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陆秋阳接到了电话,听了几句,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你们盯紧了,别把人给我跟丢了。”
安全部门的人已经来把医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也部署了最严密的保护。出了这样的事,大家都很担心医馆还会不会发生别的事情。许微微被领进旁边的病房睡下,洛玉冰到底身体还不好,必须留在医馆,张慕凉自然会在这儿守着。就冲着这个,这里都必须部属最严密的保护。
陆秋阳抬头对许天良说:“特沃斯基的哥哥安德鲁在北都。”
“什么?”几个人都吃惊地问着。
毕竟,刚才不论是航班信息还是私人飞机的飞行记录,都没查到相关的东西。甚至于安全部门那边也没有相关的记录。陆秋阳到底不一般,竟连这个都查得出来。
陆秋阳点了点头,又说:“意大利黑手党的头子来了,居然还来的这么悄无声息,看来我还真该去会会他了。”
“一起去吧。”安伯雪搂着陆秋阳。
许天良点了点头:“我跟你们一起。”
陆秋阳没反对,站起身对霜玉露和谢一凡说:“你们留在这儿,万一有什么事儿,也好有个接应。我们去去就回。”说罢,她紧紧牵着安伯雪的手往出走,许天良赶紧跟上。
驱车前往四季酒店,他们径直上了最顶层,许天良和安伯雪打倒了在顶楼的保镖,陆秋阳抬脚狠狠踹开了顶楼总统套房的房门,几个人就这么闯了进去。
安德鲁听见声音,倒也不急,只是稳如泰山地坐在沙发上,抬头看见来人,还笑着问:“陆总,喝咖啡,还是喝茶?”
陆秋阳在沙发上坐下:“人呢?”
“什么人?”
“庸医医馆的胡漓胡医生。”
“我不知道啊。怎么,人丢了?”安德鲁心里一顿,自己没动手,怎么他们反而找到了这儿来。虽然他在意大利是想怎么做就怎么做,但是这里毕竟是北都,惹了这几个人,他也不敢保证自己能全身而退。
陆秋阳挑眉讽刺:“特沃斯基在你这儿,你把胡漓弄到哪儿去了?”
特沃斯基在里间听到有人叫他的名字,喊着:“陆秋阳!我在这儿!”
陆秋阳瞪了安德鲁一眼,站起身走进里间,看见特沃斯基双脚被绑着坐在床上,问他:“你没看见胡漓?”
特沃斯基摇摇头:“没有啊,小美人儿怎么了?”
“被人绑架了。”
“什么?”特沃斯基冲着外面大喊:“安德鲁!你说过不会对他出手的!你说过的!为什么骗我!为什么?”
安德鲁走进屋来,皱着眉问他:“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说过不会出手,就绝对不会出手。”
特沃斯基摇摇头:“人会变的,你从前也绝对不会舍得把我绑起来……”
****胡漓被拖上车,然后就蒙住了眼睛,被绑住了手脚。不知走了多久,他被粗暴地拖下车,然后狠狠摔在地上。
胡漓心里咒骂着:妈的……
一个男人走过来,用意大利文问了一句:“就是这个人?特沃斯基呢?”
几个人说道:“没有看到特沃斯基,只有这个人。”
那男人用皮鞋踹了胡漓两脚,然后用生涩的中文问着:“我问你,特沃斯基在哪儿。”
胡漓心里骂着:妈的,特沃斯基,你是从哪儿给我招惹来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你等着,老子活着回去,肯定把你的心肝肺都割开然后再缝上。
虽然心里在咒骂,但是胡漓还是硬气地冷哼:“哼,你他妈是谁啊。老子凭什么被你绑来还要回答你的话。”
那男人又狠狠踹了胡漓两脚:“我劝你最好说实话,告诉我特沃斯基在哪儿,否则,我就杀了你。”
“老子不知道!”胡漓心里清楚,说实话,他们反而会不相信,如果编出一个地方,万一特沃斯基真的在那儿,那就麻烦了。就算特沃斯基不在,也会给别人造成池鱼之殃。
那男人哪里肯相信胡漓这话,又狠狠踹了几脚:“说实话!”
胡漓疼得直咳嗽,但还是喘息着说:“老子说了,老子不知道。”
那男人拽下胡漓的眼罩,揪着他的领子:“你最好说实话。我才不会相信你不知道他在哪儿,他在这北都城里只有你一个人最亲近,受了伤找你医治,不愿意住酒店就住在你的医馆。你最好告诉我,他此刻到底在哪儿!”
胡漓“呸”地吐在他脸上,笑着说:“老子说了,老子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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