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辈子夺皇位争地位,一辈子都在为了权利拼命。本来也是有些建树,却不想竟是生了这么两个儿子。这件事成了他心里的心病,却又毫无办法。
如今如若真的确定盛孔昭是他的儿子,那么一切都算是迎刃而解了。
自从知道有这么个便宜儿子的存在后,庆王也时不时派人打听此人。得到的结果却是足够让他诧异,这调查的人说,盛孔昭从小就被别人诟病是野种,母亲更是为了生他难产而死,他的日子并不好。甚至好几次被家中逢高踩低的人欺负,险些丢了性命。
可就是这样,盛孔昭也没有认命,而是装傻藏拙,硬生生从生路里活出了一条死路。而后更是娶了一个颇有算计的妻子。
如今,更是在上河过得风生水起。
此人城府极深,否则也无法在这样的局面里步步为营。
若是能够让盛孔昭认祖归宗,他这庆王府也不怕后继无人。
看来,是时候走一趟上河州府了。
车马便利,想来即刻就可以启程,庆王如是算计着。
“禀报王爷,您让我守着的人前些时候被人打成重伤。”从上河匆匆赶回来的暗卫跪在庆王面前,惴惴不安。
庆王可不是个省油的灯,杀伐嗜血,没几个人不怕。
在庆王决定要将盛孔昭接回来认祖归宗后,这个消息绝对算不上好消息。
坐在上座的人眼见着阴沉下了脸色:“可否查出是谁做的?”
跪在底下的暗卫不可自禁的发抖,连声音都带了颤:“刺杀的人落下了令牌,是,是……”
庆王看了过去:“是谁?”
“是王妃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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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河知府突然落难,人倒是什么都没法就赤条条的入了大狱,可却留下了上河府一大家子人乱成了一锅粥。
“朱楼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如今的上河府还是那个富丽堂皇的府邸,只是里头的东西搬空的搬空,撞倒的撞倒。上河府同家丁一百三十六口人,都好像逃难一样,背着包袱慌忙乱窜的冲进个个房间里抢东西。眼界宽些的,拿了些值钱的玉器漆器也还好,可碰见那些眼界窄的,恨不得一个板凳都给你搬走。
树倒猢狲散,不过如此。
侧夫人杨氏也拉着贴身丫头,拿了钥匙将上河府的珍宝库打开了。宝库里都是上河知府这些年搜刮的民脂民膏,还底下官员献上来的好东西。平时上河知府就打开门碰碰擦擦,却是一点也没舍得动。这十几年如一日的攒着攒着,竟也摞得像小山那样高,还不记库里旁的空地上放的十几个小箱子。
如今上河知府一朝落难,倒是便宜了她。
“快快,拿值钱些的。玛瑙翡翠先,金条银锭就先不要管了。”
杨氏双眼放光,当下慌忙的冲上去拿东西。
“你要干什么!你不能走!”上河府一朝落难,惩治上河知府的公文已经送到了府上。一向仗着自己儿子是知府,眼睛比天高的李老太没了依仗,当即萎靡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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