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女遗恨》之51―新的发现
听到小惠问是不是可以放她回家了，警察就笑了：“如果都这么简单，还要我们警察干吗？”
小惠不明白：“又不是我杀的，你们把我关在这里干吗？你们去抓应该抓的人呀。”
警察开玩笑：“按照你说的，那个吴经理好像是鬼杀的吧？难道我们去抓鬼？我们是警察，又不是钟馗。”
小惠还是不明白：“但是你们抓我是什么理由呢？”
警察说：“因为你是最大的嫌疑。那个吴经理身上有你的印记。”
小惠脸红了：“又不是我心甘情愿的，又不是我卖的，我只是为了一个饭碗。”
警察说：“如果我们说吴经理是被鬼报复杀死的，谁相信？还有，那个女鬼在哪里？”
玩笑归玩笑，张大把审讯小惠的结果报告了黄大，建议：“那个女的也是迫于无奈，其实也是一个受害者－－－我们也从大世界服装城了解了，那个吴良确实不是一个东西，在那边上班的女人，只要有一点姿色的，他都不会放过的。事实上，昨天这个吴经理就是用调换工作要挟这个女人了。而且看手机电话和短信，这个女人也是被逼过去的。她确实没有杀吴经理的理由，也没有发现吴经理被任何杀的迹象。”
黄大有一点不耐烦：“难道我们就结案，说姓吴的还是被一个女鬼杀死的？如果这样说，马上就有好事之徒在网上胡说八道了，又要拿那个歌女做文章了吧？我们这个新来的贾一把手又要我们给一个说法了吧？”
张大小心翼翼：“据我们侦查，这个吴良可能是服用了过量的兴奋剂，在酒后又纵欲过度，导致心脏压力而死的。”
黄大：“那个女鬼呢？”
张大头都大了：“这个就算想破了头，还是想不通。”
黄大看了看监控录像，看到录像里边的小惠楚楚可怜，忽然笑了：“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个姓吴的，倒是死得其所啊。呵呵，死在枪林弹雨里，太悲壮了。死在病床上，太窝囊了。死在年老？没劲。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呵呵，只有死于美人身上，才是男人的最**啊。”
张大也看了看录像，报告说：“这个女人是河南的，已婚，是不辞而别吧？一个人来我们这边已经好几年了，就在大世界服装城上班，平时也没有一点花边新闻的。据我们了解到的信息，在一年以前，这个女人可能遇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的，因为那个时候她一天到晚都是神采奕奕的，还对一起上班的姐妹说她遇到了一个好人，一个有学问的男人，一个值得托付终身的男人了，马上就可以结婚了，就幸福了。后来却又是情绪一落千丈的，悲悲戚戚的，估计是和那个男人没有成功吧？”
黄大问：“哪个男人？有眼无珠啊？什么样的女人可**啊？一种是风骚的，风情万千的，还有一种就是这种女人，楚楚可怜的，柔情似水的。”
张大汇报说：“这个我们也了解清楚了：这个男人就住在这个女人的隔壁，名字叫金巍，开了一家半死不活的广告公司。对了，据了解，这个坐过大牢的曾经的贪官金巍还曾经和那个梦靥有过一段时间交往的，所以那天晚上在濠河边，给那个淹死的歌女**裸身体盖上衣服的，其中一个人就是他。”
黄大哦了一声，若有所思：“这么重要的情况，如果我不问，你也不知道汇报的？最近网上沸沸扬扬的，那些无稽之谈，那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有没有这个姓金的？我告诉你啊，这些贪官坐过大牢了，对我们就怀恨在心，有风就说雨的，巴不得天下大乱，是害群之马啊。你们认真查一查，对这种扰乱和谐的人，不能置之不理，不能心慈手软。”
张大点头。
黄大的脸色就严峻了：“我发现你们这些人怎么回事？好像若无其事一样的？这一段时间为了那两个歌女的死，闹得我头疼啊。就算我无所谓吧？领导也头疼了，你们懂不懂？怎么一点觉悟也没有的啊？就说这个事情吧？那一次既然这个姓金的有这么多的秘密，尤其是和梦靥有过交往的，你们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呢？任外面的无知者胡扯吗？如果让领导知道了，如果领导发火了，我们怎么交代啊？”
张大赶紧表态：“我们抓紧侦查，看这里边有没有什么阴谋？”
黄大说：“找一个地方，我亲自来审讯那个女的。”
张大有一点惊悚：“那个被吴经理欺负的女的？”
黄大再看了看录像，对张大说：“是的。我估计这个女人的肚子里，还有他们没有侦查出来的东西？这些东西太重要了，我不放心啊。”
到了晚上，小惠被押进了黄大安排的审讯室。黄大对其他警察说：“我和她单独谈，像你们这些讯问的办法，没用。有时候和颜悦色比严厉有效懂吗？关键是从心理上攻克。”
其实黄大的讯问，也就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
当小惠被押出审讯室的时候，她的头发乱了，目光呆滞了，一声不吭，只是用白白的牙齿咬住了红红的嘴唇。她的脸上也有泪痕，却没有泪水。
黄大对他带来的女警察徐静说：“带这个女人去洗一个澡吧，不要让别人看到好像我们警察没有把嫌疑人当人看待一样的。我们是文明执法。”
然后黄大关了审讯室的门，赶紧去桑拿了。
小惠在洗澡的地方，哭了，哭得分不清楚是莲蓬头的水还是泪水。她揉着被咬痛的胸部，又洗去了下身黏糊糊的东西。
徐静一直看着这个女嫌疑人的。当看到小惠身上掉下来的那些黏糊糊的东西的时候，赶紧用一个封闭的塑料袋装了起来。
看到小惠看了一眼那些东西，徐静很严厉告诫她：“正如刚才那个人审讯你的时候说的一样－－－他是不是告诫你不许说他审问你的情况的？你也不许告诉别人有这个塑料袋的事情－－－－记住了，是为你好。”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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