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瞅你把范榕忽的。”孟凡笑道,“南北都快分不清了。”
“谁忽他了,范榕看起来正经多了,就是跟他客套几句。”念冲酒保要了一杯猕猴桃汁一抬眼看见了稍远点的地方有两个女人往她这边看了一眼,但是也没在意,这边有个孟凡在,有女人看不稀奇。
“你要再热情点,范榕直接就跟你走了。”孟凡是真喜欢她,虽然这是这么多年来第三次见面,但是孟凡觉得那份源自高的情怀不减。“问你个问题,你要想好了再回答我,不能是敷衍,也不能一上来就反对。”
夏念晃晃手残余的果汁,“说吧。”
孟凡将吧椅一转,面向她,表情真挚得有些像是要英勇就义前的临终嘱托。
“如果你现在没有男友,那就和我一起吧。”
夏念停下了晃果汁的动作,“你开玩笑怎么弄得跟真的似的。”眼里却不见戏谑之意。
“喂,说真的,你最近是不是和某位男士关系不错?你知道他有女朋友吗?”孟凡也不掖着藏着,直抒胸臆。
“……”夏念直觉地想问他说的是哪个,但是又怕——他问的是她和旬柯的事。
“我也不问你们的关系到底如何,敞亮点儿的说,我现在单身,恰巧你也是,你看怎么样,我俩这不刚刚合适么,说真的,不是开玩笑。”
念看向一边,然后又转过头看向他,像是在想了想,最后点头。
“好,如果是真的,我同意。”夏念将剩下的果汁一饮而尽,然后把杯往吧台上一放,“那我先交代一下我的家底,我存折上有五百十三万,我家里唯一的亲人就是我双胞胎姐姐,有一处不算小的住房,但这不是我一个人的,是我和寂的共同财产,我是无业游民就在家吃利息,好吃懒做点,所以你别指望我工作养家。”
“我家家底,我还真不没细算过,但是肯定大于五百万,我家里父母双全,无兄弟姐妹,目前的工作就是找个女朋友然后结婚生儿,给荣山重工再续几个继承人,我爸说我就是个大草包不适合管理工作,所以专人专项让我攻自己最擅长的一个专业——找女人生孩。”孟凡倒也不怕她笑话,不过还是补了一句,“但我不是真的草包……”
“有钱的草包是幸福的,你无须太过自责。”念笑笑,并未因为多了个男友感觉有什么值得欣喜的,相反的,接受孟凡是为了逼迫自己一定要强硬的拒绝旬柯,那天与他在卫生间恣意偷欢自己也是半推半就,再这么下去她就彻底的沦为小三了,为了避免再次犯错,还是有个男友吧,也是约束自己……唉,但是谈情说爱,看孟凡这张脸她还真没什么感觉,确实没有旬柯热得快。
呿,怎么又提到他了。
“那我送你回去吧!”时间未到点,孟凡提议道。
夏念看看表,“太早了点吧,你们不是还要上‘余兴节目’?”
“我这是行使一回做你男友的行政主权,走吧,你还得预备个晚安吻之类的对吧?”他是真期待晚安吻而已。
但是说到晚安吻,夏念就想起自己的初吻就是败坏在了旬柯的晚安吻上。两者会不会有什么不同,她对旬柯是不是所谓的雏鸟情结,是不是因为第一次都给了他的缘故,所以觉得他是特别的?
***
一路上孟凡兴致颇高的讲述他家的奋斗史,然后总是以信息交换的方式反过来问她,你呢?你家呢?你喜欢吗?
念始终微笑,一一解答。
等到驶进念的小区,孟凡安静了许多直到车熄火,他才哑哑地开口,不知是嗓说哑了还是别的。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话虽老土且千篇一律,但是孟凡也算是坦白的人,他是真想上去——坐坐,或者做做。
夏念好笑,“你明知道这个要求一点成功的几率都没有。”
“所以退而求其次,给我一个晚安吻吧,对男朋友不能太吝啬,怎么好接二连三的拒绝人家?”孟凡扬眉鼓励她。
“太快了。”念笑着开车门,并不打算履行义务,但是孟凡快她一步拉住了她的手臂。
“真的不给?”
夏念笑笑,侧着身吻了一下他的嘴角,蜻蜓点水浅尝辄止。孟凡怎会放过,即刻乘胜追击,她稍稍别开脸,躲过了他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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