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房间后，汩汩全身瘫痪地倒在松软的席梦思床上，轻柔的身体还落在床垫上，上下弹动了半分钟，小圆帽落到一边。我随手关上门，里面暗暗的，只开着昏暗的床头灯，灯光橙色浪漫，我顺势也象汩汩一样，紧挨着她倒在她的身边。我侧了一下身，向着汩汩说：“我以后就叫你汩汩好么，其实你都不比我大多少。”
“不行，我比你大，这是事实。”汩汩也把身子则过来，脸对着我不容分辩地说。汩汩的鼻子就在我的嘴巴前面，四周静悄悄的，我们彼此能听得见对方的呼吸，我感觉到我们从来没有彼此靠得这样近，近在咫尺！触手可及。
“大，也不一定就要喊姐啊。我讨厌喊你姐。”我拉过汩汩丰腴的小手，放在我的手心里来回抚摸着说：“姐，你的手好——细腻。”
“是吗？看你的手，像块树皮呵，都是军训练的啊？”汩汩抓住我宽大的手掌，在上面摩挲。然后接着说：“为什么？为什么大，不一定要喊姐？”我顺着汩汩的手摸到他的手腕上说：“这块钻石表你戴着真好看……..因为我对谁都可以喊姐。”
“小四去年过年来白银时送的，你忘了么…….不喊姐难道要喊我妹啊！”汩汩用手揉抓着我上臂的那一疙瘩肌肉说。我把手大胆地顺着汩汩的胳膊抚摸上去，放在蝙蝠衫宽大的袖口，轻轻抚摸汩汩的浑圆的肩头说：“我要就喊你汩——汩，汩汩！”
“切，姐和汩汩有什么不同么？”汩汩的手像钢琴家一样滑过我的肩头，在我厚壮的胸口的肌肉上轻轻摩挲，揉捏，嘴里如梦似幻地说。我也从蝙蝠衫宽大的袖口伸进去，抓住了汩汩松软柔滑的*，在上面抚摸，轻揉，轻轻喘息着说。
“汩汩是爱称，汩汩，我爱你，我要娶你。”我坚定地说。汩汩的手忽然停止了，勾在我的脖子上不动了。我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来，我一翻身，压在汩汩柔弱的身子上，呼哧着就吻住了汩汩的嘴巴，紧吻在一起。
“呀！不行！别乱来，喊姐，这是伦理。”汩汩忽然扭开嘴巴轻叫一声，用手使劲推我，推不动，她于是提起纤细的小腿，一脚把我从她的身上踢到了床边面的地上小声说，“我是小四的女人，是你哥的女人，怎么能嫁给你？”
我跪在地上向汩汩表白说：“汩汩，你一定要离开小四，他是黑帮的弟子，是个钳子，你不能和他结婚…….你现在还是小四的女朋友，不是女人，你有权利选择自己今后的幸福！你喜欢我就和我一起，我发誓会让你幸福。我回来就成为武警，和小四断绝一切关系，这样你到北京民族学院学戏，成为一个演员，而我也成为一个人民警察，我们不是幸福完美的一对么？”我急促而清楚的向汩汩表白，一口气把话说完。
“我不管小四是什么人，即使他是个钳子我也会爱他，我会帮助他改邪归正，小五你是好人，我也喜欢你，如果没有小四，我会爱你的，这是伦理，你知道吗？来吧，上来睡觉吧，姐困了。”
汩汩起身把呆若木鸡的我拉上床，我躺在汩汩身边，我们睡一张床上，一个被子里，同床异梦。我思绪万千，无法入眠，我恨她，我恨姐，这个可恨的祖宗八代造下的一个“姐”字，竟这样轻易地断送了我俩的姻缘。汩汩紧抓住我的手，把我的手放在她的胸口上，紧拽着，紧拽着，我们俩一夜无眠。
第二天，汩汩的酒醒了，一清早汩汩就去上学了，我一个人失魂落魄，抓狂、孤独、寂寞地回到了靖远，我的家，在我走后，父亲被顺利地调到了靖远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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