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玢玺一下甩出数枚毒针,云煞一一避过。
突然,司玢玺向云煞左边击去,云煞诧异于司玢玺为何上来就要攻击,却突然被司玢玺用手洒出一堆药粉,虽然云煞很快便捂住口鼻,可还是吸入了不少,她感觉自己的身子渐渐软去,没了意识。
司玢玺看着她,冷哼一声道,“你越危险,岑昭侯越生气,他身上的毒才会更快的发作。”
说罢便闹出些动静,引得匪众注意便消失于山林之中。
而此时山脚下,岑昭侯在帐中来回踱步,脑子一抽一抽的疼。
算算时间,云煞也该回来了,可如今怎的音讯全无。
他感觉自己心中火气更甚,又参杂着对云煞的担心,令他整个人都难受了起来。
突然从帐外吹进来一缕青烟,岑昭侯闻得便很快倒地。
主帅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传满了整个阵营,军心不稳,将士们人心惶惶。
赵孟一刻不停的守在岑昭侯床前,军医在一旁不停地擦着额头上的汗。
这岑昭侯得的病他实在是未曾见过啊,只见岑昭侯双目紧闭,额头上不停冒着虚汗,嘴中不停唤着“云儿”,仿佛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赵孟更是心急如焚,他刚处理完府中的事过来,就从将士那得知云煞上了西风寨至今未归,岑昭侯又一直昏迷不醒,他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只想伏在岑昭侯身前痛哭一场。
突然,岑昭侯猛地惊醒,厉声问道:“云儿,我的云儿呢?”
赵孟见他醒了,还未来得及高兴,就见他眼眶通红,双目混沌失焦,俨然不太清醒地样子,担心的问:“将军你还好吗?”
岑昭侯并未搭理他,而是自顾自提了剑上山,赵孟担心他出什么意外,便赶紧跟上他。
西风寨的牢房中,云煞在大声谩骂的吵闹中挣扎地醒过来。
一抬头便看到一个脸上有刀疤,身材健硕,相貌恐怖的男子,正不停地朝她怒骂着。
“你这个狗杂碎,竟敢烧老子的粮草,老子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那男子见他醒了,仿佛一身的怒火终于有了发泄之处。
云煞动了动手脚,发现除了全身都没有力气外并没有中毒的痕迹。
她并不想搭理眼前的土匪,她只是担心岑昭侯,她现在不知道该有多着急。
她也实在没有力气再与眼前的土匪纠缠,只能闭上眼睛。
李壮见她又睡过去,愈发生气。
他昨日半夜醒来,见军中粮草已经被烧,翻遍了整个西风寨也只找到这个矮小的杂碎。
虽不敢相信这么瘦弱一个人居然毁了他的粮草仓,但寨中只他一个陌生人,不是他还能有谁?
李壮让手下那来一盆水就往这矮子身上一泼。
没想到云煞脸上抹了黑的地方被洗去一些,露出若隐若现的白皙面庞来。
李壮见此,用手粗暴地将她的脸抹净,露出那张绝色容颜来。
李壮目露贪婪,他回头看了一眼同样惊艳到的手下,道:“想不到抓个小贼还抓到一个绝色的娘子来了。”
说着又清了清喉咙,亲自解开绑住云煞的绳子,“小娘子不用怕,哥哥跟你做游戏呢。”
云煞抬眼对他怒目而视,奈何司玢玺向她撒的软筋散让他没有力气挣扎。
李壮抱起云煞,“传令下去,从今天起你便是我的第十一房小妾了。”
那手下担忧道:“大当家的您醒醒,这是朝廷中人,昨日刚烧了我们粮草呢!”
李壮却不听,“去去去,我李壮怎么会怕一个娘们。粮草没了再买就是。”
云煞在李壮怀里,心里却有了思量。
这李壮虽以阴险狡诈著称,可却有一个致命的弱点——好色。
看他对着自己这样子,云煞想她或许可以在这方面下功夫。
思及此,她开口软声道:“老爷您可得轻点抱奴家,奴家这细皮嫩肉的可经不起折腾了。”
李壮闻言,早把要抓烧粮草的这事给忘到天边,只想跟怀中的人好好温存一番。
“是是是,我李壮皮糙肉厚的,不小心硌到娘子了,这就给娘子赔不是。”说着就抱着云煞走出牢房。
而此时山下,岑昭侯和赵孟被司玢玺堵住。
岑昭侯只觉脑子不甚清醒,五脏六腑都在翻涌一般,眼前的人都在模糊。
赵孟护在岑昭侯面前,瞪着这突然出现的黑衣人。
司玢玺看着岑昭侯这样难受的样子,只觉着心里畅快极了。
他冷哼出声,“这溃神散的滋味如何?很快,你便会变成一个失去理智的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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