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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初情女钟情赠手巾 三姨娘情急道隐情(1 / 2)

() 三个月很快就过去了。在国松jīng心照料下,炳枝的身体好了许多,饭量大增,人胖了,更有了jīng神了。还热爱上织布这种粗活,每天不用人吩咐,按时上机,满是兴趣的在这摸摸,那里捣鼓捣鼓,直到弄得满头大汗、jīng疲力竭还不肯罢手。只是,她只吃国松做的饭菜,并不是说他做饭菜有多么高的手艺,只是感到每次端来饭菜有股清香味,正和自己的胃口,能挑逗起食yù。几个月下来,她已能能从饭菜颜sè和味道上准确判断出是不是国松所做的。如果是别人做的,她一看转身就走,弄得下人上下不是,只有去找大太太,大太太没法,又得去请国松重做。本来国松是要回汉yīn县城的,就因炳枝小姐吃饭问题,大太太找人去给国松师父说情,才把国松留下来。也许这就是天意,活该有这一劫。禁锢在家的炳枝,已完全离不开国松了,这不仅仅是局限在吃饭问题上,更重要的是她已经离不开他这个人了。虽然她不懂得爱情,但对异xìng的渴望,使她的心无时不刻惦记着这个男人,每天不见到他,觉得似掉魂魄似的,只要见到,哪怕就是那么一瞥或者听到他的声音,再不就算他咳一声嗽,心中才算安稳。她是懂事理的女孩子,对民俗家规也很清楚,但是,为了能见到国松,她完全抛下了老祖宗留下的一些规矩,开始有意或无意去私自接触国松了。在朦胧中,她已全身心地投入到其中难以自拔。前几天,国松因师母过六十大寿生rì,请了几天假回汉yīn城里去了,这几天,她就似掉了魂魄样,总感到身边缺了一样东西,一件使她无法说清而又使她茶饭不思,做事丢三拉四,心神不宁的东西,只有当国松返回后,这种东西似乎又回到了身旁,心才安定下来。

实际国松与炳枝一样,回到城里,白天忙上忙下倒还好说,到了晚上,独自躺在床上的时候,炳枝的阿娜多姿的身影和一颦一笑,浮现在了脑海,牵动他的魂魄,令他牵挂思念,久久无法入睡。等到师母过完生rì,师傅因年老力衰,另外几个徒弟又没有国松手艺过硬,所以决定把国松留下来作为饭馆的主厨,到罗家做饭的事,想另外派一名徒弟去。要按平常,国松肯定会听师傅的话留下,但是,心中现在有个炳枝,却再也没有这份心思,而是寻找种种借口要回罗家。师傅因为考虑到jǐng察局罗局长的势力,不敢有所违拗,只有继续让程国松回到罗家。程国松回到罗家的第二天,炳枝来来回回在屋里转了很多回,最后鼓起勇气借故到厨房熬药,去找国松。罗家厨房分主人和下人两个厨房,主人厨房只有两个厨师,炳枝到厨房后,正好只有国松一人在厨房内切菜。炳枝本来准备了一肚子话,见到国松要说,但真见面后,又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是怔怔地望着国松,无言的泪水顺着脸庞流下,说不出的思念和委屈,都在泪水中。

正在切菜的国松,无意间见到炳枝小姐独自进到厨房,突然眼前一亮,心中激动,轻声问:“小姐,你咋到这地方来了?”

炳枝抿了抿嘴,向前挪了两步,并没有回答。

“是不是又是哪里不舒服?”国松见炳枝流泪,有些手忙脚乱。

“……”炳枝只是流泪,话却说不出来。

“我再给你熬些你喜欢喝的汤,待会儿给你送去。”

“你整天就知道熬汤,问人家的病,就不问问别人的心?”炳枝抽泣着问。

“心……唉!”

“难道你就没有看出我……”

“我知道。只是……”

“你不知道……”

国松见炳枝yù言又止,明白炳枝想说的话,只是他不知怎么办,也不知道怎样回答。他强压制自己心中的情感,不敢暴露那份无望的奢求。凭心而论,他很尊重炳枝,感谢炳枝,深爱着炳枝。但这份爱,他处于绝对的被动,要的是施舍,甚至施舍来了还不敢接收。炳枝见屋内没人,大着胆子走过去,把自己jīng心绣的一幅鸳鸯戏水图手绢,塞在正在发呆的国松手中。国松反映过来,慌乱中,顺势握住了炳枝的手,双眼已噙满了幸福的热泪。此时,大地无声,一切一切都很静,静得两人“咚咚”跳的心彼此都能听见。是的,两人心就像海洋巨浪汹涌澎湃,都有千言万语,万语千言,只是不知从何说起,要说的话全噎在胸中,一时你看着我,我看着你,默默注视着对方,周身热血沸腾,眼神中,都充满了渴望、幸福和焦躁。许久,炳枝“哎”地一声挣脱了国松的手,流着泪转身溜出了厨房。真是:

一个貌美如花,一个纯真无暇,一个梦中思念,一个心中牵挂。多少相思心酸泪,化作雨,化作雾,熔了心,溶了肺,溶为一体如痴如醉。千万次思念你,在静谧无声的夜里,在清晨第一缕阳光里;千万次呼喊你,在激情荡漾的心间,在脑海中,在蜜情柔意里;千万次拥抱你,在梦中,在意念里;依依之情,眷眷之意,近在咫尺,却有天涯海角的距离。滚滚汉江水哟,巍巍秦岭山,痴心儿女,荡漾回转,情在水中,结晶在大山里。

事又凑巧,炳枝到厨房私会国松的经过,被到厨房拿药罐子的丫鬟chūn月看得一清二楚。chūn月是三姨娘屋内丫鬟,也不是一只啥子好鸟,因见国松高大英俊,早动了心,有心于他,多次寻机去勾引,国松只装不知,弄得chūn月心烦意乱。今rì,本想借拿药罐之机再去试探国松,没想到炳枝小姐与国松在厨房私会,当时令她大吃一惊,转身藏在暗处全看了个明白,等炳枝小姐离去后,连药罐都忘了拿,悄悄跑回屋,添盐加醋地把两人相会的事告诉了三姨娘。

“你找死!别在那烂舌根子胡嚼。”三姨娘听后也大吃一惊,她立即意识到这事非同小可,更怕chūn月对外胡说坏了罗家名声。接着沉下脸说:“你要敢对外人说,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chūn月吓得跪在地上赌咒发誓,三姨娘一再叮嘱chūn月才肯放chūn月走。按三姨娘的意思,是想找个机会给大太太提个醒,想法子把国松退回去,把两人分开就会没事。心想:都是一家子人,大太太就是嘴多一点,说话尖酸刻薄不讲理外,给自己没有啥深仇大恨,况炳文兄弟当官的事,完全是大太太找的亲戚帮的忙,不然,哪有今天的结果?还是提醒提醒好。嗨,也是劫数到了,说啥也是空的。本来就这样过了的,只是等待机会,三姨娘就会把这事给大太太一说,找个机会把国松辞了,也就没有啥大事了,偏偏在这个时候,罗炳勇为了收夏租,打死了下坝的张老汉,还把他女掳了来,说是要卖到城里jì院去,这张老汉是大太太一个远房亲戚,不知就怎么被大太太知道了,把炳勇叫到大厅里一顿臭骂。姨娘们和老爷见大太太发这么大的火,只当出了啥大事,也都跟了进来。

“你一天就知道在外整人、打人、抢人、杀人,就不能少树立些对头,干点正经事?”

“你不整他,他不给钱,我有啥办法?”罗炳勇觉得有理,辩道。

“你把人打死了,钱问谁要去?”

“我们不这样做,那些不要脸的,有谁会乖乖的把到手的钱粮交来?现在欠钱的是爷,要钱的是孙子,我们就够低三下气的了,但不要脸的越来越多,如果再不下狠手,整死一两个让其他人看看欠账不还的下场,今后这租子咋收得回来?租子收不回来,我们这么一大家子人口,咋生存?”

“也是,吃屎的把屙屎的难住了,那还了得?”三姨娘给儿子帮腔道。

“今天打这个,明天杀那个,弄得周围人都给我们结仇,我们今后在这里咋还扎得住脚?上次不是你惹的祸,你爹的手咋会断?”大太太不理三姨娘,继续责问罗炳勇。

“这个怪不得我,爹早就想收拾他们的。”

“依你爹的,大不了把人家赶走,哪里就死人?这下好了,仇也结了,人也跑了,这几个月在这里吃喝,钱花了一大坨不说,屋里屋外的人忙得鸡飞狗跳,上下哪里安宁了一天?如果不把罗炳chūn抓住,他这个愣头青,能咽下这口气吗?明显迟早还会来寻仇,到时候有个好歹,大家还不是会让你害死?”

“好事情都是大家的,坏事情都哐在我脑壳上,出力不讨好,我这么该背时?”

“你还嘴硬,把这不听话的东西给我拖出去打,家法伺候,我看他嘴还硬不硬?”大太太大怒。

这时,进来几个家丁把罗炳勇架了起来。

“妈,妈呀,救命!”罗炳勇一看大太太动了肝火,来真格的,不由吓得大声呼救。他知道家法的厉害,弄不好会被打的皮开肉绽。

三姨娘见了,也知道大太太要动真的,一时母子情深,急忙向大姨娘和老爷求情。老爷伤情刚刚愈合,很长一段时间没有管家里事,加之罗炳勇有些地方确实不争气,也该教训教训,再不教训就反天了,所以,就没有理三姨娘的。这大太太本来在气头上,三姨娘求情等于火上浇油,哪里就饶了去?

“平时都是你这当娘的惯的,你还来说情,我看你还好意思吧?你要知道,再不管,他就成了孙猴子了,该上天大闹天空了!如果惹个泡天大祸,咋样来收场?总不能象你娘家宝山,硬要把家弄个家破人亡才甘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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