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距离,他们能很清楚看清了,姬超,你看天气挺热的,帮老人家宽衣!”
姬超为了将功赎罪,从一个三万人的大统领,自降至为跑堂的小二,蹲着托盘为主子等人送来了早点,听到萧远峰的话,喜上眉梢。
他不怕萧远峰的打骂,就怕被萧远峰给丢到一边坐冷板凳,放下托盘就转身走向刘广姚。
随着撕扯声响起,刘广姚身上做工精致有昂贵的锦袍变成了碎布条,一具比少女还雪白的躯体就呈现在了观战的面前。
“恩……不错,想必你小子平时没有祸害小姑娘,剥衣服的手段那么娴熟。”
“是的,是的,王爷英明!”
萧远峰夸奖了姬超一句损话,还竖起了大拇指,爱面子的姬超对此不光没有半点尴尬,更是和小鸡吃米般的猛点头,战斗马上就要开始了,王爷说啥就是啥,让他能够带着兄弟们第一波冲锋杀敌就行。
萧远峰昨夜围殴的屈辱,早就不算什么,刘广姚身上衣服都给人剥光了,赤果果的挂在十字架上,罪魁祸首姬超生怕不够引人注意,还让跟随楼车的鼓号手齐奏“破阵”战曲。
流传在九州大陆百年的“破阵”曲,但凡是个当兵的,不管你有木有文化,都会热血沸腾起来。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光着膀子的壮汉们奋力的挥动双臂,敲击出节奏激烈的鼓点,震耳欲聋的鼓声一浪高过一浪,连绵不绝,磅礴的气势直冲云霄,天上若有仙,亦得震惊。
自认为是兵家的何洋虽然年轻,可也懂得这首令人惊心动魄的战曲,他扶着寨墙上的盾牌感慨道:“破阵战曲,是当年王庭军队一统九州的战争中所创,士卒闻之勇气倍增,敌人今天必定会不顾一切的狂攻,令兄弟们做好拼死一战的准备。”
跟着他的五个小头目都的脸上都是惧意,无奈何洋的严厉的军法,硬着头皮散去传达。
“家主,蒙克军队了开出一辆楼车,上面好像还绑着一个人!”
接到报告的刘灿在家里,已经转成了陀螺,父亲一晚未归,至今毫无消息,听到手下来报,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
不会是父亲大人被抓了,给绑着想要威胁自己投降吧!
二话不说,也顾不得真假,刘灿推开手下就往外跑,骑着马一路飞奔。
喘着粗气的爬上寨墙,朝何洋所指的方向定睛一看,整人差点一头向墙下栽去,真是怕什么,老天爷就给你来什么,心里苦闷大叫:“爹……,您怎么会被他们给抓了!”
刘灿老泪纵横在松木皮似的脸上,他一把抓烂寨墙上夯实的箭垛,双眼通红,对着楼车方向道:“杀千刀的黄太岁,胆敢如此羞辱我爹,你小子吃了豹子胆吗?今天我刘家和你黄家,彻底断绝一切情义,不死不休……”
“去你大爷的,还不死不休,也不看看自己的能耐!”
坐在塔盾后的萧远峰不屑一顾,对他爹道:“指名道姓的骂你呢,不出去聊聊!
黄太岁怎么能容忍儿子的激将法,他扒开塔盾,露出半个身子就大喊道:“姓刘的老杂碎,你爹在老子手上,识趣的赶紧投降……不然等攻进去,鸡犬不留,是生是死,你看着办!”
“放箭,放箭!杀了我,快!”
被人变成凸毛大公鸡的刘广姚在全身无力下,仍然拼命的摇摆着身体,想要脱困,大叫着让刘灿快点杀了自己,曾经高高在上的任务,是不能容忍自己像蝼蚁一般,遭人践踏的。
刘灿的眼睛都让泪水给弄模糊了,他拉欧亲在楼车上发疯的朝儿子喊道:“刘灿你不能投降,姓黄的心黑手狠,大家到了这一步,谁也不会放过谁!”
萧远峰一把将他老爹给拉进塔盾,然后火速的把刘广姚从十字架上解下来,老东西作用太大,不能让他这样就死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只是片刻的功夫,刘家堡寨墙上的攻城弩就全部发动,长枪一样的箭矢不要钱的往楼车所在的区域飞过来。
护卫着萧远峰的姬超举起盾牌,高喊道:“护!”
“护……”
楼车下的重步兵回应着他,数千块方阵的盾牌举起或相亲推平,组成了一个结实无比的“乌龟”壳子,迎接呼啸而来的枪箭。
楼车顶部是最受关照的地方,七成的攻城弩都是往这里射,原木的十字架很快被一支支的枪箭射程了碎块。
“草,他们从哪儿搞来的攻城弩,这玩意不是属于军事管制品吗?”
萧远峰躲在塔盾后面,狄域族的盾牌都是加厚的,就算是能洞穿铁甲的攻城弩也不能对它造成威胁,两层纯钢板,加一层软木缓冲的盾牌中九十五斤,安全质量绝对不是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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