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人,只要能在床上制服女人,难道床下还制服不了她?
但,不是对什么女人都能用这一招的!
方静好心地再去灵儿屋中照顾她,却被灵儿生生赶了出来。
方静知道,灵儿对她心存误会,可她不能解释,只能忍气吞声地离开。
方静刚出屋,又被玉婉唤了去。
玉婉冷言道:“我知道你有心眼儿,但我得奉劝你一句,自以为很聪明的人往往并不是真聪明。就像刚刚,你以为我看不出来你两碗药都放着堕胎药?你以为大人真想让灵儿打掉孩子?那可是他的骨肉,他不过是做给我和妹妹看而已!你以为灵儿会闻不出堕胎药?她可是药王的女儿!不管你是何居心,以后把你的野心和心眼儿都收起来,这里不是你可以耍小聪明的地方!”
方静是耍了点小聪明,谁曾想聪明反被聪明误,好心变成了“恶意”!如今,灵儿恨透了自己,盈盈恨透了自己,玉婉也恨透了自己,自己将注定生活在水深火热中,但她不能为自己辩解,只能默默忍受。
方静低声应道:“奴婢知道了!”
玉婉道:“虽然大人让你照顾他的生活,但大人让我做主家中,以后你准备给他吃什么,穿什么,添置什么,只要涉及到大人的事,无论大小,你都要先征求我的意见!”名正言顺有了权力后,玉婉的强势和霸道瞬间展现了出来。
方静感受得到,玉婉要把她控制得死死的,让她回归到一个小丫鬟。
哎,如果这家中还是灵儿做主该多好!但灵儿已经完全失宠了!
方静乖乖答道:“奴婢记住了!”
这夜,书生兀自小口饮着闷酒,指尖轻敲桌面,不知在思考什么。玉婉坐在一旁有些怏怏不乐。
书生停止敲动,问:“你又在想什么?”
玉婉倒也懂得说出了,道:“灵儿怀了你的孩子,母以子贵,又是正室,我当然管不了她;妹妹呢,你最疼她,我也没法管她。你让我当这个家,我就像一个管家,只管几个丫鬟、一些杂事和我自己!”
书生道:“其实,我让你当家不是要你管谁,而是要学会引领。严而不苛、松而不纵,就行了,凡事都不要做得太过,大家都轻松。”
玉婉道:“我明白了!”
书生道:“永远不要觉得有什么‘大材小用’,如果小事都做不好,谈何大用!”
玉婉点了点头,又小心地问:“相公,灵儿是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除了用苦情绝计时的暴戾,书生对她们每一个人都很尊重,他不可能就为灵儿不陪他而大动怒火要休她,玉婉坚信这其中一定大有隐情。
书生笑了笑,道:“她太不把我放在眼里,我要挫挫她的傲气!”
这是一句多么矛盾的话,谁都看得出,灵儿从来是只把书生放在眼里,你要挫她的傲气,却名正言顺地封她做正室,这本身就不很矛盾吗?或许她腹中的孩子可以解释,然而你对这个孩子似乎并不欢喜!
于是,这只是书生随便找的一个理由,他真实的心思是不想说,玉婉不再多问。可是玉婉很想不通,灵儿到底能犯什么大错,难道她真的在外面做了对不起书生的事?
但玉婉的猜想很快被打碎了,因为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书生对灵儿呵护有加,与她说说笑笑,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
倒是盈盈,瞥了灵儿一通,招呼道:“嘿!”
灵儿问:“盈盈姐,什么事呢?”
盈盈瞧了瞧灵儿的小腹,问:“几个月了?”
灵儿道:“两三个月了!”
盈盈没好气地说:“难怪前段时间我发现你开始发育了,原来是这么回事!我真是输给你了!不过——哼,我看你多半怀的是女孩!”
盈盈这番真性情惹得灵儿不好意思地笑了。
盈盈又问:“现在摸得到他吗?”
灵儿道:“要不你试试?”
盈盈道:“好呀!”
盈盈伸出手轻轻搭在灵儿的小腹上。
灵儿问:“摸到了吗?”
盈盈道:“摸不到!”又冲灵儿的小腹没好气地说:“你个小妮子,我可告诉你,千万不要跟你妈学,她是个鬼灵精,我被她骗惨了!”
灵儿带了几分惭愧地笑了。
这当然是大度的盈盈,恩怨快来快消,玉婉和灵儿可依旧是互不买账。玉婉的性格就是如此,你不惹到她,什么都好说,你惹到她了,什么都不好说!而灵儿的性格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你不敬我,我寸步不让!
在平和中过了几日,这种平和只在表面,底下藏满了刀枪。
这日,丐帮京城分舵的长老陈齐突然来旧宅找到书生。
陈齐面色焦虑,道:“段大人,不出你所料,总舵传来消息,逍遥派也被灭门了!”
书生叹道:“看来江湖的血雨腥风丝毫不亚于京城!如果我没猜错,他们是想让我东西难顾,哎,只希望江湖自求多福了!”
陈齐道:“总舵已按照你的建议赶往武当,我也准备带着京中好手到武当与帮主汇合。”
书生道:“等等!”
陈齐疑惑地问:“还要等什么?”
书生道:“等我!”
陈齐道:“大人也要去武当?”
书生点头道:“对,我必须去武当,他们不是一般的对手,除了武功高强,智谋也很厉害!如果应对不好,武林会全军覆灭,天下也会陷入危机!你且等我些时日,我京中还有些事,处理好后,我立马带着盈盈与你一道去武当。”
陈齐担忧地问:“来得及吗?”
书生道:“来不及也要让它来得及!”
陈齐想了想,书生有智,盈盈有勇,的确可以增加胜算,道:“好,我等着大人和夫人!”
到底书生要做什么事,而京中的危机能否解除,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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