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看在你们姨母的份上,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不过――你要用手上的那把剑,在自己的双颊上刻两朵‘大红花’,然后才可以走。要死要活你自己选吧!谁让你跪得那么惹人厌。”丑蓝得意地笑着。
田真紧握膝边反着刺目光芒的利剑,心里想:这混蛋,这种条件让人怎么下得了手,真是太过分了,我才不要听这种人的摆布。
“公子。”正当众人都纠结得说不出话的时候,从人群里又走出一个说话的人,此人身着庄重的深衣,神情严肃,花白的头发和胡须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白光。
丑蓝打量了一下他眼前的这位老者,刚才嚣张的气焰似乎有所压制地问:“你就是那位年先生?”
“正是老夫。请问,跪地的二人是否犯了什么法?国法规定若不是犯了重罪,只要赔礼道歉或作适当的赔偿,就可了事,看来他们是犯了重罪?”
“年先生不可能不知道这一带新立的规矩吧?‘青年男女不得打扮漂亮’可是重罪。”丑蓝理直气壮地回答。
“老夫年老记xìng差。请问,这条罪的惩罚是什么呢?”
丑蓝摆出一副洋洋得意的姿态,还大幅度长时间地仰起头道:“这就要看我的心情如何而定了。”
年先生一只手放在身后,一只手捋着胡须,“若是您真的要那样说,那么您也同样犯了国法里的――‘不论是谁都不得随意处置罪犯。’这则重罪。就连王也不敢说出那样的话。”
丑蓝听完年先生的话后,脸sè由红变青,他下意识地把右食指放进嘴里,片刻后做出一副笑嘻嘻的样。
“不要这么认真嘛,我刚才是跟大家开玩笑的,好啦,没事啦,大家都散吧!没什么好看的了。至于跪在地上的那二位,我是看在年先生的份上才放过你们的。”丑蓝“哼”的一声后带着四力士大摇大摆地走了。
跪地的二人没吭声,直到那恶人走远了,才齐道:“谢谢年先生!”
田真将中年妇女扶起后,中年妇女满含深情,眼泛泪光的注视着他,一只消瘦的手轻抚他的脸。他感到一阵不寒而栗,全身起满了鸡皮疙瘩。
年先生掏出一块小方布,递给额上渗出了血的中年妇女,“快擦擦额头上的血吧!”可是连续唤了几声依旧没人应。
田真接过布,道了声,“谢谢!”后,为神情恍惚的人轻轻擦着额上渗出的血。
中年妇女弓着身子接过小方布按住额头,然后对旁边搀扶着她的人,道:“母亲不要紧的,你别担心。”
一脸惊异的田真望向一副泰然自若地捋着胡须的年先生,满腹疑惑。
………
他们三人走进了私学的院子,四四方方的大院子里种满了茂密的竹子,时而有鸟儿从枝头飞过。
院门关上后,走在最前面的年先生说道:“方才那位公子,丑氏,名蓝,十八岁。是此地新上任长官的儿子,他立的规矩除了不许打扮漂亮外,还有因其长相和名字,不许人们说丑字和穿蓝sè衣裳。”
田真一脸忿忿不平,想直言却有所顾虑道:“因为自己长得丑……我看是他的心都长到脸上去了。这种思想……如果有外地贵客到访怎么办?”
年先生闭上眼睛,继续捋他的胡须,没有答话。
“听说‘相由心生’,都怪他父母给他取那样一个名字,让他时常记着。”田真转念一想,“再改一个名字不就行了?”
“蓝是其母亲的姓。”年先生的这句话令田真闭口不言。
双脚踏进堂屋后,只见年先生让他的弟子们都到院子里zì yóu活动。
堂屋内只剩下年先生与田真二人。年先生叹息道:“你明明没有罪,有些人就是喜欢给你塞点罪。说是看你不顺眼什么的,其实还不是因为从他人的身上看到了自身的不足,而引发的。”
田真循着年先生所指,望向那位继续用布按住额头,拐进了其他屋子为他求情的中年妇女。
只听年先生回答了他心中的一个疑问,“她的儿子正是如同你方才的遭遇而不幸夭折的。
………
丑蓝窝了一肚子的火,带着力士们回到家里,一进房间还没坐下,就破口大骂,又骂天,又骂地的……直至骂累了才擦了擦额上的汗坐到榻上。
“我……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我要除了他们,包括那个老家伙。我要一次过把他们全都解决掉,你们几个快给我出出主意。”
其中一个力士就站出来说了,“您看这样行不行……。”那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了一堆话。
只见丑蓝听完一拍大腿,“嘿嘿,不错,法子虽然有点旧,但跟我所想的很相近,这件事就由你去安排。”他拍了拍那力士的肩膀斜着嘴jiān笑道。
(ps:这章是以前的弃稿,当做环保循环再用吧!取笑别人身上的缺点是不可取的,正如同用这章作为正文第一章也是不可取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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