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过才三天,那天她不还说讨厌么,怎么今天就……
易谨心中简直乱成一团。
“今天就这样吧,执行任务很累,明天再找你好么。”沈裳的小嘴像连珠炮一样,所有的话都围绕着左坤。易谨听着,心中的线被那只激动挥舞着的小手拉的一阵紧似一阵,那本柔软的棉线似乎变成了锋利的钢线,沈裳的每一下动作都让那颗心多一道伤痕。
易谨实在听不下去了,第一次对沈裳说出了要先离开。
易谨一路疯跑回家里,将自己反锁在房中。
他不相信,三天,自己不在仅三天,自己的三年居然抵不过左坤的三天。
一夜,他都心痛地睡不着。
第二天他强打起jīng神去交任务,却迎面碰上了左坤。
左坤还是那样,一副大大咧咧样子,一把搭住易谨肩膀:“你丫太不够意思了,认识那等货sè都不告诉我。”
“真的是极品,看着挺清纯,没想到那么sāo,很紧,水又很多,叫声特别浪,尤其特别会吹,哈哈,那感觉,真的,等过两天调教好了你真应该试试。”
听到这话易谨再也无法保持理智了,拨出剑便对着左坤全力劈了下去。
还好易谨丧失了理智,没有用上灵气,但就这样光凭蛮力也击破了左坤护身灵罡,穿破皮肉碰到骨头,鲜血瞬间涌出。
易谨拔出剑,不管甚么任务了,也不管甚么禁令了,御剑一气掉头走了。
……
左坤只是注视着越来越远的易谨,任由鲜血流的满地,若有所思。
易谨只是随着感觉,御剑到了一片森林。
“啊――――”森林里回响着绝望地呐喊,易谨挥舞着飞剑,树木一片片应声倒下。
他怎么也受不了,自己捧在手心,生怕受一点委屈的、在心里像白纸一样纯洁的女神在左坤嘴里却如同最下贱的娼妇一般。
他就一直这样,直到失去了全部的气力,软倒在空旷的土地上。
易谨喘着粗气仰面朝天,泪水弄花了整张脸,泥土弄脏了本洁白的监察者制服。
看着广阔的天空,他的头脑渐渐冷却下来。
她,为什么呢?易谨觉得应当从另一个角度问问自己。
是他手段太高明了么?是他太吸引人了么?是她爱慕虚荣么?是她水xìng杨花么?
或许是,或许不是。
或许都是,或许都不是。
但易谨觉得自己事事依着沈裳宠着沈裳,把沈裳当做宝贝百般呵护,问题绝不会出在他这里。
那么到底是没什么,他百思不得其解。
思索功夫,天sè已暗。
易谨极重孝,即便父亲任何时候都一副漠然的样子,他也绝不会让父亲担心。
头脑稍稍冷静了些,他这才注意到更麻烦的事情,在灵顿峰动刀,在灵山御剑,犯了这两条禁令,恐怕自己下半辈子都要呆在大狱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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