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午饭,老佛爷去客房睡午觉,小大主持众人一起聚到一个大房间里开会。我们来到房间后自然分布到四周,小大站到房间的中央,他习惯性地甩了甩那头蓬松的长发,把戴着大疙瘩金戒指的手抬到空中当众宣布道:“按照以往的惯例,今年的道行大会程式仍然是先上交佛匠指环,再由老佛爷宣布开幕,接着呢到靖远拜祖师爷庙,到晚上以老佛爷宣布今年的佛匠得主。众师兄可有什么意见?”
穿着一件碎花裙子的小三在一边充满压抑地说:“以往的佛匠大会,全凭师傅意愿,他老人家愿意把指环给谁全凭他的意愿。等拿到指环后,众兄弟再从这个人手里去杀,大家都是道上人,谈何容易?这一点也不公平。”听到这话,小二微微一震,脸色变了。这时刀疤便跳起来,扬着脸上长长的刀疤说:“三爷,你的意思是说,我们二爷的这佛匠有水分是不?”
小三答道:“刀疤,有没有水分,你们自个心里清楚,哪次不是你们依靠人多势众,采取母狗战术,打群架,要不大家干脆都一字儿排到老佛爷面前,捉对比试比试。这样才显得公平。”
“三儿,有种,你和刀疤先干一丈试试?”小二阴阳怪气地反诘小三道。
“小二,这不是在商量吗,干嘛还没开始就要动刀动枪的?”小大责怪小二说。
“大爷,不怪我们二爷有意见,每次你总是偏着三爷,连师傅也受你们*纵。这不公平!”刀疤横着脸说。
“你…….就你小子也配得上谈公平…………”听地这句充满蛮横的话,小大的脸气得煞白,看了刀疤一眼,众薪疆人个个都虎视着他,他内心的焦距无法自制,只是不断地尴尬地撸着脑后的长发。我刚想站出来说话。小四用眼神制止了我。过了一会儿,小大才回过神来,说:“…….刀疤………你不要不快活,凡事由老佛爷说了算,至于这次的道行大会,怎样*作,还是老佛爷定夺,老佛爷愿意把指环给谁就给谁。”
“三爷,我向你挑战。”刀疤直视着小三说。
“怎么,你想搅局?”小三问道?
“不,我向你个人挑战,这个和道行大会无关。”刀疤坚决地说。
小三鄙夷地看了刀疤一眼,无奈地说:“好吧,就让老娘陪你玩玩。”
小三说着,脱掉了外面那件花花绿绿的裙子,只穿着那身紧黑色的紧身衣来到场子中间。小三梳妆打扮的花容月貎,脂粉芳香,行为气质,堪比美女。只见他手里拿着个手绢,往场子中间一站,众人一阵接一阵的不断喝彩。小三拱手在场子中间走了两圈,把小手绢开始舞动起来。只见他左手背在腰后,右手一挥手,眨眼之间,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这块轻若无物的小丝绢竟魔法般听话似的在小三的手心里缩成了一团,并被折成了整整齐齐的一个小方块。众人禁不住一阵喝彩。紧接着他又一挥右手,扯着手绢的一角在空气中以奇快的速度抖动,手绢竟自然静立,变作一面迎悠悠然飘展的红旗;他用嘴去一吹,手绢又变成一朵雄雄燃烧的火苗。他快速地交换五指,手绢便变成一只被猫追赶的老鼠,在空中上窜下跳,十分活跃;他把手绢抛在空中,用修长的手指尖去稍稍扯动,手绢便化做一脉清泉流水。众人喝彩声不断。
刀摆出一副决斗的架势,疤恶狠狠地说:“三爷,我不想看你的花拳绣腿,我刀疤喝得是烈酒,认得是拳头!”
小三“嘻嘻——”笑了笑说:“看不出刀疤还是个爷们儿。谁不知道我小三最喜欢爷们儿?”小三说着拿手绢往刀疤脸上抛去,手只在刀疤胸口一晃。刀疤一挥手,把小三的手绢像拍苍蝇一样,拍到一边,可胸前那件镶有花边的马夹扣子,竟在一瞬间被小三悉数解开,露出了刀疤胸口黝黑的胸毛。小三说:“好黑的毛,蛮性感的吗?”众人一阵哄笑,怪叫着:“三娘,脱他,三娘,脱他……”众人的话激得旁边那群薪疆人暴躁了起来,异口同声地吼道:“叫什么叫!”可众人哪里肯听,继续叫道:“三娘,脱他……”刀疤见小三又去抓他的马夹,大惧,他自持手腕灵活,快速,就反手去抓小三的手腕,谁知小三的手腕更快,已经在刀疤抓他的手腕的一瞬间,贴身在刀疤的的脸上、胸口、腰间连摸了个遍,众人又一次哄笑,刀疤惊慌地转身,小马夹竟象一朵云一样的被小三从后背给轻轻抓了下来。众人继续疯狂地喊着:“脱…..脱…..”我看得小三的流水行云的手法如醉如痴。我对小四说:“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如此快的手指。”
小四说:“不是手指,是钳子,小三的功夫全在手上,是众弟子中撒皮子唯一不要钳子的人,他的手指奇快,快的时候,可以在一二秒时间,掏光你的天窗和底洞;但有时奇慢,慢得时候,他能用手掌当做球拍打乒乓球。是老佛爷弟子中唯一的一把真正的钳子。不过,他不一定斗得过刀疤,他的弱点是下三路。”
我在听小四说话的时候,刀疤的裤子已经被小三解掉皮带,拉开拉链,脱掉在地上,全身只穿了一件裤衩子,众人喝彩声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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