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闯入的四人正是开头讲到的那商船上的一行人。这四人乃北洲国刚刚组建的暗部忍者,这次前来东瓯,是在执行山本一郎下达的刺杀东瓯国王的任务。这一行人来沙邦王岛已有多rì,在摸清皇宫的布局后,他们便开始了刺杀行动。
年幼的古德力见闯入的这一群人面容凶恶,害怕的躲在了彦文身后。彦文见他们来者不善,大声问道:“汝等从何而来?”
锦衣人cāo着异国口音,说道:“我们是北洲国的忍者。躲在你身后的应该就是东瓯国的小国王吧?快快交出来,我可以不杀你!”
“老夫向来不喜欢受别人威胁!”
红衣女子笑问道:“好狂妄的口气!老家伙,你是什么人?”“老夫乃东瓯摄政王彦文!”
披风人笑曰:“原来你就是彦文!看给今rì,我们还意外捡了一个头彩!”
矮个傻乎乎的说道:“捡到头彩好!百惠姐又可以给我买小玩意了”
锦衣人催促道:“不要再废话了!百惠小姐,这次就请你来吧!”
红衣女子鬼魅笑曰:“乐意效劳!”只见这红衣女子轻手一挥,随手打出数根银针,快速shè向了彦文等人。
在这危急时刻,一道剑气掠过,将飞出的银针系数打落。众人刚要侧头,一道剑芒飞快地shè向了他们。眼见剑芒近在咫尺,披风人眼疾手快,双手迅速作术,在四人面前迅速召出一道岩壁,挡下了这突然一击。
就在众人心存一丝喘息之机时,一人影又如斗转星移一般,闪现到几人面前。众人还没看清他出手,就各自深中一招力掌,胸口被震得木麻难忍。实力稍许雄厚的锦衣人,按住腹部的疼痛,抬头看了看站在彦文面前,那突然出手的神秘人。只见那人天庭饱满,发鬓斑白,一身白衣,有如出世之仙人。
锦衣人忍痛问道:“你是何人?”
“你若能连接老夫三招,老夫便告诉你等小辈!”
神秘人说完,剑指空中画出一幅八卦的金光图案。图案完成,剑尖挑起,罩于锦衣人头顶。锦衣人被这金光一照,只觉全身僵硬,手脚动弹不得。那神秘人又是一招闪现,直剑来刺。眼见锦衣人有生命之忧,其他几人却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在这时,那玩鼓的傻个突然执掌,发动一股无形之力,将锦衣人拖到了金光之外。
“有点本事!”神秘人见此轻声一笑,迅速变招,单手做法。
殿内铺整的岩砖就好像被旋风刮起一样,在空中旋转起来。傻个丢掉被剑芒刺破的小鼓,走到了三人前面。他那原本呆滞的目光,转瞬间变得如鹰般犀利。
“石田看来动怒!”红衣人小声自语道。
旋转的岩砖,齐飞向傻个。傻个面无表情,轻轻抬起了双手。飞来的岩砖到达他身前,就突然静止了下来。
“北洲国的忍术果然神奇!只可惜今rì的较量只能至此了。小辈能告诉老夫你的姓名吗?”
傻个冷冷的说道:“石田,石田更木!”
锦衣人见这傻个突然暴走,一时难以置信。就在此时,殿外传来了一队人马的疾步声。锦衣人听到响动,自知这次行动已经失败,他立即对其他几人说道:“敌人援军已到,我们暂时撤退!”
三人听此,立即作术化为一团白烟。
神秘人见这四人逃离,便转身对彦文说道:“看来老夫也得离开了。”说完,他就如光般消散不见了。
事态平息,彦文对身旁惊魂未定的夫子说道:“荀夫子受惊了!”
荀夫子脸sè惨白,战战兢兢道:“多谢摄政王关心,老臣并无大碍!”
殿外赶来的人马,正是从北营赶来的诡术护卫军。马孟起疾步走入大殿,发现殿内一片狼藉像是有过打斗。小国王古德力躲在彦文身后,紧闭着双眼,彦文倒是一脸的镇定。
彦文见马孟起带军赶来护驾,反而斥责道:“孟起!是谁让你擅自带兵进宫的?”
马孟起恍悟,急忙跪地说道:“臣得宫中守将并报,知宫内混入刺客,所以带兵前来护驾!”
“没有老夫的手谕,今后你不得擅自调动兵马,带着你的人退下吧!”
马孟起听言,急忙领着人马,退出了宝文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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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最后通牒’,马镇良不得不启程,赶往沙邦王岛。马孟起等一干冒西岛弟子得到消息,一连在港岸等了两天,终于等来了马镇良的大船。
下船后,马镇良匆匆坐上了马车,赶往诡术院复命。在车上,马孟起向马镇良并报了不久前,在宫中发生的事。
马镇良眯眼听完,问道:“以你看会是谁救了他?”
马孟起心无一丝头绪:“这个,弟子一时没有线索!”
马镇良叮嘱道:“这件事你要多加留意,往后军中之事,你也得谨慎处理!”
“是!”
“爷爷!您为何推托了这么久,才来诡术院复命?”马汉阳不解道。
“爷爷是在找一能人!”
马汉阳又问:“是后面马车里的那个瞎子吗?”
“正是!不过他可不是一般的瞎子。”
那他又是何方神圣?值得爷爷这番费心去寻找!”
“这个你就不要多问了。岱山怎么没有来?”
“岱山师叔在上次平乱中受了伤,现还在诡术院养伤。”
“古图岛的高伯龙,诡术师等级从四品,确实是个不好对付的角s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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