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是沉的。
墨是冷的。
又尔的手在抖。
“写。”
小狐狸哆哆嗦嗦写下一笔。
“呃——”身下骤然被顶撞得厉害,墨迹晕开,坐在商厌怀里的又尔没忍住,轻呜了几声。
此时的狐狸,双眼红肿,唇也破了。
上半身被迫趴伏在案上,一丝不挂,胸前两团软肉压在案面,随着她每一丝抽泣轻轻发颤。
肩胛薄,穴里的性器每顶撞一次,便会不由自主开始颤抖,湿热的汗与泪混在颈边,沿光裸的脊背滑下,落进双腿间的湿腻。
腿也软,小腹下的皮肤已不知是红是青,密密麻麻的痕迹,都是这几日留下的。
——身子被商厌翻来覆去折腾了几日,已经不大听使唤,眼下颤颤巍巍地握着毛笔,笔尖落在纸上,字根本写不好,又尔的呼吸一重一缓。
越怕,越写不好。
写不好,就要一直挨肏。
几次忍着不适往上抬腰,想从罪魁祸首那狰狞的性器上挣脱——
稍稍抬腰,湿透的穴口就会胀胀地卡着那根火热滚烫的性器,才抽出半寸,又被顶了进去。
每回试图逃离都被少年按住,轻飘飘一句:“不许动。”
商厌一手扣着又尔的腰,膝盖顶着她大腿,冷声道:“继续,错一个字就重来。”
又尔咬着牙,不敢出声。
笔尖落下。
头一笔写得慢,或是纸太干的缘故,一点墨泼下去就晕开了。又尔手一抖,商厌立刻扣紧她的手腕:“重写。”
压在案上的乳肉随着颤动轻轻荡着,红肿的乳尖蹭到宣纸,沾了点墨痕。
笔在纸上晃了一下。
又尔本想稳住手腕,偏偏身下那性器像是长在她体内似的,每一下都要搅得她肚里颤颤悠悠,笔尖一抖,墨便洇了出来。
小声呜咽了句,笔下的动作有点慌乱,又尔试图将字补完。
“又错了。”
阴冷的气息从颈后贴上来,轻柔的,一丝不常见的耐心。
一点儿都不像前几日压着她肏的二少爷。
自今日进了书房起,少爷的脸上没有怒气,没有猛地将她压在桌上掐着她的脸逼她说“只喜欢二哥”;也没有失控地一边操她一边冷讽她是“荡妇”。
只是,轻声地纠错。
像是,真的,只是在教她写字。
似从前那个在午后榻上,懒洋洋斜靠着让她贴在怀里,让她反复喊他“二哥”的漂亮少爷——
但又不一样。
那时候的商厌脸色苍白,浑身透着一股倦冷的气息,拒人于千里之外。
而经历了几场情事后的的少爷,今日脸上居然泛起隐隐的血色,唇色红得近乎艳丽,眼角晕了一点胭脂似的,让回回还在哭泣的小狐狸侧头去寻他的答话时,都会被这样貌惊着。
怎么今日的少爷瞧着,要比哥哥......还要好看上几分。
但又尔分不清商厌今日的情绪是怒,还是冷,亦或是……
疯了。
其实,她反而更怕了。
怕二少爷这副不动声色、却眼底一点点晦涩的模样。
他越是轻声,她的身子越是在发抖。
“二哥…...”又尔低低地开口,小心翼翼地试探,“我……我再写一遍……这次一定会写好……”
商厌鼻尖贴着少女的颈侧轻轻嗅了嗅。
“嗯。”
一个极轻极轻的鼻音,几乎是爱侣间回应的呢喃。
可他一边应着,一边慢慢往里顶了半寸。
阳物灼热而粗硬,挤开又尔湿烫的穴肉,想嵌进她的血肉里。
“别抖。”商厌温声说,“又尔,身子这么抖,怎么能写好呢?”
又尔已经快哭出来了,眼泪挂在下睫不敢落下,手颤颤巍巍地再度落笔。
......
这回的纸不干,反倒是太湿了。
不知是落下的泪水还是墨,亦或是又尔身子里渗出来的水沿着腿根一滴滴流下来,在起伏间溅到的......反正,早把桌面弄得一塌糊涂。
她用尽全力写完一个“商”字,刚一提笔,就又被身后漂亮的坤泽扣住了腰。
商厌低头看了眼那写得歪歪斜斜的“商”字,双眸眯起。
呵。
果然只有写给别的男人的时候,才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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