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哟,说一句你就心疼了,咱们可真伤心呐,果然见sè忘义,不够义气。”子馨起哄,向身边人说,一片女人也吆喝着起哄。”一杯哪能赔了罪,你得一人一杯,那才够意思。”子馨坏笑着说。
唯我看这屋里女子至少也有十四五个,一人一杯那岂不是故事要把她灌倒。拉拉子馨的衣摆,小声求饶:”姐啊,你对小妹太狠心了,这样喝下来就要醉了”。
子馨眉毛一挑,jiān笑一声:”那是自然醉了,你放心。就是醉了,这也有温柔乡。你就放心喝吧。”唯我见求她没用,向各位女子求情,”这么久不见,一见就灌我,你们也太不厚道了。”谁知这些人一径笑道:”灌得就是你。”说罢,轮番上阵,无招架之力的唯我硬是杯杯应下。
坐在席上,唯我自觉还是清醒,暗自庆幸这里白酒度数不济。”许小姐,好久不见了。”唯我右边一个年轻女子靠过来。
“你是……”没记得秋儿有提起长得如此朴实的人。
“小人是今年考生,殷繁花。”
“殷繁花?我们以前见过?”
“是这样,小人去年重阳普仑山庙会时有幸得见许小姐。”女子接过随侍男子的酒壶,殷勤地给唯我斟酒,一张圆圆的脸笑得找不到眼睛,只见一口牙齿白得可以代言美白牙膏了。”今年小的来京参加科举,托你的福入了复试。”唯我虽没可能见过殷繁花,但她憨笑的样子,亲和力无限,唯我觉得还蛮讨人喜欢。
“恭喜恭喜。祝殷进士过关斩将,一路高中。”推杯饮酒一杯。
“嘿嘿,若不是许小姐当初在庙会上一语惊醒梦中人,我现在还在市井屠户处卖肉为生呢。您是我的大贵人啊。”
“客气,如果不是殷进士才华横溢,哪轮到我在旁妄发言论。所以,贵人什么的不敢当,是朋友才对。”殷繁花听了大喜,一把抓住唯我的手,好像见了革命同志似的摇晃,
“许小姐真爽快,与你做朋友,繁华我真是三生有幸啊。”
“好说,殷进士不用客气。”唯我安抚女子激动的情绪,把被捏的痛痛的手掌抢救了出来。唯我暗叹这个殷繁花力气可真够大的。幸好有几个女子又找上殷繁花敬酒,唯我才得以脱身。
闲下来,环顾全场,德永公主虽然一直静静坐在主位和侍奉的男子谈笑风生,但全身威势自成,没几个女人敢上前放肆纠缠。再看另一个不和人交饮安静坐着的,应该就是那个户部侍郎之女于崇明。
“余姐。”端着杯酒,穿过坐着躺着滚着的一干男女,绊了几脚来到余崇明身边。
“唯我。”扶着唯我,让他坐下,余崇明体贴之xìng果如秋儿所言。“唯我身体恢复得怎样?”余崇明语调温柔,端坐于席上,微微低着眼睛,柔顺的气质像一只绵羊。
“全没事了。只是过去的事都记不住了,我想以后也记不起来了吧。”无所谓的耸耸肩。“别说我了,听子馨说你遇到抢劫的山匪。我去看你,可你家门卫说你在别庄修养,我就没去打搅。现在没事了吧。”说着唯我摸摸余崇明的背,“伤了哪里,我送的伤药用了没有?”
“伤了背和左肩,听郎中说只是伤了筋肉并不碍事。”拂下唯我的手,“别找了,我怕痒。”垂着长长的睫毛,余崇明的脸上有几分红晕,好像酒醺似的好看。若不是看她身段丰腴,唯我都要怀疑她男扮女装了,一个女子怎么能如此腼腆。
“伤还没全好,别喝太多酒,对伤口不好。”唯我被她勾引起母xìng来,好久没有见到温柔的女人了。
“不用担心我,他们灌了你一圈,这酒后劲大,现在可能没什么感觉,一会你自个就会醉了拿点解酒汤来。”吩咐乖巧的男子去传解酒汤,余崇明拿来茶壶,给唯我斟了杯清口茶。“我下个月初八娶小爷,你一定要来热闹热闹。”含着清茶,唯我邀约。
“什么?你要娶小爷?”一个小姐从男人的裙带中抬起头来,一下扑到两人中间。“是,下月初八,大家都来热闹热闹哈。”唯我满脸幸福的宣布。“是那个潘老板吧。”另一个女人问。”是。”
“哟,艳福不浅啊。不行这样的喜事咱得喝一杯。”一个醉醺醺的靠上来,拿着酒壶就往唯我杯里灌。
“对啊,我可惦记他很久了,要不是看在咱姐妹情谊上,我哪会忍痛不追呀。我这杯你也得喝。”又有人哄上来。
无奈的向崇明一笑,大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之势,唯我淹没在劝酒人群里,几番下来,连我家狗狗生崽,这种没营养的祝酒词都用上,唯我终于被劝入到桌底。
“来,来我们作诗。”和唯我醉做一堆的女人长喝
“好~”唯我晕乎乎的点头。
“你先来!”女人一推,唯我就歪倒一边。“美人……美人在云端兮影婆娑,蛮腰似……似柳枝兮yù弯折。”扑在蒲团上,唯我喃喃。
“好好!”醉女拍手。“我接……我接,嘿嘿,有了!菡萏yù开兮檀郎嗅,娇蕊承露兮水连波。”说完,一个跃起扑向一旁娇笑的男子。
迷迷糊糊间唯我就听到男人娇嗔不断,女人猥琐言语不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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