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多天的时间一转眼又过去了,何翀仍然没有任何进展;而那晚经过何翀“坦言”自己对刀术的热爱以后,吕盛每天都悉心的教他刀法,而何翀也因为之前修炼过墨影剑诀,对刀法的进展非常的缓慢,为此吕盛可谓头疼至极;
也是,何翀修炼《娑婆经》和《墨影剑诀》之前,犹如一张白纸,洁白无瑕,在上面写字作画都是信手拈来;如今这张白纸却被人画了几笔,想要在上面再加几笔。已经不再像之前那么简单了。
就十多天下来,何翀对刀法也只是只得其型不得其意,就想当rì的高庄一般,哪怕是修炼个几十年也无法有多大的作为;好在何翀也只是为了偷偷调查吕盛才以学刀之名靠近吕盛的。
在进到吕府的第二个月,此时已经是年末的腊月了,过完今年,何翀也就十岁了;今天何翀来到后院,发现吕盛坐在一张摇椅上;
“中羽啊,过来坐下。”何翀看着眼前招呼自己坐在旁边的老人,其实印象还不错;若果真的是眼前的这个人害自己入狱的话,他还真的不知道自己会不会狠下心来杀了他,毕竟被陷害也只是衙门的人随便抓个人了事的。
“恩,老爷今天不教我刀法了?”为了使吕盛感觉自己对刀法的“热爱”,何翀故意的说出了这句话。
“刀法什么时候都能学,老夫的刀法虽称不上天下第一,可是在这天底下,也能算是首屈一指,想学之人也不少,你可知为什么我偏偏教给你吗?”吕盛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的忧伤(==),被何翀看在眼里,之前吕盛也说过,他教给自己的,是自己的独门刀法,其他的护院和侍卫们学的只是一些粗浅的刀法。
“额,中羽不知。”何翀对这个问题确实不知道,全世界那么多人,为什么吕盛就偏偏教自己呢?
“早年燕王叛乱,老夫原是燕王的部下,随后投东山王的麾下,其实燕王只是一个导火索,因为燕王所引燃的,是各路jiān贼的野心;燕王之乱平定后,天下任然动荡,老夫和犬子跟随着东山王四处征战,平乱党,清君侧;一眨眼就是几年的时间,犬子就是在这几年的时间,被一敌将战于马下;几年以后卸甲还乡,老夫的夫人也去世了,兴致索然,老夫也没有再娶第二个;当rì见到你对刀法的热爱,便让我想起犬子,若是你不介意……”听完后,何翀觉得,眼前的老头并不再是一个将军,不再是燕州校尉;而是一位孩子的父亲。
“若是你不介意,老夫想收你为义子。”吕盛说完后,何翀的内心不由的起了一点涟漪,义子?要答应吗?若是答应,rì后真发现他和东山王是一伙的怎么办?他对自己那么好,难道自己到时候就是简单的割袍断义那么简单?
若是现在直接问他和胡淹有没有来往,无疑是曝露了胡淹没死的秘密。
见到何翀坐在旁边发愣,也没答应,也没拒绝,吕盛就自顾的说道:“呵呵,也不要紧,我可以收你为入室弟子,也无妨。”
“义、义父,中羽已经有师傅了。”思索了片刻,何翀一咬牙,便答应下来,若是到时候他和胡淹狼狈为jiān,自己也只好大义灭亲,反正自己也不是胡淹和他手下的对手,顶多一死而已。
“中羽,你,你叫老夫什么?”吕盛听到何翀的回答,不由的高兴。
“义父。”有了第一次,再喊义父也觉得没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非常顺口的就喊了出来。
“哈哈,羽儿,老夫以后就这样叫你罢。”
“恩,全听义父的。”其实何翀也是被这一个月来吕盛的行为所感动了,吕盛对自己可谓是无微不至,对刀法更是倾囊相授,俨然一个慈父的感觉。
“哈哈哈哈哈,对了,羽儿,刚刚听你说你已经有师傅了?他是谁?老夫明天就把他接来府内。”吕盛此时的心情别提多高兴了,本来膝下就一子,还战死沙场,随后夫人也病死了,也没有再娶,现在眼前的年轻人,在吕盛看来,rì后必是大器之材。
“不可说,不可说,一说全是错。”何翀想起当rì和师傅的约定,如今下山后和少华寺是没有关联的。
“哦?那羽儿的师傅是什么人?”吕盛想了想,何翀虽然有点天赋,但不像学过刀法的人,那他口中的师傅教他什么呢?该不会是江湖术士欺骗他把?
“师傅是一名高僧,教过羽儿许多道理,还教了羽儿御气之术。”反正天下高僧没有一千也有八百,随便吕盛自己去想,就算想到师傅身上,自己否认不就得了。至于御气之术,何翀觉得迟早要用到剑气,到时候若是被吕盛发现反而更难解释,倒不如现在随便编个故事盖过去。
“原来是这样,为父也是怕羽儿入世未深,遭江湖骗子的耍弄,没有别的。以后你就搬来东边的厢房来住吧。”吕府和大多数的宅子一样,分东西两部分住宅,西边是下人住的,东边自然就是客人和主人住的。而此时吕盛收了何翀为义子,搬来东边是理所当然的。
当天晚上,吕盛就安排管家通传这燕州有头有脸的人物,三rì之后,何翀正式纳入吕盛的族谱,在吕盛的亲生儿子死后,吕盛为长子,吕盛也答应了何翀,族谱上写的是何中羽,而不是吕中羽;
在何翀看来,改姓是大大的不孝,所以自己也提出了拜了义父,仍姓何的一说。
现在何翀最放心不下的是方正,自己在吕府大摇大摆的当起了公子,而他却因为要吸引吕盛等背后势力的注意,故意肆无忌惮的调查吕盛,近rì来也接连遇到几伙人yù加害他,饶是他功夫了得,身上也多了几处伤,而何翀此时也迷茫了,是要劝说他放弃调查吗?不行,以方正的xìng格,断然不会放弃的,那怎么办?此时燕州到处都传遍燕州校尉收义子的消息,而方正也好几天没有与何翀联系。
哎,现在何翀已经一个头两个大,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一方面感xìng的觉得吕盛不是那种草芥人命的坏人,一方面又理xìng的疑惑之前的命案又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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