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静端来一个瓷罐,将罐中的药渣全部倒在桌上。
方静一瞧桌上的药渣,惊道:“大人,不对!”方静捡起一朵被煮熟的黑乎乎的有许多小花瓣的花,说:“这就是红花,怎么会在安胎药里!”难怪灵儿会突然恨不得杀了我!方静绝望着说:“这下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方静垂头丧气,等着书生惩罚她。
书生突然冲到门口,喊道:“王海,快来!”
王海闻声赶来,道:“大人,什么事?”
书生问:“你的药没拿错吧?”
王海回答道:“大人放心,卑职绝对没有拿错药。王大夫怕我们混淆,还特地在纸上写明了‘安胎药’和‘堕胎药’。”
书生点了点头,说:“没拿错就好,去吧!”
王海应声而去。
方静思索道:“会不会是王大夫一时大意自己弄错了?”
书生摇了摇头,眉头紧锁,道:“我全明白了!”
方静以为书生还在误解她,苦口解释道:“大人,奴婢真的不是故意要害夫人!”
书生突然一把抓住方静的手,双眼死死盯着方静,告诫道:“这件事你绝对不能说出半个字!”
这是方静从书生身上见过的最凶恶的眼神!
方静虽不知道这件事到底意味着什么,但显然非同小可,而且与灵儿有关,书生在护着灵儿。方静心中透凉,对于他而言,自己和灵儿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方静盯着书生回问:“否则,你就会杀了我对吗?”
书生不知该怎么回答,只紧紧捏着方静的手。
方静道:“你捏得我好疼!”
书生歉意地松开了方静的手。
方静不禁泪眼模糊,说:“你刚刚明明怀疑我要害她,为什么还要我照顾她?”
书生怅然地说:“作为男人,应该原谅她的女人一些错误!”
方静问:“你是说她还是说我?”
书生道:“谁都一样!”
方静道:“大人请放心,奴婢最受不了被冤枉,但为了你,我可以忍受!”
书生不知该说什么,一把将方静搂在怀中,紧紧地。书生的心情异常复杂与沉重,又是泪落脸颊。
盈盈心中郁结,书生撒手不管,这劝慰盈盈的事自然落在了玉婉身上。盈盈的郁结主要有两个方面,一是书生压根儿就没提到她什么事,二是书生让方静照顾他的生活,方静比自己更亲近书生,换言之就是方静爬到了自己头上,所以盈盈口中嚷的是不服!
玉婉劝来劝去,盈盈依旧呜呜哭泣。书生不管盈盈,她更难以接受,边哭边发牢骚,把屋中的桌椅踢得咚咚响,弄得一团糟。
盈盈又大声嚷道:“段世昌,我不服!”
盈盈的内心深处里,很想用这些动静让书生来给她一个说法。
许久,书生才来到盈盈屋中,见屋中一片狼藉,道:“你闹够了没?”
盈盈撕心肺裂吼道:“我不服!”一说话又眼泪汪汪。
玉婉无奈地说:“我怎么劝她都听不进去,解铃还须系铃人。”
书生点头道:“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玉婉出了屋子,书生将屋门紧闭,屋中的光线顿时暗了许多。
书生走到盈盈身旁,端详着盈盈,道:“我现在没心思哄你,我就问你,你真的不服?”
盈盈抽噎一声,道:“我就是不服!”
书生突然一把扯掉了盈盈的腰带,盈盈的衣衫随即松弛了。
书生问:“你服吗?”
盈盈道:“不服!”
书生又一把扯开了盈盈的外衣,问:“你服吗?”
盈盈道:“不服!”
书生继续扒开盈盈里层的衣衫,问:“你还不服?”
盈盈道:“我不服,就是不服!”盈盈还是不住地抽泣!
书生野蛮地将盈盈抱起,扔在床上,趴在盈盈身上问:“你确定你不服?”
盈盈盯着书生道:“我就是不服!”
书生道:“我今天非要让你服不可!”书生扯过被子盖住自己和盈盈,不顾盈盈的反抗,强行扒拉她的衣衫。
盈盈若真武力反抗,一拳就能打倒书生,可她没有用武力,她的反抗就只是一个女人的反抗,软绵无力。
此刻,盈盈被书生扒得只剩内衣,双手也被书生紧紧捏住。
盈盈骂道:“段世昌,我今天才发现,你就是个混蛋!”
书生道:“我就用混蛋的方式让你服一次!”
言毕,书生索性扒掉了盈盈的内衣,开始用那种最简单粗暴的方式来制服他的女人。
盈盈呢,只能半推半就,终是被书生治得服服帖帖。
所谓“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床头与床尾之间发生的事岂不就是解决矛盾的最好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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