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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一章 良人归来浪潮起(1 / 2)

 第十一章良人归来**潮起

年、济尔哈郎所部勒克德浑军,奉命率清军前锋精锐往长沙解围。清军直捣黄龙挥师长驱抵达湘潭,一举攻破城池,生擒敌军主帅何腾蛟。几番激战,连连告捷,几个月内收复十余城。

与此同时,死亡之翼仍旧扇动在清宗室头顶。年末,多尔衮相濡以沫的嫡妻尼赫病逝,次年正月他哗众之然纳娶了豪格之妻。不论此举是否带着打击政敌的意图,都已伤害到了圣母皇太后的感情。

“皇父摄政王”的头衔已将他喻为皇帝的“父亲”,为此原本再平常不过的风俗顿时变得不平常起来,皇太后和皇帝都感到颜面尽失。三方的关系再度陷入了绝对的紧张。

七年五月,济尔哈郎军班师回京,勒克德浑因功获赐金五十两、银五千两,又升为议政王,进入清初核心决策心。他的晋升,使他成为了此次湖广战役独占鳌头的功臣。

主帅济尔哈郎获赐金一百两、银一万两;世多尔博获赐金五十两、银一万两;四皇布舒同上。

同月、济尔哈郎纳娶了豪格.的另一名夫人为妾。不但未引起任何争议,且颇多官员登门贺喜。其甚至也包括了多尔衮的女婿。

“福晋!你还在磨蹭什么?”

“不是臣妾想要磨蹭,是这个鬼簪插不进去!!”

“插不进去就别戴了,赶紧吧!郑亲.王纳妾你使劲往头上捣鼓什么啊?”

“你——不是你让臣妾穿戴整齐的吗?”

东莪将簪往桌上一摔,没了.好气。锦儿急忙拽了拽她的衣襟,示意她别这么冲。

“怎么说话的?一年多没人管你了,你又得瑟起来了.不是?”

“——是!臣妾有罪!不该忘了死活要称您为——爷!!”

“得!什么死啊活啊的!晦气!”布舒大步走过来,拿起.桌上的簪“呼哧”望她的发髻胡乱一插,拉起她便朝外走去:“我的姑奶奶这不是容易得很的事儿吗!”

“喂——喂!爷!不是这么戴的!反了反了啊!!”东莪花容失.色的伸手摸着发簪,跌跌撞撞被拉着出了门。

“嘘!胡说八道,什.么‘反了’,找忌讳!”布舒转身点了点她的鼻尖,露出吓唬人的表情,东莪瘪了瘪嘴满不在乎的抬着下巴凑了上去:“如今爷越来越谨慎了,快和郑亲王有得比了?”

“怎么讲?”

“都是老头呗!”

“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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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王府坐北朝南,布局为自东而西3部,东部前躯突出,是王府主要殿宇所在;、西部概因随街势退缩数武,为另一院落和西部花园范围。

纳妾不比娶妻,更何况又是遵循的满族旧俗,所以看起来也不过就是几桌宴席而已。朝亲贵到席的不多,不过东莪瞧的很仔细:索尼、鳌拜首当其冲,遏必隆因一味依附着鳌拜,必然高调前来拜贺。

其余人等也多是和老爹不太对眼的异党份,济尔哈郎是不是善类不是凭表象说话的,就看他请的这些人就知道他是一个城府很深的人,他的低调忍让在东莪眼不过就是蓄势待发、等待着时机。

勒克德浑虽晋升议政王看似抢了济尔哈郎的功劳,不过老家伙将他奉若上宾,一副“贤王爱才”毫无芥蒂的样,疑似想要加以笼络和讨好。硕塞是宗室年轻一辈里的重头戏,凭地位凭能力,哪派哪党都想拉拢这个少年得志的亲王,自然也受邀而来。

比较尴尬的是布舒,他跟着老家伙在湖广摸爬滚打一年半,受了不少伤也立了不少的功。四月兵至永兴之际,他率部击溃南明军杜允熙的大军,既而和多尔博会师辰州,使其李过等被迫退至广西,从而配合勒克德浑迅速的拿下了全州、道州等地。

但老家伙竟然并未打算邀请这位“麾下猛将”,而是布舒不请自来的主动送上了门。济尔哈郎意外之余,倒显得欣喜。寒喧时借以“旧婚俗难登大雅”之由解释了一番。

东莪笑意盈盈的差人呈上了贺礼,济尔哈郎老成持重的接过手,顿时脸色一变,笑开了花。虽然他并不贪财,但没人有不爱财。沉沉的黄金掂在手掌之上,任谁都会喜笑颜开。

不过随即他又有些忐忑起来,多尔衮的女婿女儿主动跑来给他送这么重的贺礼,他们这是唱的哪一出?

别说是他,就连东莪也迷惑不已,散席后趁着空档悄悄和布舒咬起耳朵来。

“爷、二十两黄金不是小数目啊!值吗?”

“当然。”

“你就不能多说几个字?”

“你就不能回家再问!?”

“——哦。”

鼓着腮帮答应了一声,东莪讨了个没趣儿不作声了。席后女眷纷纷前往内院搭好的戏台听戏,爷们儿们往茶坊的方向走去,郑亲王好静,茶余饭后下下棋便是最大的娱乐。

东莪自从在爵府里尝到了苦头,再也不敢随便听戏,便推说酒饮得太多,独自朝长廊的八角亭走去。

虽说是托辞,不过酒量还不错的她此时倒真的有了几分醉意,单手撑着额头在亭假寐了一会儿,一阵轻微的脚步由远及近,停在了她的面前。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抬头看到了硕塞。

“四嫂找臣弟有何事?”硕塞笑眯眯的俯视了她一眼,一撩袍大胆坐在了她身边。

“我找你?没有吧?”

“没有?四嫂何必忌讳,你既然将臣弟当成自己人,臣弟一定会为你保守秘密的!”

“你胡说些什么啊?”

东莪被他的话一惊,急忙跳了开来。硕塞沉下脸来,似乎有些不悦:“如果四嫂后悔了,臣弟就当没见过那张纸条。不过臣弟实在不明白,前后不过半盏茶功夫,四嫂变卦也变得太快了吧!既然没想好,何必多此一举?!”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纸条??”东莪背上冒出了冷汗,几乎怀疑硕塞是在无生有,想要凭空栽赃她。

“你既然都已经跨出了那一步,就应该相信我才对!你放心、那张纸条已经消失了,你此时的处境可说是绝对的安全!难道我还会害你不成?!”

“对不起,硕塞!我不明白你到底在说什么!郑亲王他们都在茶房品茗下棋,你应该去找他们寻乐,而不是在这里捉弄我!!”

“捉弄?谈何而来的捉弄?难道不是你派人给我捎的纸条吗?”

“什么纸条?谁办的差?”

“你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他一身轿夫行头,我以为你是府上的轿夫!”

“荒唐,轿夫当然侯在马圈,怎么会替主传信儿?!纸条上说什么了?”

“这——我以为你是故意”

“得!纸条上说什么了!?”

“你当真不知情?”

“我骗你做什么?你怎么变得这么婆妈了,快说!”

“原话很短,只有十个字:‘草原情长,可惜渺茫,如今泄露,我心恐慌!’”

硕塞话未落音,东莪便面若白纸的打起了冷噤:到底是谁在搞怪?这十个字精简明了,说的就是她和泰博儿奇的事。难道是玛索吗?也不可能啊!她就算有点三脚猫的功夫,也没能力渗透这老奸巨猾的郑亲王吧!?这可是在郑亲王府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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