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吴彬说:“你跟我说一下水清的事吧。”
“有什么好说的?你不是比我更了解她吗?”田润叶说。
吴彬急辩:“我跟你说了,我那位朋友不是水清,是……”
“我知道,”田润叶打断了吴彬的话,她说:“她是你的心上人嘛!对吧?”
“这……”吴彬又是一愣,这个田润叶,怎么老是扯住这个话题不放?
田润叶看着吴彬尴尬的模样笑了一笑说:“jǐng察同志,你看你耽误了我这么久的时间,我再不走的话,我的老板娘可要罚我了哟。你说,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啊?”
吴彬眼一瞪,说道:“急什么?你还没有告诉我有关水清的事呢,跟我说清楚了,你就可以走了。”
田润叶嘴边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她笑着站起来,语带尖酸地说;“你不是很喜欢她吗?你可以自己去查啊。你是jǐng察,我相信你有这个能耐查出她的真相,不会被她蒙骗多久的。”她说着已经推开房间走了出去。
吴彬想要强迫田润叶留下,却又觉得不妥,因为他没有这个权力。在此之前他强行把她带到这里来,他已经是越线了,田润叶不去告他倒也没什么,真要去告他一状的话,他还得受批评呢。只是,他花费了大半晚的时间把她带到这里,却没问出个什么明堂来,却也让他感到万分伤脑筋。然而,田润叶对他的问话,说不理就不理,他当真也没办法。
他看着田润叶气呼呼地走出去,心中感到纳闷,不明白她为什么突然间就不高兴了?无奈之下,吴彬只好跟着她一起走了出去。
临上车分手前,田润叶看着吴彬笑着说:“跟你呆了大半晚的时间,你只知道问我,却不告诉我你叫什么,这公平吗?”
吴彬一听说道:“我叫吴彬。你能告诉我乔水清在哪里?住哪里吗?”
田润叶看着吴彬的脸,分别在即,她竟然有股不舍的感觉,她说:“你坚持相信你认识的人不是水清,我也不好说什么。不过,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做我们这一行的人,面对不同的人,会用不同的身份去面对、去与他交流。通常一个人拥有几个身份,是稀松平常的事,她今天可以是乔水清,明天就可以是我田润叶。你没见我刚才叫水清的模样吗?当时我就想,我肯定是坏了水清的好事。所以我才会在一转眼间就变了一个样,这就是做我们这一行人的本事,见风转舵,比谁都快。”
吴彬颇感为难,跟田润叶说清吧又不妥,不说吧,她一定会坚持说水清就是青丝,而不肯告诉他关于水清的一切。
吴彬沉吟一下说:“这样吧,我们暂且不理水清是不是就是刚才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你只需告诉我,她家住哪里?我去找她。”
田润叶听后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吴彬一眼,惊讶地说道:“你不知道水清是个孤儿吗?在这一点上她可是从来都不对人隐瞒啊。我和她是同一所孤儿院长大的,所以,她哪来的家?”
田润叶说完经吩咐司机开车走了。
“什么?”吴彬听了一愣,想问清楚一些,却已来不及了。他看着离去的车子,心中隐隐约约有股不详的感觉,具体是什么却也没仔细地去捉摸一翻。
吴彬回到宿舍来到肖寒的房间。
肖寒正准备就寝,看到吴彬笑着问:“这么晚才回来?”
吴彬自顾自地在靠窗桌子边的凳子上坐下,看着肖寒说:“你猜我今晚见到谁了?”
吴彬脸上愉悦的表情让肖寒不禁沉思起来,与吴彬相交十年,他认识谁,心里想见谁肖寒都知道个一二。只是,吴彬想见的人很多,看他那么高兴的表情,肖寒倒是猜不透有什么人让他见了这么高兴。
肖寒想了一下之后,摇头说道:“猜不出来。”
吴彬说:“给你一个提示,与案子有关的人物。”
肖寒沉吟一下问:“是望月?”
“错!”吴彬伸指摇了摇,笑着说:“是乔水清!”
“噢?”肖寒绕有兴趣地在吴彬身旁的凳子上坐下问:“真有乔水清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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