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太太听我这么说,很感动,眼泪已经在眼睛里面打转转了说:“小宝这孩子命苦,阿晴更命苦啊!我们家是造了什么孽了?”说着嚎啕大哭起来。
这时候一个男人进屋了很着急地说:“娘,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是不是她?”来者很鲁莽,我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老太太带着哭腔说:“她是来看小宝的,是岩石村的村长。”
男人说:“我听说岩石村的新村长是个小姑娘,你来有啥事?我娘最近因为我妹死的事心情挺不好的,你没有事情的话就走吧!”
男人说话很不客气,看他的样子和说话大概也能猜出个这个人的大概,身高能比我高一头没有190公分也有188公分,肩宽腿粗,嘴边都是胡子茬,看样子应该是早上没有刮胡子,穿着挺不修边幅,应该是刚从地里干完活回来。
我还没有说话,又有人说话了:“大刚怎么能和客人这么说话呢!赵村长,你来了,是不是阿晴的案子有什么进展了?”说话的是阿晴的爸爸,也就是上次来卖房子的人,后面还跟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
我说:“是有点进展,不过还没有得到证实,这也是我这次来康石井的主要原因。不过小宝的病刻不容缓。你们拿着这个电话号,找赵董事长说是我介绍来的,他会找人帮你们找大夫看小宝的病的。”
说完话,我无意中观察了一下屋里人的态度,那个大刚和那个女的什么表情都没有,但是两个老人家却是感动的鼻涕一把泪一把了,真是奇怪,不是阿晴的哥哥吗?为什么这么淡的感情,难道不希望自己的外甥好吗?开始我说来看小宝的,他还想让我走,真是怪事!那个女人应该是这家的儿媳妇。
老头说:“大刚他媳妇,快去给客人倒水。”那个女人向里屋去了,那个大刚也跟着进了里屋。
我看他们走了,我说:“他们是阿晴的兄嫂吗?”
这时候的两个老人家拿我当自己人一样,老太太说:“是的,俩人结婚好多年了,就是没有孩子,所以我和老头子的所有希望都在小宝身上了。”
老头说:“赵村长,你刚才说阿晴的案子有进展,有什么进展?”
我冷静了一下说:“咱们村是不是有命案?”这时候听见门口有杯子掉地上的声音,是大刚他媳妇把要给我的水掉在了地上。
大刚连忙从屋子里跑了出来握着自己媳妇的手说:“怎么了?没伤着吧?”
老太太没有好气地说:“伤什么呀?生孩子、生孩子不行,拿个水都端不住,还能干什么呀?大刚你这个败家子,眼睛里就只有你媳妇,还有我们这个爹娘吗?”
他们家的情况说到这里我也有了一点了解了,但是这个并不是主要的问题,主要的是为什么他会在这个时候摔坏杯子。
我走到她面前说:“你是不是知道什么能和我说说吗?死的是什么人?你认识吗?”
女人并没有理我问的问题,而是转头去了里屋拿出了笤帚扫地上的玻璃碎片,我说:“你和我说说好不好?哪怕是一点点。”
这时候大刚过来了推了我一下说:“我jǐng告你,你别太过分啊!”我很生气他的行为,为什么要推我呢?
老太太说:“赵村长你过来吧!有什么事情你问我好了!大刚媳妇说不了话。”言下之意是她是个哑巴,老太太朝着大刚媳妇说:“你去做午饭吧!”这个女人应该是一个怯懦人,但是我的第六感告诉我,她应该知道什么,而且是老太太告诉不了我的。
老太太接着说:“头个月,阿晴刚死两天,阿芬就死了,我和阿芬从小一起长大的,感情特别的好,她有病的时候,我还让大刚媳妇去照顾她,但是她女儿不回来养她,她心一凉就喝药死了。”
“你是说,张老太太有病的那两天都是大刚媳妇在照顾她的?那死那天她在吗?”我有点眉目了。
这时候,大刚走了进来说:“王老太太死的那天,我爹刚把小宝接回来,那天小宝有点发烧,我们一家人都在家里照顾孩子了哪里也没有去,小翠晚上去的时候,王老太太已经死了,是我通知的村长,用不用找村长来给我们做个证?”看样子这个男人人粗心不粗,但是这话说得就有点显得心虚。
其实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可以前一天晚上就把农药放在张老太太的床边,第二天早上老太太误以为是食物或者是农药和食物混在一起,王老太太吃掉后就死了,再或者是老太太本来就有死的愿望,而小翠帮她做了,这样的话虽然不算谋杀但是也是有罪呀!反正在我看来,老太太瘫痪在床想死,是喝农药死的,这样的几率几乎是零。
他们全家看我不说话低着头,都在看着我,那个叫小翠的儿媳妇不知道什么时候也进来了,我抬起头说:“那好吧!不过不用村长来作证,带我去老王太太家里去看一眼我就知道了,我是学刑侦的,我有办法证明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其实我说的很牵强,我去现场不是为了证明他说的是真还是假,而是因为现场是破案的关键。他们夫妻二人是第一个到达现场的人,对他们不利的证据应该是早就毁灭了,这个时候的我还是不要惊动他们村长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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