看一吓一跳。
那人不正是柳雨若?她来这里作什么?渐未明满脑子疑问。她已走了进来,没有在意这里的人,毕竟她是如此美艳,只有别人去在意她。
渐未明把头低着,只听她说道:“小二,可还有客房?”
店小二一看是个美女,笑地很是灿烂,笑嘻嘻道:“客官,还有还有!”
只是那柳雨若,却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冷的就像这夜里的风。这时那几个胡邦人,不知是平时没见过女的?笑哈哈笑道:“小姑娘,大晚上需不需要哥哥陪?”
“你说什么?”柳雨若语气甚是暴躁,几步冲到他们桌前。
几人哪里见过如此脾气暴躁的女子,似乎兴趣上来了。
“小姑娘,小小年纪这么俏皮,看来我要替你未来的相公管教管教了!”这人操着一副北方的语气,说的好不滑稽,逗得店小二笑了起来。
剑已拔,一剑向那人刺了过去。愤怒的一剑,看是威猛,破绽却是百出。剑未伤人,自己却是被别人制住。几人此时笑得更狂妄了,那柳雨若此刻心情估计是崩溃的。一个女子落入几个大汉手里,还能有些什么事?她自己想都不敢想了。
渐未明心里希望却不是如此,她虽然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可此刻他就是高兴不起来。
只见那男子将柳雨若搂进怀里,她那表情简直生不如死,更何况那双大手肆无忌惮,渐渐地已到禁区边缘。
“够了!几个大男人欺负一个小女子,算什么好汉!”渐未明此时怒发冲冠,站了起来。
“哟?少年郎莫冲好汉。”那男子一边嗅着女子香,一边说道。
渐未明大凳一帮,坐在那人面前道:“我要跟你赌!”
一听赌,那人便来兴趣!
“赌什么?”
“赌酒!”
“没意思!”
“比剑!”
“来!”
那人一推开柳雨若,几人来到街道上。柳如若只觉得渐未明有点眼熟,心里却想不起他这么个人来,眼神流露出几分感激,渐未明却是不敢看的她的眼神。
此刻渐未明心里乱如麻,自己这么做真的对吗?她可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女儿。渐未明此刻没有剑,没人有剑的人,怎么使剑?
风吹,人离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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