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明,那老头拉着渐未明喝起了酒来。两人逐渐醒来,见渐未明与一个老头在喝酒,谢正礼揉了揉眼睛奇怪道:“渐兄,这位是?”那王晓霞也是一脸惊奇。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还能再喝酒?”老头笑呵呵喝了一杯。
“谢兄,他是这里的掌柜啊!”渐未明说道。
“我怎么没有见过他?”王晓霞疑惑道。
“你心不在我这,自然就不会注意到我了。”老头意味深长地说道。
王晓霞此时被说到痒处,脸色不免出现点点嫣红。那谢正礼却是看得痴,只听渐未明道:“还是来喝酒。”
“呆子!”王晓霞幽幽地说道。
“酒呆子!”老头笑而不语。
谢正礼站了起来,脸色似乎有点异样,只是这一片刻之间的变化一消而逝,几人没有觉到,只是那老者早已经看在了眼里。
“渐兄,王姑娘在下还有事情,先走一步!”谢正礼找了个借口便要离去。
“谢兄有事,那小弟就不免留了。”渐未明一拱手道。
“哦,我突然也想起,我也有事,告辞!”王晓霞话还没有说完,人已已经不见了。
“告辞!”谢正礼也走了。
这里只剩渐未明和那老头了,喝过几杯,那老头笑着说道:“小子,你可知道刚才那两人是什么来路?”
“不知!”渐未明淡淡地说道。
“哦?”老头沉呤几声,接着道:“那我还是不说为好。”
“刚才你不是说你认识我父亲吗?”渐未明此时想起,这老头刚才的那番话来。
“哦,是这样的,昔年你父亲纵横江湖,快意恩仇。当年要不是你父亲,我估计此时也···不能··遇见你了!”老头眼角似乎有点泪水,心情显得有点激动,语气有点咽塞。
“却不知老伯高姓大名!”渐未明激动道。
“司徒信!”老头缓然道。
“司徒老伯,可我却没听家父说起过你?”渐未明道。
“那都是些不堪往事,你没听说过最好。”司徒信似乎醉了,又接道:“我也知道,你父亲的死,我实在遗憾的很!”
“司徒老伯!”渐未明激动喝了一口酒道:“大仇未报,我却如此不成气候,实在是惭愧。”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却不知你现在可学的你父亲真传?”司徒一脸期待问道。
“没有,只恨自己此刻只能借酒消愁。”渐未明埋怨自己道。
“我看你是一块学武之才,不如我向你推荐个人,你去找他习武艺可好?”司徒信道。
“不知司徒老伯所说的是何人?”渐未明好奇道。
“剑神司徒剑!”老伯一说脸色却是暗淡了下来,似乎有些不开心事。
“司徒剑?剑神司徒剑?”渐未明有点不信。
剑神司徒剑当年纵横江湖,从未败过,一生孤独求败。却不知在一夜之间心性大乱,从此再也没有人见过他。有人说他,练功走火入魔;也有人说他,看淡是非,隐觅山林。关于他的传说,数不胜数。
“是的!他是我的哥哥,现在只有我一个人知道他还活着。”司徒信喝起了闷酒来。
“真的?那就谢谢司徒老伯了!”渐未明只觉得眼前一片光明,心里晴朗了起来,莫名的有了丝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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