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关着的都是昨晚与郎宿一起夜袭花沐兮小院的人,当然,那个吃里扒外的女仆也在其中。
铁牢口。审了一晚上的玲铮,已经与几个狱友,在简陋的餐桌开始大口的吃着豆浆油条。
见花沐兮几人靠近,没等小将军去传话,便齐齐站起身,将手上的油条藏在身后,齐道:“恭迎皇后娘娘。”
花沐兮见这几人被自己的突然到访惊得不轻,不在意的摆摆手道:“你们吃你们的,郎宿在哪里?我去找他问话。”
玲铮见状赶紧道:“皇后娘娘,您先稍安勿躁,这个郎宿已经把自己的所作所为都告诉我了。我想和您去其他地方说一说吧!”
花沐兮看着玲铮满是油条渣的大胡子道:“玲将军,人是铁饭是钢,您还是好好将食物吃完,再给我讲解吧!”
玲铮不好意的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一口将碗中的豆酱喝掉,道:“娘娘,我好了,咱们走吧!”
说着玲铮将花沐兮领到一处铁牢前道:“娘娘这就是郎宿!”
花沐兮看着那个从今跟在郎首群的身后意气风发的年前人此时颓废的坐在破旧的草席上。垂着头,哪怕是花沐兮已经走进都没有抬头。
再一想,也就是这个人昨晚擅闯自己的寝室,扬言要将自己抓起来,仅仅是因为自己只是一个平民。
在没有浪收取的庇护下,第一个站出来忤逆自己人居然是身边之人,花沐兮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玲铮用手拍了拍铁牢的门道:“郎宿,你看看是谁来看你了?”
郎宿过来很久才缓缓抬起头,看到眼前之人是花沐兮的时候身,眼睛瞬间变得赤红,几预变身扑向花沐兮,这铁牢的门窗可不是普通,郎宿的手一挨上去便被烫的缩回了角落。
监狱里响起了他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你这个平民,滚,我不想见你!”
花沐兮没有被他吓到,走到近前,目光毫无波澜。宛如看着的是一个蝼蚁。
她轻启朱唇,道:“郎宿,你我无冤无仇,为何要这般刁难我?仅仅因为你的家族?这我是完全不信的。”
郎宿没有说话,玲铮冷笑一声道:“郎宿,你昨晚不是说,是因为受到太后娘娘的指示吗?今天怎么连个蛋都说不出来?”
花沐兮一天玲铮的话,心下了然:果然背后还是有人指示。呵,又是太后娘娘?这是没有了怨灵的侵扰,又开始作妖了?
她转头看向地上的郎宿道:“郎宿队长,太后年事已高本不足为惧,你的家族又是专门辅佐君王的世家,为何要自甘堕落成为太后的走狗呢?”
郎宿的口中发出呜咽般的低笑,听的人毛骨悚然,“哈哈哈......你怎知我是自甘堕落?我告诉你花沐兮,在我被安排在狼王陛下身边的时候,我的使命就不是守护陛下而是帮助太后娘娘控制狼王陛下。”
说道这里,郎宿的眼睛变得暗沉,又道:“只是,这人心怎可能说控制就控制?我已经是一个完成不了任务的废物,如果不再做一些让太后娘娘满意的事情,我的家族都会被金城新秀取代。”
花沐兮想到那繁华的金城,自己的任何昂贵的产品都会有各种身份地位的人前来购买。那里最不缺的就是富贵和地位,虽然自己身处后宫,但是这些事情都是作为现代人有所了解的。
她看向郎宿道:“所以,你真是从出发开始便一直企图设计害我?”
郎宿的嘴角都出自豪的笑容,道:“你以为,你身边哪会有那么多倒霉的事情,还不是我的功劳!只是,没想到,你的命那么硬。又有狼王一直一而再再而三的想办法救你,才让你这平民苟活至今。”
花沐兮冷眼看着这个西斯底里的男人,道:“身而为人,都是平等的。如果照你的说辞,狼王陛下岂不是整个狼族血统最为纯正高贵的?那你也没害他吧!在我们第一次从鹰城赶往边境城的时候,如果你能将四眼乌鸦坠落之地仔细盘查,就不会让那枚施了幻术的戒指差点要了郎首群的命;身为御林军铁卫队长,你却常常擅离职守......这一桩桩一件件,都只说明,你不光作为太后娘娘的走狗是失败的,连身为队长也都是失败的。”
“那只怪陛下对你这个平民太过迷恋,如果他早早另觅佳偶,不去救你,就不会有那么多事情了!”郎宿狡辩道。
花沐兮嘲讽一笑道:“可笑,实在可笑。陛下在担任狼族狼王之前,他的身份只有一个,就是我的夫君,保护妻子是分内的事情。倒是你,真是有够傻的。竟然相信太后娘娘那个疯婆子的话。”
郎宿不再说话,他死死地盯着花沐兮,似乎是被花沐兮的出言不逊气到。
花沐兮向旁挪了挪步子道:“作为一个铁卫,你的主要职责就是保护陛下,如果陛下除了意外,你觉得你还有用武之力吗?即使是有新王继位,那只会让一个新人去辅佐。在陛下因为您出意外的时候,你也就只是一个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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