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哈德就是和刀疤一同护送密码箱的薪疆小伙子。也就是在铁路边的草地里被我两记摆拳打倒的那个人。爱哈德哭丧着那个又黑又瘦的“丁”字脸,被刀疤带到老佛爷的面前,两个面颊浮肿的像发面的馒头,两个眼睛泡肿得发亮,嘴巴由于疼痛,麻木的咧开着,口水直掉。
老佛爷见到爱哈德怒吼道:“就是你偸了我的宝贝!”
“没有,是小四和小五他们偸了您了。”小四一听爱哈德的话,呼地一下子跳到爱哈德的面前要打他的嘴巴子,但他装出一副努力压制住恼怒的样子说:“收起你的狐狸屁,你什么时候见到我了。”
“是小五抢我的密码箱。”爱哈德见抓不到小四的把柄,又把枪口对准我。
“是你们抢了我的家生还反咬一口。”我分辩道。
“道上的规矩大伙都知道,同门之间不能互相杀皮子,这个皮子到底是谁的,我老佛爷今天可要问个清楚,给大家一个公道。”
“这个皮子是二爷和刀疤、我们一同在火车上杀的那个金丝眼镜的,后来小五想和我抢夺,这时JC来了,我把箱子从火车窗扔出去,接着跳下火车,小五也跟着跳下火车,和我们抢箱子,并把我倒在地上,刀疤去追到箱子。”
小二赶紧撇清说:“爱哈德,别胡说,我可什么也不知道!”
“那这事和小四无关啊。”老佛爷说。“小子,饭不乱吃,话不能乱说,你说,小五分明都没有看到箱子的货色,怎么会知道有个马踏飞燕?”
“他在踢翻金丝眼镜的时候看到过里面的马踏飞燕。”爱哈德焦急的争辩道。
“那小五怎么不说还少一只青铜鼎或者黄货什么的呢?如果不是小五货,他怎么会就知道单单少了马踏飞燕?这分明是你们人多抢了小五的货嘛!最可恨的是,你们把皮子撒到我老佛爷的头上来了,小二,你们的胆子不小啊。”
“师傅,这一切不关我事,不信你问小大,我回兰州后和他在一起。”小二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说,边用求救的眼光望着小大。小大说:“师傅,小二在兰洲西站就下了火车,去火车上找我要去见你,我说师傅在兰洲站,回去了再去见。这个我可以作证。”
众人一下子把眼光全落到刀疤的身上,刀疤嗫嚅着说:“我把箱子交给了爱哈德,我把箱子给了他…….”刀疤用手指着爱哈德说。
“你把我的马踏飞燕藏弄哪儿去了?说。”老佛爷狠狠地揣着爱哈德的肚子,脑袋,愤怒地失去了理智。爱哈德躺在地上惨叫着,求饶着,声音被淹没在在小二、小四和刀疤激烈的争吵和谩骂声中。
小二拿眼睛瞪着小四说:“小四,你记住今天的事,我会找你的麻烦的。”
小四说:“你们的事,关我屁事,你有种找老佛像去!”
这时刀疤和那群薪疆人冲到我面前挑衅的说:“小五,下午的道行大会,就是我们做个了断的时候。”
我恶狠狠地说:“好啊,看我怎么杀死你!”
老佛爷打得累了,才让人拿了把椅子给他坐下,端起茶几上的茶杯喝了两口,众人忽然一下子静了下来。老佛爷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爱哈德说:“小二,拉出去,等候下午完了道行大会我要禁了他的喉。”听到老佛爷的话,地上的爱哈德一下子晕了过去,众人一下子不在说话了,整个房间里静悄悄的,潜伏成一股巨大的杀气,几个薪疆人在那里又腿颤抖着来回晃来晃去地走动。小二死灰着脸正准备上前去拖爱哈德,这时刀疤挡住小二,上前抱着爱哈德,把他扶了出去。我想,他这时一定含了满满一口的冤气要冲着我发出来,我想,下午的道行大会,正好是我们俩决斗的最后时刻,因为白银是属于我和小四的,只要我和小四还在,任何人也别想拿得去。
接着老佛爷带着众人搜查了爱哈德的住所,在他的床下面找到了那个新的密码箱,里面还有那个装铜奔马的精致的木盒子,只是盒子里面除了那块黄色的绢布,什么也没有了。老佛爷气愤地一拳头把木盒子砸得粉碎,气急败坏地走了。留下小大对大家说:“下午的道行大会,2点钟如时举行,现在大伙一起到宾馆去吃午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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