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请准许臣妾说“爱你”(上)
“王爷——王爷!犯妇东莪惊现宗人府大门前,要不要拿下??”
“什么?东莪!”硕塞拍案而起,凛冽的瞪视着侍卫:“闭上嘴滚出去!若是泄露了半句本王要你的命!”
侍卫气势陡降,立刻哈着腰灰溜溜退了下去。硕塞拿起案桌上的朝冠端戴头上快步朝外走去。
夜凉风大,北京的雪停了,可是在东莪心呼啸的暴风雪却一分一秒也未停过。这是老天爷给她安排的人生吗?难道他是想将她身边所有挚爱的人全部带走才满足?
守门的侍卫一个警惕尾随,一个前去禀告,似乎如临大敌。几曾何时感受过这样的“礼遇”,她忍住内心的悲凉,径直朝内走去。
一个黑影走出,慌乱的朝身后的侍卫招了招手,将他唤了过去。东莪扭头看了看倾身而前的侍卫,纳闷儿起来。
“记得我说的话!否则——现在都给我滚开!”
再一个黑影携着压低的喝叱冲了过来,大步流星一步一个深深的雪印。东莪忽然感到乏力,纵然从前不感冒他,此时却觉得这不乏为一个她能依靠的人了。
随着两个侍卫胆战心惊的顷刻消失,硕塞走到了东莪跟前来,他紧紧的一把捏着她的两臂,眼神烧出了绝望的火焰:“你怎么来了?!不想活了吗?若是四哥知道你这样任性,怕是气急攻心恨不得立刻撞墙自尽!”
“硕塞——让我见见他吧。”从未如此软弱过,东莪话未说完,两滴冰凉的眼泪滴落。
“你怎么跑出来的?爵府没人照顾你吗?为什么拖了这么久泰博儿奇还没送你出京城?”硕塞顿时被那楚楚可怜的眼泪逼到了无路可退的墙角,再多的指责和埋怨都只得吞了下去。他扶了她一把将她引向了屋内。
“我、我从马厩翻墙出来的。”
“什么?”
“我站在马匹上爬上了墙头,然后然后跳下来的”
“你你从墙上跳下来了??”
刚走进温暖的屋内,硕塞顿时被她的话吓出了一身冷汗,锁紧眉头左右端详起她来:“为什么要这样?你不知道四哥为了这个计划几乎不顾一切了吗?他为了拖延时间让你出京城,甚至放出了假线索让众人都以为你还被他藏匿在将军府!”
“可是现在京城戒备森严根本不可能出城去!”
“看来四哥的这个决定还是下晚了一点!你没被暴露吧?”
“应该没有!马车辗转走了北门和西门,泰博儿奇发现两个城门都有重兵把守,京城毫无预示的禁严就显而易见了。不论是诸王贝勒还是平民百姓一律要彻底搜查之后才准放行。看来是唯恐我阿玛的部下作乱,所以只好掉头回了爵府。”
“那泰博儿奇,就没想其他办法吗?”
“他本来是想让我到他名下的农庄去躲一段时日,把孩生下来再说。可是这时我听说了”话及于此,东莪泪眼朦胧的拼命咬住下唇,凄凉的眼泪在她的眼眶打着转。
硕塞揪起了眉心:“好了,别说了,我知道了。爵府的人不懂得‘缄默’两个字是什么意思吗!!是谁告诉你的?这不是瞎搅和吗!”
“是玛索说的。”
“玛索?”
“恩。”东莪黯然抖了抖睫毛,在硕塞疑虑的神情察觉到他的精明。虽然他并不清楚前因后果,不过显然这个不懂得保持缄默的人让他产生了的一系列联想。
她急切盼望见上布舒一面的心,装不下其他东西,所以根本没去想过其的玄机,此时此刻她更无须再多顾忌,就算是玛索想要致她于死地,她也认了。不但如此,还得谢谢她及时的使了这个坏,否则她还蒙在鼓里。
“让我见见他吧!”
东莪的央求将硕塞拉出了沉思,他凝视了她片刻说:“你现在走还来得及!要不是我今天公务缠身留守宗人府,后果真是不堪设想!!刚才那两个看见你的侍卫我会处理的!你快走!别回爵府了,玛索的行径实在让人感到叵测!我让我的亲信送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
“硕塞——若是我一直躲下去,布舒怎么办?!”硕塞拽着她的胳膊走了几步,闻言一愣、震住了:“你到宗人府来,并不止是想看一看四哥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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