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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17:闻香识女人,煮酒论江山(1 / 2)

【醉酒寒蝉】楔子。

酒这玩意,实在让人又爱又恨。

就如奥丁的《乱臣贼子》,更让俺又爱又恨。

奥丁这厮好一张利嘴,一杆毒笔。愣是就着三国这一锅翻炒了无数次的老货,折腾出了一部勾人的文来。

不得不说的是,穿越文,历来都是经典辈出,《回明》、《明》、《家丁》、《朱门》……等等等等,无一不是个中翘楚。但是也要看到的是,这些经典之下,有多么巨大的仆街文作为基数。

所以,穿越文好写,却难精,想写出经典的穿越文,更是难上难。

于是,初逢《乱臣》,说实话,一见是三国题材,云某还真没敢有多高的期待。所谓弱水三千,能得一瓢而饮之,已是幸甚。可待得细细品读全文,却如琼浆灌顶,酣畅淋漓。一口酒气再怎么也憋不住了,忍不住跳出来胡言乱语一番。

正题。

读好文如品醇酒。酒有千种滋味,色香各异,让人销魂。文也有万般风情,各逞圣场,独领风骚。

要说起来,我愿以《乱臣》比一种酒,就是那绵延久远的绍兴花雕。

所谓花雕者,取上选糯米,配合特殊药草,置于雕花纂字精美之极的坛儿中,深埋地下。若家有幼女,往往于幼女百日酿造,待女儿长成出嫁之时,则起坛于地下,封泥拍开之际,幽香扑鼻,酒色暗红。故而有云曰:女儿红。

曾经品过的绍兴花雕,味温正醇和,柔顺而不激烈。一如《乱臣》的文风,平淡温和,质朴简练,不骄不躁间,一个个故事娓娓道来。

花雕初入口时,味微苦,让人不禁一皱眉头,待得细细品味间,却有一丝甘醇自舌尖升腾,辗转萦绕,袅袅如烟。品读《乱臣》,于那一件件一桩桩的人物凄凉境遇间,也让人扼腕叹息,久久惆怅。

喝一口苦涩的花雕,在等待那苦盼的甘甜到来之前,不妨翻开《乱世奸贼》的书页,一同沉浸在那烽烟四起,苦乐难分的飘摇乱世……

人物篇·所谓女人。

一直认为,在男作者占领了绝大领土的穿越文创作大军当中,最难得的,便是能写好女人。个人并不抗拒****,若是作者想要弄个从一而终,咱也能凑合接受。只是管他一夫一妻还是妻妾成群,至少得让读者有个盼头。那独一无二或是林林总总的俏佳人们,总不能就是一堆看上去漂亮无比的花瓶一般,让主角一个个往家里搬吧。话说千般女儿千般风情,可惜的是,诸多穿越文里,哪怕能将女儿家写出三两种风情的人,都凤毛麟角。

奥丁这厮便是那凤毛麟角中的一位。

《乱臣》至今不过算是开篇铺路而已,可是个中的女儿家们,已经是风情各异,撩人心弦。说不得,便想评上一评。既然说到酒,咱们不妨以酒论之,历数《乱臣》中已经出现或者将要出现的绝色佳人们,来个闻香识女人。

崔雉娘与女儿红。

绍兴女儿红,是咱用来评价奥丁这本《乱臣》的物事,将它又用到对一个女人的评价上,是有讲究的。

说起来,崔雉娘这个女子,是主角李臣莫名其妙混到三国后见到的第一个女人。进一步说,她也应该是李臣身边最重要的那个女人。从在田头那看似偶然的相遇,从奥丁那厮假惺惺地借着雉娘的口感叹了一句:“小媳妇儿突然发现,她捡了个来祸害自个的冤家”之后,咱心里立刻就将雉娘的高度给定位到了《回明》里韩幼娘的位置上了。

这是盘主菜,而且是地里田间出来,带着浓浓的泥土芬芳的,最自然最纯朴的主菜。

“人活着,脚下还有土地,还不够么?”

崔雉娘就是这样一个女子。

她是农家的女儿,从头到尾,身上都带着那份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朴实和底蕴。不管是一开场那个畏畏缩缩却又心底纯善的小媳妇,还是见到刘大之后那个独守空房柔肠百结的主母,还是跟了李臣私奔之后那个开朗柔顺仍难掩阴霾的小女人。

她总是如此的惹人怜爱。奥丁那厮果然懂得男人肚肠,妙笔生花,愣是揪住了一干等着看YY情节憋得嗷嗷乱叫的家伙们那颗骚乱的心,生生地牵扯在了这个总是怯生生地眼角的余光注视着李臣的小媳妇身上。让我等为着她那多舛的命运而焦急,为着她那满腹的心思而挠头,也为着她那一缕情愫而动心。

品味中的女儿红,仿佛就像雉娘一开始就被烙上凄切二字的生活,回味在字里行间,挥之不去,不得不强咽下那一份苦涩。苦涩之后,又如那小媳妇般坚韧地坚持着,梦想着,终有一天,会有丝丝的甜蜜到来。

温和醇厚的女儿红,柔柔的,和蔼地暖着嗓子,不露锋芒间已将那一丝深情默默隐藏。雉娘也有那一种朴素的温柔,没有什么大的梦想,没有什么高的要求,她所想要的,很简单,她所付出的,却是自己的全部。从某种意义上讲,雉娘对李臣来说,在爱情之外更有一种无可代替的母性,那是绝对不会在其他女子身上出现的,让人痴迷的母性的光辉。

女儿红不醉人,就像雉娘的相貌脾性。她没有貂蝉那样的绝美,甚至还比不上甘家丫头和糜家的小姐,顶多也是中上之资。更因为徘徊在刘大和李臣之间,受着世俗情理的束缚,总难能畅快淋漓地爱上一回。可偏是这样的一个女子,那一份淳淳的爱恋,那一缕百折的柔情,却又更能揪住人心。那土坷垃里携手挥汗如雨,田埂道上相依休憩,充满简单美感的文字,早在一开始,就为雉娘在我等心中谋了一个位置。

从奥丁那厮现在的布局来看,恐怕雉娘这可怜的女子,想要追求那一份简单的爱情,不知还要受上多少的波折,要赚人多少的叹息和眼泪。可是,终归会有苦尽甘来的一天。这是因了雉娘的单纯,那对爱情的单纯朴实的念头。只为着这一点,即便后来有如何的强力介入,雉娘的位置终究会稳稳地立在那里,始终不变。

因为,那是乱世男儿心中,最后的一片纯净之地。

一方茅屋,一头青骡,一碗稀粥,一个鸡蛋。还有一个怯怯地,一边防备着一边依靠着那个男人的女人。

一副简单的农家画卷,惟其简单,才见证那份爱的纯洁和伟大。

为了这副景象,李臣愿意背弃天下,那是他心灵最后的港湾。

乱臣贼子,不过是一个想要守住自己最后一处避风港的傻男人罢了。

季兰与清酒。

这是个比雉娘还要命苦的女人,之所以把她放到第二位,是因为从情感上来说,她是李臣命中出现的第二个女人,而从命运上来说,她虽然苦涩,却不彷徨。自始自终,季兰都单纯而温顺地依靠和相信着李臣,一如过去最传统的女子一样。

温顺,体贴,矜持,畏缩甚至没有主见。和雉娘相比,她多了些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雾条件服从,甚至有的时候小心翼翼到了忍气吞声的地步。在这个无比传统的女人身上,几乎看不到一点的火气,就像一杯清酒般清澈见底,就连那香味都是低眉顺目地,不带半分的叛逆。

这是一个真正的,水一样的女人。她有着一切传统女子的优点,也有着水一样的柔韧和包容。如果说雉娘在某些时候是李臣那颗被乱世所迷惑的心灵最后的避风港,她便是那避风港里一个不起眼的船桩。默默无闻地守在岸边,眺望着远方,等待着心爱的男人什么时候回来,能将那疲惫的缆绳朝身上一扔,然后沉沉睡去。

少有人会去注意灰头土脸的船桩,就像季兰的年纪脸蛋身段背景,在《乱臣》诸多女子中最是不显眼一般。她总是那样默默地承受着一切,即使之前的男人要她出卖肉体来养活自己,即使船娘的耻辱早就残忍地剥掉了她最后一缕尊严,即使李臣也曾经为了雉娘不得不弃她而去。却从来不见她有任何的怨言。

船桩是没有怨言的,她不会。

她会的,就是用风吹雨打得残破不堪的身躯,努力地拉住缆绳,让心爱的男人,能在疲累之后感受到一份家的温馨。

借一句奥丁自己的话,如果雉娘是一颗坚强的,生长在石缝中却昂首向往光明的小草。那么季兰便是那石头。任凭自己被风雨腐蚀崩塌化为泥土,只为了那一点点能让小草倔强生存的泥土。只因为,她是如此地深爱着那个男人,即使那个男人眼里,其实只有那颗小草。

甘梅与竹叶青。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奥丁这厮的功底,甘梅和季兰这一对母女,竟然发差如此的强烈,偏生又合情合理,不论是从人物的生长环境和性格养成方面,都能让一干合理党找不到话说。

季兰是温顺怡人的清酒,甘梅却是暗劲十足的竹叶青。朴素、沉默、乖巧好看的外表下,隐藏着能烧掉喉咙的泼辣和狠劲。

甘梅的故事,被奥丁这厮写的很是让人揪心。这厮恁地狠心肠,凭着一只小狗就赚了咱亮晶晶的泪珠子去,兀自不肯满足。愣是把一个在逆境中拼命挣扎,保持着最后一点尊严的小姑娘给写变了。还让咱等看着那丫头从懵懂天真渐渐变得颇有心计,从青涩的隐忍转而向城府深沉恨意绵绵的方向发展。

按说读了三国的人,应当还是对甘夫人印象不错的,当然,印象最深的无外乎她那身白玉羊脂般的绝美肌肤……

可是在奥丁的笔下,展现出的,却是另外一个甘梅,一个活生生的甘梅。

乱世人命如草芥,乱世女子,却连草芥都不如。

亏得有季兰,这个温顺却更温情的母亲,用自己清清白白的身子,为女儿撑起来一片天空。竭尽全力地,不让她直面残酷的世间。

可是,当李臣出现在她面前的时候,天塌了。

说到这里忍不住鄙视一下奥丁那厮,好端端的,李臣这贼厮鸟跑去搞什么船娘……说起来,若李臣不出现在甘家的船上,就不会有后来到甘家做客那档子事,也不会有了那甘家汉子为了钱杀掉女儿心爱的小狗,也就不会刺激得甘梅要卖身……那么后来的一干事情也就无从发生了,甘梅也始终会是那个有些桀骜却又单纯的小女儿。

当然咱也知道,这不可能。因为这是乱世,乱世,就有乱世的命。

咱没办法去憎恨乱世,便只能恨奥丁。

偏生要将这段子做的如此的丝丝入扣,便如佛家因果一般,从李臣踏上甘家的船那一刻开始,其实甘梅的命运,便已经被注定了。她便是那样的性子,如同竹叶青一般看着碧绿碧绿的,一副青涩的丫头模样,内里却有着常人难以想象的偏激和倔强。

是的,是偏激,不是单纯的坚强。甘梅所表现出来的,并非如同雉娘那样的执着而坚强,更多让人看到的是偏激。想想一个十六岁的女儿家,竟然被这狗娘养的世道逼得心机深沉,一肚子的怨毒,就不得不让人咒骂一声:狗日的世道。

所谓“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在甘梅的身上表现的淋漓尽致。而也就只有甘梅这样的性子,才能将这万恶的世道,反衬得淋漓尽致。

一如那幽幽的竹叶青,看着让人从汗毛冷到骨子里,喝下去,却像有小刀子在细细地剐你的脊梁。

当然,《乱臣》的故事,才刚刚开始,甘梅的命运,也才刚刚揭开。竹叶青的后劲,还远远没有发挥出来,现在我们所能看到的更多的,还是那个倔强偏激的丫头青涩的一面。只是,当甘梅渐渐在这乱世的逼迫下成熟,当李臣终究要面对甘梅的时候,却不知他的脊梁,会是如何的一种感觉和味道。

只怕甘梅自己,也逃不过那双刃剑般的命运,面对曾经被叫做父亲的人,何去何从?

奥丁,这厮真是挖了个好大的坑……

不论如何,只要甘梅还是那样的性子,只要世道还是那样的世道,那把刀,就终究会剐到人的灵魂,这一点,毋庸置疑,咱拭目以待。

吕婉与孙尚香烧刀子与剑南春。

吕婉这丫头,在正文中不过是刚刚出场而已,关于她的故事,也不过是刚刚开头。而孙尚香,这位三国乱世中的第一巾帼,大约还在奥丁那厮的YY中等待蜕变成型。所以,这一段关于这两位女子的评论,纯属于无责任的假象,仅作各位看官参考的谈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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