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嬷嬷一边帮花沐兮布菜一边道:“娘娘,您是不知道昨晚的是有多解气,那郎宿再横也只是个金城的公子哥,哪里是玲将军的对手,三把两下便被玲将军收拾了。”
与徐嬷嬷兴奋的状态不同,花沐兮情绪反而很是低迷,她放下筷子道:“我原本以为他是个好的,没想到出了事情立刻暴露出本性来!”
“他哪里是个好的?”徐嬷嬷继续愤愤道:“他要是个好的,就不会总让陛下一个人闯东闯西,他就应该始终跟随在陛下的身边才对。我老早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个郎宿啊,永远站在最安全的位置,都不知道是他保护陛下?还是陛下保护他!”
花沐兮叹了口气,越发今天的粥寡而无味,她实在没有什么食用的胃口,便将碗一推道:“徐嬷嬷,昨晚郎宿说,陛下在鬼城还活着,是真的还是为了让我放心的缓兵之计?我这心里焦虑的很,不知道该怎么办?”
徐嬷嬷赶紧宽慰道:“陛下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稍后玲大将军会把拷问后的笔录送过来,我们就知道他说的是不是真话了。”
一旁的白翔许是闻到了饭香,自己一个咕噜站了起来。见方外的暴乱已经平息,也不多问,直接一屁股坐在花沐兮的旁边,拎起花沐兮的碗筷吃了起来。
徐嬷嬷气的只想抽他,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
花沐兮只笑道:“徐嬷嬷,下次给我这里送饭食都多添一副碗筷吧!”
转而有对白翔道:“白翔,你好歹也是一族的首领在外可不能这么随意,外一遇到什么坏人,给你下毒就不好了!”
白翔胡乱的点着,不停的往嘴里送着排骨粥和小笼包。
白翔这边吃着,门外便有侍女传信。
“娘娘,天牢那边传来消息,没怎么拷问郎宿,他便全招了。玲铮将军问您是等着笔录写好看笔录,还是现在过去听听郎宿本人的说法?”
花沐兮微微垂下淹没,没有应话。
徐嬷嬷直接呛声道:“你是第一天伺候娘娘的吗?你娘怀有身孕那样腌臜的地方怎么回去?”
“我要去!”花沐兮抬起头打断徐嬷嬷的话。
“可是,您......”徐嬷嬷看向花沐兮的肚子,这个怀孕三个月可是最关键的时期,再加上花沐兮的身体本就不好,这让徐嬷嬷不得不担心。
但是花沐兮显然并不在意这些,对着侍女道:“玲将军那边是怎么安排的?”
侍女为难的摇摇头道:“这个,送信的小将军没有说。倒是方才听,他和守门的士兵透漏,他们午时要分两组人马去鬼域,稍待片刻便会回边境城。”
花沐兮点点头,对徐嬷嬷道:“徐嬷嬷,你去里间取一个荷包,塞一些金叶子,送给院外的小将军。”
徐嬷嬷应了一声便从里间取出一个精致的荷包,递给侍女道:“你要好生对人家说话,前外不能冒冒失失的。你给你去送给院外的小将军,就说是娘娘赏的,劳他在院外在等一等,娘娘随后会随他一起去天牢。”
侍女微微附身行下一礼,便出去了。
花沐兮站起身对已经放下碗筷的白翔道:“白翔,你先回避一下,我要更衣出门了。”
这一次,白翔很乖没有问多余的话,直接出去,靠在门廊边等花沐兮。
花沐兮向来喜欢简约,只消片刻便换好衣服走了出来。
依旧是常服,但是这件的颜色更加暗沉,肩上披着一件棕灰色的毛呢斗篷,只要将肩上的帽兜扣上,便看不清来着是谁。
现在花沐兮出行已经有了一份缺一不可的老三样:乾坤袋、徐嬷嬷和白翔。
每一个都是花沐兮在这边境中艰难岁月里缺一不可的宝物。
现在又是这三个人一起上车,一起来到了牢房。
下了车门,随着小将军的带路,几人兜兜转转来到了关押郎宿的那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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