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恼羞成怒,扔开胡漓,对手下说:“打,打到他说为止!”
几个黑衣人拥上来,对胡漓一阵拳打脚踢,胡漓哪里受过这样的苦,他虽然一生孤苦,但是却一直也算是被悉心保护着的。他疼得几乎要受不了,却强忍着,咬着牙连一丝痛苦的呻|吟也没从牙缝中溢出过。
他在心里默念:没天良,你在哪儿啊,怎么还不来找我……
这样的拳打脚踢过去后,那男人又问他:“说不说?”
“我已经说了,我不知道。”胡漓的声音开始显出几分虚弱,但是语气却还是强硬,不肯妥协低头。
“好,很好。”那男人点燃一根雪茄:“继续打,打到他说为止!”
拳头如雨点般疯狂地落在身上,胡漓的身体抽搐着蜷缩成一团,他紧咬牙关,想着玉冰当年在没有麻药的情况下被自己撕扯伤口的样子,在心里说:玉冰,给我一点儿跟你一样的勇气。
坚硬的皮鞋踹在身上,一下一下,胡漓被绑着,连躲都没法儿躲,只能承受着,在心里呼喊:没天良,快来找我啊……
胡漓痛苦地昏厥过去,一群人停下了动作。
“老大,再打就打死了。”
那人把雪茄扔在地上,狠狠踩灭。咒骂道:“他妈的,泼凉水,让他清醒一下。”
冰冷的水,在这样的深秋被泼在胡漓身上,让他脆弱的神经一瞬间苏醒过来,浑身到处都在叫嚣的疼痛让他的秀眉蹙起。茫然地睁开眼睛,感受到手腕上不一样的疼痛,抬头才看见自己被双手绑起吊在房梁上。
那个发号施令的男人端坐在一把精致的椅子上,抽着雪茄,笑着看着自己:“想说了嘛?”
“我不知道……”胡漓闭上了眼睛。不愿再多说,反正说了也没人信。
那男人冷笑着说:“我和你们中国人,学了一种拷问的办法,用鞭子,沾上辣椒水,会很疼很疼,有些人忍不住,甚至就疼死了。你也要试试吗?”
胡漓还是不肯说话,沾了辣椒水的皮鞭狠狠地抽在身上,倒刺勾破了他的衣衫,划破了他雪白的皮肤,猩红的辣椒水渗进伤口,疼得他倒吸冷气。
一下,又一下……
胡漓的上衣很快变成一缕一缕的残破的布条,挂在他纤瘦的身上,露出雪白的皮肤,映衬着他被疼痛折磨地苍白的脸,显出一种不同的诱惑。
那男人走过来,笑着看他:“还不肯说?”
胡漓用尽全身的力气:“呸!老子跟你说了,老子不知道。你就是打死我,我还是不知道!”
“很好,非常好。”男人怒极反笑挑起胡漓的下巴:“我倒是有点儿明白特沃斯基为什么只和你交好了,你这小子,还真是长了一副诱人的样子呢。啧啧啧,看着皮肤,比女人还白嫩细滑,这腰,好像一用力就会掐断似的。哎呀,你这么个美人儿,特沃斯基一定没少疼爱你吧?”
胡漓冷笑:“你真龌龊。特沃斯基和我,只是朋友。”
“朋友?他那么放荡,跟你只是朋友?你可真会开玩笑。”他说着,粗糙的手指触碰着胡漓身上的伤口:“我最喜欢sm,你现在这个样子,真是太合我的胃口了。”
胡漓感到一阵恶心,伴随着疼痛从伤口一直涌到胃,蔓延在心头,他别开脸,不愿去看那张恶心的面孔。
那男人冷笑着:“很好,真是太有趣了。不错不错,看来你还是不肯说。既然如此,就再多几道让我血脉喷张的伤口吧。这猩红的颜色,真是美极了。”
皮鞭又开始一下下抽在身上,当上半身几乎没有可以下鞭子的地方时,那男人又走过来:“现在肯说了吗?”
胡漓冷哼:“呸!老子不知道!”
“啧啧啧,好好一个小美人儿,何必这样呢。我都要心疼了。”他说着,接过手下手中的鞭子:“这上半身都没有可以下鞭子的地方了,不然,我们从下面开始?”
他说着,带着倒刺的鞭子开始一下下落在胡漓的腿上,裤子被倒刺撕破,线条优美的小腿显露出来,疼痛让他肌肉紧绷,这样的画面更加让在场的人吞了吞口水。
又一鞭子抽下来,胡漓疼得昏了过去,男子把鞭子扔在地上:“泼他。”
冰冷的水泼下来,胡漓也没有醒来。
那男子拍拍胡漓的脸:“还真昏过去了。算了,你们看着他,老子累了,睡醒了再继续。”
****特沃斯基挣扎着:“安德鲁!你放开我!我要去找小美人儿!”
安德鲁冷哼:“不可能,我绝对不会再放开你了。”
“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说好不会对他下手的!你答应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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