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头子没有理我,我看了大屏幕一眼,小睡了一会。游戏里传来一个甜美的女孩声音:“每rì的午休时间到勒,请玩家们自动退出游戏,休息三个小时再来游戏。如果您不退,我们会在固定时间强行代您退出。”
我弯身一跳,离地面大约十厘米高,再稳落地面,高喊:“老头子,饭做好了没有?”
一张桌子从地面很高科技地冒出,上面放着一大碗白米饭和一只熊掌,丫丫的脑袋,果真是肉甸甸的真货。我说:“老爷子,您到底是佛门出身,还是猎户出身?”
老头子说:“你见哪个卜卦的是非道家人士?”
我说:“别给我整文言文,有本事用我能听懂的话再说一遍。”
老头子说:“我跟你一样,是一个习惯zì yóu的人,想吃、想说、想做什么,都随自己意。”
“我还以为您是为考验我,给我设的关卡,让我挑战呐。早知道您是这样的好人,我早叫您亲爷爷勒。”
老头子说:“你以为我是怎样的人?”
我说:“亲爷爷,不瞒您说,我本以为您是修道中人,不沾酒、不吃肉……现在看来,是我误会您勒。从今天起,您就是我亲爷爷,您叫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若敢说半个不字,您一定要体谅我,因为我走的山路多勒,经常反应愚钝不开窍。”
老头子说:“好好吃你的饭。小心拍得马屁多勒,后撂你一脚。”
我说:“爷爷,您是神仙,这种自喻为马的话您千万不能说,不吉利。您应该豪气奔放,用本爷为代名词自居,傲视群雄……”
“好勒,好勒,湿豆泼。”老头子立即喊停,说:“我没你想象的那么伟大。我这人讨厌恭维,你恭维我的次数越多,我给你的工资越少。
我假装怒火,想要试探老头子的底线,说:“你遢码就是个嗜钱如命的土夫子。”
老头子动了真气,说:“你遢码还想不想吃饭?”
我笑了笑,说:“爷爷,对不起,我只是想证明,我会说真心话,只是担心您老人家气短,听不进去,学了那吴国周瑜。若您不喜欢听,我决不再说。”
老头子一句话没回,我估计是气晕过去勒。结果,在咽下接下来的几口饭后,我的嘴里像是烧了一把火,害得我直掉眼泪,还说不出一个字。好半天,才勉强用沙哑的语气说:“水、水……”
“你唾沫多……”老头子话到一半又咽了回去,说:“你妹,跟你交谈得多勒,我遢码都学会恶心人勒。”
我一边笑一边吹气,一边求饶:“爷爷,我错勒。我是怕您老人家闷得慌,才故意调侃您,让您的生活多姿多彩,品味不一样的人生。您就饶了我吧。”
地下冒出一瓶水,我立即拿过来,痛饮几口,说:“还是爷爷好,懂得心疼孙子。”
老头子没有回音,我小心翼翼吃完剩下的饭,说:“爷爷,常年睡在这里一定会缺氧,减少寿命……”
不等我调皮的话说完,眼前一片通亮,四周有山有水、有花有鸟,空气格外清新。关键的是,我所在位置还有一张极其高贵的床,我翻身想要躺上去,却是跌倒在地,疼得我咬牙切齿,好半天才回过劲来,说:“爷爷,您可真记仇,得罪您一次,您报复我两次。”
老头子说:“别脏了我的床,先去洗个澡。”
我光着身子躺进流满水的澡盆,感觉里面像是有无数双手似的,有给我按摩的、有给我搓背的等等等,除了男人想要的服务,应有尽有。我享受着这一系列的皇族特权,躺在澡盆里呼呼地睡了起来。
“假如有一天,哥哥发达勒,会不会抛弃我。”
梦里,妹妹拉着我的袖子追问,我想要对她承诺,却醒勒。我仰望天空,一滴眼泪落下,想要感慨一番,却被老头子厉声抢断:“还想不想要那堆钱?”
我勉强拭去泪痕,一边擦身子,一边穿衣服,一边告诉自己,我一定要努力,找出凶手报仇雪恨,再为妹妹建造最好的墓园……我在内心自问:“留在这里,是在逃避现实,掩盖自己的懦弱吗?”
我宁愿躺在用石块铺成的床,盖着用破衣服、破裤缝制的被子,吃着别人挑拣剩下来的菜,与你永远在一起,也不要这份荣华富贵,再也牵不到你的手。
穿好衣服,眨眼功夫,我再次回到钢化室内。我用一分钟时间说服了自己,留在这里,起码有一堆最现实的东西在这里,好过去外面盲目的漂泊、闯荡。
我重新坐在最舒服的椅子上,看向大屏幕,触摸小屏幕确定进入游戏。老头子所说的千年狂雕依然在飞,绝情依然坐在它背上,我悠闲自在地欣赏着游戏里的风景,想要直呼狂雕其名说说话,解解闷,又感觉不妥,说:“你叫什么名字?”
狂雕说:“我没有名字,你可以给我起个名字。”
我仔细看着大屏幕,越看越感觉不对劲,于是,扭转头问老头子:“接下来,我是不是会飞向古墓?不对,是绝情谷。”
老头子不明所以,说:“千年狂雕是不会被你轻易征服的,它只会带你游玩一下它的领地。想要彻底征服它,你必须和它建立长达三年时间的感情,还必须得到它认可。”
我说:“游戏里一天等于几年?”
老头子说:“这个游戏与现实接轨,一天就是一天。”
我有些失落,狂雕说:“你的心情好一点了吗?”
“有你陪伴,好很多勒。”我脑袋一热,说:“我叫你开心吧,每次叫你的名字,我们就会一起开心。”
狂雕十分赞成,说:“好啊,好啊,这个名字好,还是你们人类最聪明。”
“当然。”我无限自豪地说:“开心,落地,我想熟练一下技能cāo作。”
开心十分听话地降落地面,说:“我陪你一起练习,等你强大勒,我们一起去闯‘狂蟒林地’。”
我说:“好。”
老头子很欣赏我现在的状态,毫不吝啬地把最基本的cāo作方法全部传授给了我。大约过了两个小时,我已经熟练到能轻易、淡定地避开开心的普通攻击。于是,我说:“开心,走,我们一起去闯狂蟒林地。”
开心说:“虽然你的功底很深厚,但要闯狂蟒林地,动作上还需要伶俐一些。不然,遇到狂蟒王可就麻烦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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