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时分的蒙克军营中,族王黄太岁的下巴好像是脱臼了,张开惊叫一声后就合不拢了。
其实这不能怪他,任凭谁见到一个已经死了几十年的老朋友,都会和黄太岁一个表情,当然也包括了他二弟黄太时,两兄弟半响都没有反应过来。
两眼直勾勾的盯着帐篷里,躺在烂泥地上的刘广姚,服下了暗夜精灵的神秘药水,就算是“虚空”境界的天行者也和软脚虾一样。
为了安全起见,萧远峰还命人给这考不死加了一副四十斤的镣铐,然后就直接往他爹跟前一丢,自己找个椅子坐下,乐呵呵的欣赏两位长辈那目瞪口呆的囧样。
“老东西当年就是诈死,他找人灭萧家一族满门的同时,也获得了我外公的一些关于天行者修炼的书籍。”
萧远峰待得二位大爷缓过神来后,做出了解释,黄太岁有点羡慕道:“九十多岁,还能在万军中来去自如,这本事……哎,刘老头,你怎么活得那么久,成为天行者后,房事的能力是不是很强啊!”
黄太时和萧远峰两人彻底无语,这为老不尊的玩意,竟然想打探天行者在男欢女爱的事上,有木有特别强的本事。
“爹……你能不能正经点,眼下他被我们抓住,是不是押着他胁迫刘灿看门投降呢!”
萧远峰赶紧把他老子拉回正道上去,黄太岁丝毫没有觉得尴尬,衣服理所应当的表情道:“食色不分家,做人就短短几十年,不得好好享受,老子就想知道天行者的修炼对房事的好处,又不是想当天行者。”
天行者是九州大陆权贵们所忌惮的存在,就算各家都有豢养天行者当刺客,但没有人敢放到明面上去,哪怕黄太岁的霸主身份也不敢加入天行者,成为他们的一员。
谁都不喜欢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自己还无法防备的疯子。
军中的工匠动作很快,原木从当中央锯开,拿锤子和钉子一敲打,便制造出了一个十字架,至于它的用途,自然不需要多说了。
黄太岁没有和儿子多做争辩,拉着二弟一起把刘广姚从帐篷里拉出去,用铁索给绑在了十字架上,抬上楼车示众。
狄域族五千重步兵整齐的在竖起十字架的楼车下排成方阵,严密防护,一行人朝刘家堡的外围寨墙前进。
“有敌情!”
寨墙上的铜锣被敲响,清晨很多沉睡的私兵全部从梦想中被惊醒,慌忙的从草席上爬起来,抓着武器就往各自的岗位跑。
他们不敢懈怠,刘家堡要是被攻陷,这些和姓刘的有着紧密关系的人,都会遭到牵连,等待私兵们的只有屠杀一条路。
经过昨天的短暂战斗,何洋已经把投石机全部分散,避免被蒙克强族轻易的摧毁,攻城弩在五个壮汉的拉动下,拇指粗的牛筋绳被拉满扣如锁卡中,如长枪的箭矢也放在了射曹内,随时准备迎敌。
私兵们慌忙的举起盾牌和弓箭上了寨抢,看着越来越近的楼车方阵,一个小头目问何洋道:“总教头,那楼车好大,来者不善,要不要让投石机先射一波?”
“他们的架势,不像是要进攻!”
对军伍方面有很深认识的何洋没有轻举妄动,他令手下保持冷静,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对方走在最前面的楼车,照道理,对方要是想用高大的楼车直接将士兵投放进攻,绝对不会只来一辆。
区区一辆大号的楼车,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
萧远峰和他爹,二叔一起在楼车上,身后竖着的十字架上就是刘广姚,如果可以,刘广姚真的想死,给人当成了炫耀的战利品,简直是巨大屈辱啊!
为蒙克族王特制的楼车,规格非常的大,底下移动的轮子直径有成人那么高,楼身全是最坚硬的红木,包裹一指后的铜皮,就是被巨石直接命中也不会倒塌。
平坦宽敞的底部,除了能放置帮着人的十字架外,还能容纳数十人的站立,为了保证安全,萧远峰在他们身前放上了三排塔盾,攻城弩的箭矢也射不透。
坐在塔盾后边,黄太岁对刘广姚脸色那种便秘几个星期的难看表情,非常的得意:“知道你老不死的很没有面子,报应啊,想当初你们姓刘的没有给老子家刘面子,没事就那钱压人,今儿是新账老账一起算。”
“杂种,你们家全是杂种,竟敢违背祖训,别忘记两家祖宗的誓言,别忘记我们的情谊!”
刘广姚发出无力的**,虎落平阳的他只有搬出家族的渊源,希望黄太岁能够良心发现,放过他。
遗憾的是被刘灿他们家,欺负了不止一天两天的黄太岁,对姓刘的积怨比儿子还厉害,他哪里会放过刘广姚,一根短矛举起,刺进了老东西的左腿上。
一边捅,一边转圈,鲜血顺着脚背流淌下来,滴在地板上汇成一个小血泊,疼得刘广姚五官都在扭曲。
他的力量全被该死的药水给封住了,根本动用不了一点天地元气形成护体罡气,眼看着自己被黄太岁折磨。
黄太岁手中很有分寸,只是在肌肉上整,会让人疼,可绝对死不掉,刘广姚这家伙从小就是养尊处优,身体上从没有受过外伤,一丝的痛疼在他心里,都会被无限制的放大。
一个九十多岁的老头掉眼泪,让黄太岁很是开心,短矛回抽,再换个对地方捅,玩的不亦乐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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