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入睡多久,外边一记惊雷响起惊醒了正睡得安稳的夏念,外边雷电交加大雨下得正欢,夏念迷糊糊的下床走到窗边拉上最为厚重的一道窗帘,挡去雨点噼噼啪啪打在窗上的声音继续睡觉,可刚拉上被,自家的门铃响了起来。
打开床头灯,再一看闹钟――两点二十五。
念走出卧室,偷偷摸摸的来到门前朝猫眼外边看了一眼。
谁?
旬柯,耸着湿漉漉的脑袋狂按门铃。
那模样,气急败坏,脱掉的西装外套搭在手臂上,白衬衫紧裹着他健硕的上身,雨水还顺着发梢往下滴。
恐怖份。
夏念狠不下心对这样的白痴置之不理,只得拍开门厅的小灯,将门打开。
门外的人死盯着她,而她亦同样回瞪回去。
“这么晚了,也不问问是谁就随便给人开门?”还穿着这么秀色可餐的丝质黑色吊带背心,下身是白色沙滩裤……
“你干嘛,大半夜不睡觉,车开到护城河里了?”
“护城河个屁,没看见外边下雨了吗?”旬柯将拉杆箱一立,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念侧开身让他走了进来。
旬柯袜也湿透了在地板上留下一排湿脚印。
“你不是有车吗,就算从院里跑到楼里,也不用湿成这样吧?”念把浴巾递给他,“我烧了水,一会儿洗个澡吧。”
“嗯。”浴巾揉乱了短发,湿衬衫也被他一并脱下扔在地上,然后是长裤最后是内裤,旬柯神情自然无比,唯有念拿着他的衣物转过身去厨房弄洗衣机。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旬柯围着浴巾走了出来,打开行李箱,拿出了换洗的衣物,准备做长期抗战。
捧着姜糖水的念见鬼的看着他,“你、你这是干嘛?!”
“过夜啊。”穿好内裤的他拿过她手里的姜糖水,忍不住把她目瞪口呆的表情再看几遍,“太晚了,该睡了。”说着径自拉着她敞开着的房门走去。
“我不和你睡、不和你一起睡!”念大声挣扎道。
边走边喝姜糖水,最后将杯放到门边放装饰物的柜上,将门一关顺势一带,两人双双倒在床上,旬柯单臂一抱,“睡觉吧,今晚不闹你,明天还要早起。”他真的有些累了,哎,从来没牵就过女人的。
“这算什么、怎么回事――”那边小绵羊执念着。
旬柯拉起被坏心眼的将她困在被里,“诶诶,别乱动,大晚上的――嗯……”
念的这一腿,撞了不该撞的东西。
她挣扎的自被里钻了出来,露出头,有点担心的不再扭动,“……没事吧?”
“没事没事,你不乱动就好。”这下可好,升旗了,“睡吧。”
说完,自己带头闭上了眼睛。
旬柯闭上眼,还觉得想笑,自己这招蛮管用的,下车的时候多在外边站了一会儿就得到了全身湿漉漉的效果,这丫头心软着呢,不下猛药可不行。
念干瞪眼啊,旬柯挨着枕头没一会儿就睡了,眼下已经三点多了快四点了,她反而精神起来,外边雨势见小,念也不得不投降,往被里缩了缩背靠着他闭上了眼。
***
许是窗帘挡的太严实,两人一觉睡到了点半,先起来的还是旬柯。
“起来,再不起来就来不及了。”旬柯一吻印在她的脸颊上。
“……你要走就把门带上……”夏念拉起被继续睡。
“快点,”十二点四十的飞机,十点四十就得赶到机场,“起来,你不起来我就自己动手给你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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