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的屋子冷清极了。
商厌多半不在,留她独守小院,院外无外人来,东院那边也没再传消息。
问不出,便不问。
又尔守着自己的日子——穿衣,等饭,屋子打理得一尘不染,偶尔兴致来了,就自己去院中扫雪;若天气更冷一些,她便坐在门口的小凳上,披着大氅发呆。
她也不知道在等什么。
......
唯一有点盼头的,就是趁商厌不在时,用房里桌上摆着的笔墨,偷偷在纸上写下“裴璟”二字。
这是哥哥教她的。
曾被他教会的写字,如今也成了她仅有的一点期盼。
一遍一遍地写,字写得很小,很小。
但很快,就占据了整张宣纸。
越写越多,写好后,便认认真真迭成小纸块,塞进隐秘的,装着小衣的柜子里。
逐渐的,越藏越满。
要藏好的。
不可以让少爷发现。
即便现在跟少爷相处得还不错,又尔也过得极小心。
她还是怕商厌的。
夜里商厌回来,安安稳稳的,两人相拥入睡,不再常常折腾她了。
在他身边时,也偶有细小的温情——吃饭时,商厌让又尔坐在一旁,他给她碗里一点点添菜;白日也经常带她在这私宅转着玩。
小狐狸起初小心翼翼,不敢东张西望,后来,管不住心底那点雀跃,又尔便胆子大了点,冰嬉、扑雪、砸冰钓鱼.......,玩得很开心,商厌便只是看着,有时候,又尔玩得头发散了,他会走到女孩身后,替她挽一挽,动作生涩。
又尔没有推拒。
那日天晴了几分,她从屋中取了被褥去晾,回来时耳尖冻红。商厌斜倚在榻上,瞧了一眼,说了句:“傻。”
又尔当他生气了,忙不迭低头:“少爷,我错了。”
商厌没理她这句,只淡淡道:“把手伸过来。”
又尔怯生生伸手过去。
他把她手握在掌心,帮她暖了许久。
又尔想着也许……二少爷真的没有那么厌恶她了。
.......
有一日夜里雪大,晚膳时商厌也不曾回来,问过侍从后,又尔烧了碗姜汤,送进书房。
商厌坐在书案前,不看她,声音冷硬:“你怕我冻死?”
啊?
又尔呆站在桌下方,手里拿着刚放下碗的食盒,不知哪里又惹了这少爷不快。
商厌接过碗,一饮而尽,冷笑了一声:“真是越来越会装了。
又尔不敢上前收碗,傻愣愣地站着,商厌却忽然开口:“你在想裴璟?”
又尔浑身一震,下意识反驳:“没有!”
商厌脸色阴沉:过来。”
又尔僵硬着身子,缓慢地走上前去。
商厌抬手,指间夹着一张宣纸,纸上笔迹稚嫩。
——是她写的“裴璟”两个字。
又尔脚步一滞,脸瞬时白了。
商厌慢慢把那一迭纸摊开,一张一张,一行一行,皆是“裴璟”二字。
“你这屋子里,”商厌没有抬头,冷声道,“除了吃睡,原来还藏着这个。”
他把最后一页纸举起来,回身看她:“又尔,你写这个做什么?”
又尔慌乱得厉害,忙摇头:“不是……我……我只是随便写写……”
“随便?”商厌嗤笑,走近一步,“这叫随便?随便写几十张?”
“又尔,是我屋子太安静了,让你觉得你还能惦着他?”
又尔急了,哑声道:“二哥,我没有惦着……我只是想起以前哥、裴璟教我写字,我——”
话还没说完,手腕便被一把攥住。
商厌低头看她,眼底一片冷意:“你记得他教你写字?”
“又尔,我最近是不是对你太好了,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嗯?”
二少爷真的生气了。
又尔慌得直想给他跪下,膝盖一软,被商厌拽住没能跪成,只好哆哆嗦嗦地解释:“不是那样的,我没想别的,我真的没有——”
商厌盯着她,随口,却又似早已按捺了许久:“你在东院那些日子,是不是也这样?你等他,他来替你穿衣,喂你,你喊他哥哥,撒娇给他看?”
又尔死死咬住唇,不敢应声。
下一刻,少年已起身,一把将又尔压在案上。
......
这夜恐怕是又尔这一生最难忘的一次。
商厌几乎是强行压上来的,把她扣在桌上时,手臂一拦,带翻了半边卷宗。
她整个人都趴了下去,胸口压在桌沿,长发散乱。
“你没想别的?”他靠近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那你告诉我,我肏你的时候,你脑子里想着谁?”
又尔脸色煞白,喉头一哽,说不出话。
他撩起她的衣摆,掌心直接按上她腿根。
又尔已经吓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挣不脱,哑着嗓子哀求:“……二哥……我错了,我真的没想他……”
他不说话,手指却往里探,一路摸到那处湿热。
又尔身体一颤,被羞耻与恐惧同时碾压,眼泪涌出。
她说:“我没有……我真的没有……我没有惦记他……”
可她身下已然湿透。
商厌低头咬住又尔的耳垂:“在我的榻上,还能想着别人湿成这样。”
不忠的——
“小荡妇。”他说。
衣摆撩起,露出两双雪白的双腿。
粗大的性器从后捣入。
又尔哭得厉害。
不是因为疼,是委屈。
“我没有……”又尔还在哑声解释,“我没对他那样……我没有……”
商厌冷笑:“你怕他知道你现在这副样子?”
“怕你喜欢的哥哥看到你这样被我操?嗯?”
又尔拼命摇头,扣起的指甲划过桌角,却被商厌扣着腰,一下接一下撞进穴底。
穴里湿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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