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主教示意卡门娜到他面前跪下,并做了赐福的手势。
“宣布卡门娜为圣光的追随者,我将洗去你的罪过,你将获得牧师的资格。”大主教用圣水轻点了看门娜的额头以示受洗。
卡门娜在边境的所作所为让所有对她抱有成见的人无言以对,当时卡门娜离开小镇的那天当地人全都跪在马车前挡住了回去的路,到处都是人们激动的表情。可大主教的命令不可违抗,无奈卡门娜在晚上由几名骑兵护送着才悄悄的离开了小镇。卡门娜走后她的事迹被人门刻在教堂的石柱上,吟唱诗人也为她作诗来赞美她的功绩。而这些都从侧面显示出了卡门娜在领导与外交方面的卓越天赋。而她的事迹随着文学加工与人们以故事的形式开始传播卡门娜在王国的影响力开始变得微妙起来。这也难怪,对于一个失去英雄的年代、一个破碎的联盟,卡门娜的出现无疑是给了王国里渐渐失去信心的人们一剂强心剂,人们开始相信英雄的年代又将会回来,而卡门娜的出现确实标志着一个新的时代的来临,不过并不是英雄的时代。然而这种事出现的多了也就会引起那些野心家的注意。出于对政治利益的考虑,当时最高的辅政大臣l公爵开始注意起我们这位不平凡的姑娘。经过多方调查得知到她是个孤儿,便以收养卡门娜为养女为幌子,借卡门娜来树立自己的政治形象。而由卡门娜带来的政治影响力让l公爵在贫民阶级中几乎是不容动摇的。l公爵是老国王的弟弟,自从老国王被敌人掠走、囚禁之后便以辅政大臣的身份掌握着王国的重权。而年幼的小国王只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几年后,经过长时间的学习,卡门基本上已经掌握了恶魔之书的词句。这些字符被称做恶魔语,是燃烧军团的遗物。他从恶魔之书中还知道,学习这本书中的魔法可以从扭曲的空间里召唤出低级的恶魔――小鬼,一个全身被绿色的火焰包围的小怪物。还可以学会各种具有强大破坏力的“黑魔法”。另外还有个副作用,长时间的练习会使自己具有恶魔的特征。好奇心的驱使与对魔法的渴望使得卡门每天深夜疯狂的在山洞里练习法术,白天时则会便得很嗜睡,也不再去理会图书馆的工作。他的这些举动着实令人不解和厌恶,但他是个被群体遗忘的孤僻者,并没有什么人会去关心他的死活。而卡门也变得更孤僻、冷漠。可实际上并不是所有人都对他无动于衷。修道院年迈的院长以多年的教育经验觉得他一定是有什么东西让他这样做,院长为人善良诚恳,对待他的学生就象对待自己的孩子那样用老父亲般的爱来关心着他们,也就没再往坏处想。
自从夺回恶魔之书的任务失败后,迪菲亚兄弟会的暴徒们开始不断的袭击修道院作为报复。北郡治安官因此大发雷霆,发誓要撕碎破坏任务的人。他认为士兵都是他亲自挑选出来完成这一任务的精英,他不相信士兵们会出现失误而导致任务的失败。在修道院方面,由于迪菲亚兄弟会的骚扰,再加上本地的防御设备老化、破损,可供维护治安的人手又极为有限,每天都有人在袭击中死去。北郡的局势变得十分混乱,而且愈演愈烈。除了迪菲亚兄弟会的威胁,修道院的后山上又出现了身材矮小、貌似老鼠的狗头人。他们占据了山中废弃已久的矿洞,夜以继日地不停地开采矿石。这种掠夺性的开采虽说让人不悦,但由于它们不主动攻击人类,再加上人类治安人手不足,也就暂时不去管它们。可是卡门却十分担忧,他强烈要求治安部去派人赶走狗头人,但每次都不予理睬。这一反常举动让治安官产生了怀疑,他派人二十四小时监视卡门的行踪。由于害怕恶魔之书被狗头人发现,他在一天深夜偷偷潜进矿洞,他发现那些狗头人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虽然矿洞里的油灯暴露了自己,可是并没有一个狗头人离开自己的工作岗位停止工作。他潜进矿洞的最深处,熟练地搬开大青石,发现书还在那里,卡门不禁长舒一口气。他拿起书放在衣服里潜出矿洞。就在走出矿洞的一刻,十几名士兵举着火把团团围住卡门,惊慌失措的卡门又想逃回矿洞却被两名士兵挡住了去路。治安官走上前去,从他怀里狠狠地抢过书并重重地给了他一拳。
“圣光保佑,你这狗娘养的混蛋,终于被我抓住了!畜牲!你时日不多了,用你剩下的时间为自己祈祷吧!希望自己可以死得快点!带走!”
卡门被带上枷锁押回了治安部。那天深夜,卡门不断得遭受着折磨并供认了所有的罪行,折磨一直持续到第二天清早,接着不等喘口气的功夫,只剩半条命的卡门又被带到法院接受审判。修道院得知治安官抓住了卡门院长十分震惊,急忙换上衣服赶往法院。院长闯进法庭,看到被告席上如死尸一般的卡门与旁边野兽似的治安官立刻就明白了事件的严重性,院长急忙跑到法官面前向法官求情。
“法官大人,这一定是个误会,卡门不会做这种事情。他是我的学生,他几乎没有亲人,他象我的孩子一样,没人比我更了解他,请您仔细调查此事。”
在一旁如瘟神一般的治安官玛克布莱德见状,不耐烦地说。
“我抓住他时他手中拿着证物,而我的士兵都可以为我作证!这混蛋一直在愚弄我们!他害死了我几名最优秀的战士,这狗娘养的杀人凶手!铁证如山!法官大人,您应该立即判处罪犯死刑并立即执行!任何的心慈手软都是对凶手的包庇!”
“况且……”治安官冷冷地说。
“最初从修道院偷走书的不也是您‘最了解’的学生吗?哼哼。”
老迈的院长面目苍白眼角留有泪痕,在法官面前突然跪下,法官见状立刻起身扶起老院长。接着宣读判决书。“法庭宣判:罪犯卡门??普瑞斯特,故意杀人罪、****等罪名成立,判处以极刑,三日后执行,证据确凿不得上诉,现在休庭!”判决结束时。院长吓得昏死过去,这使得在场的大部分人惊慌失措,急忙把院长抬到休息室去,并让随行的医生照料。治安官并不太关心院长,而是恶狠狠地瞪着奄奄一息的卡门,脸上带着一丝怪笑的表情,仿佛是在想象死囚是如何被处死的。
在法庭的休息室,老院长被救醒了。他怎么也不曾想到自己一直以来付出心血培养的如亲子一般的学生会做出这种事。他吩咐所有人出去,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休息。他躺在狭窄的床上静静得回忆起卡门的孩提时代,卡门从小虽然生性孤僻,但一直是个善良听话的孩子。小卡门曾经在砍柴时冒着生命危险从猎人枪下救下了一只小鹿和受伤的母鹿。但母鹿由于伤逝过重不久便死去。伤心的卡门把母鹿的尸体埋了起来,学着牧师的样子为母鹿的灵魂祈祷。可能由于都是孤儿的缘故,他一直与小鹿行影不离,晚上睡觉时卡门也经常和小鹿睡在牛舍里。意外发生了,小鹿不见了!小卡门发疯似的扔掉木柴在山中寻找小鹿。第二天清晨,天突然下起暴雨,小卡门全身伤痕累累得回来了。他手中托着小鹿血淋淋的头,象只鬼魂般地回到修道院。后来得知,小鹿是因为贪玩与小卡门上山砍柴时迷了路。后又在森林遇到猎人,猎狗在追踪中把它的头咬了下来……院长想到这里不禁又流出了眼泪,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一个如此珍爱生命的孩子会做出伤害别人的事来,更无法接受他三天后即将被处死这么一个事实。夜晚,法官在院长的要求下安排见死囚最后一面。院长来到地下阴暗潮湿的牢房,在最小的一间见到了卡门,全身动弹不得的卡门如死尸般躺在床上,整个人只剩下微弱的呼吸能证明他还活着。院长此刻心中如流血一般。跪到床边俯下身子吻了一下他冰冷的额头便离开了牢房。卡门即将处死的消息传到了暴风城,并没有什么轰动的事发生,只是人们茶余饭后的闲聊又多了一个话题。在临刑前的清晨,几个神秘人闯入监狱把卡门带上马车,迅速地把马车飞驰到野外的一间破屋。还在鼓里的卡门并不知道救自己的是什么人,也不确定是否是来救自己的。卡门被带进破屋,只见屋里有位身穿灰色亚麻衣披着粗布斗篷的人背对着他站着。其他人关上门在门外守着,此刻屋里就只剩下卡门和这位打扮朴素的神秘人。她转身脱掉头上的帽兜,卡门惊呆了,眼前的这位银发碧眼的人就是自己的妹妹,卡门娜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张开双臂用力搂住卡门。她那抑制很久的眼泪谵湿了哥哥带着血迹的囚衣。卡门这才明白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卡门用自己无力的双手紧紧地拥抱着妹妹。但他没有哭,没有在妹妹面前流露出软弱的一面。
“抱歉,我做了错事,我是个杀人犯,我杀了人。感谢仁慈的圣光,在我临死前又见到我亲爱的妹妹。”
“别这样说,现在安全了,不会再有人来伤害你了。我只能和你待一会儿,我得马上回去,要不被人怀疑会很危险的。哥哥,求你了,为了我别在做出伤害自己的事了,我不能失去我唯一的亲人。”
几分钟后,卡门娜走出屋子坐上马车赶去暴风城。妹妹走后进来一个男人,男人身着也很朴素,他虽未做自我介绍,但从他手指上的戒指看的出他是位贵族。
“我的时间很宝贵,我相信你能理解。”男人说的很简短。
“我长话短说,我们原想把你安排在国外,可卡门娜不同意。你今后可以留在暴风城,但不可以再见卡门娜。从现在开始‘卡门’已经死了,你现在名叫‘卡斯特’,是暴风城的一名搬运工,这是你的证件和衣服。”男人把一包东西丢在卡门的面前。
“你两个小时后带着这封介绍信去货运公司报到,那里会有人接待你的。”
说完,所有人离开破屋,只剩下卡门一人静静地回忆刚才发生的事。
原来其实并不是整座暴风城都无动于衷,有一位年轻的女牧师十分关注这件事,就好象处死的是自己。卡门娜得知自己的孪生哥哥要被判死刑开始就一直没闲着,她利用自己的关系网策划着把哥哥救出来。虽然哥哥为人冷漠,但卡门娜觉得哥哥只是不懂得怎么表达感情,心里还是爱着自己的;她是多么得爱着卡门,毕竟这是她唯一的亲人了……在临刑前的清晨,用一名酷似卡门的死囚把他换了出来,由于执行死刑时要用黑布蒙住双眼,几乎不可能有人能认出死囚的真面目;为了以防万一,死囚的嘴被事先封住了。
修道院那边,院长由于受到了过大的刺激身体状况不是很好,在中午快要行刑的时候,院长走下病窗跪在窗台上的一塑圣光图腾前祈祷;祈祷圣光在卡门死后宽恕卡门生前所犯下的罪过,让他的灵魂可以获得永生。等到教堂的钟声敲完第十二下,远处传来了一阵令人不悦的欢呼声。而在人门的欢呼声中,“卡门”从艾泽拉斯世界消失了。
一星期后,卡斯特(卡门)开始在货运公司上班。货运公司在旧城区,是外省的一个暴发户开的。旧城区之所以“旧”,并不是因为它比其他的城区历史长,而是旧城区里住着的几乎都是暴风城最贫贱的人;劳工、难民、商人、小混混,所有的居民都和他们住的房子一样贫贱,甚至肮脏。旧城区由此得名。暴风城中没有人认识卡斯特,就连他的妹妹也不知道他在这里。原因很简单,在此后的片断中我会向各位说明。那位曾在郊外的破屋出现;带着贵族指环的男人,他的真实身份是暴风城皇族的d伯爵。d伯爵是现在国王的表亲,此人出身极其高贵,家族势力在王国中不可小视。可以说没有d家族的势力,王国远比现在混乱得多,王国的领土也可能会少三分之一。自从老国王“死”后d伯爵一直对王位虎视眈眈,而作为辅政大臣的l公爵就是他最大的政治敌人。现在王国看似平静的假象底下暗藏着危机。国王还是个孩子,大权几乎都掌握在l公爵的手中,最重要的兵权仍然在各个元帅那里。而l公爵正在利用他的养女――卡门娜来提高在人民中的威望,也在不知不觉中壮大自己的力量,这使得d伯爵大为恼火。而由于“卡门事件”让这位奸猾的伯爵看到了机会,他在帮助卡门娜救出卡门后就天天向卡门娜献殷勤;并时不时得向她求婚,但卡门娜并没有答应他的意思。为了不让卡门娜起疑心,伯爵偶尔会通过货运公司拿来带有卡斯特笔迹的东西给她看,让她知道哥哥还活着,但每次又不透露他的地址。在一场司空见惯的舞会上,d伯爵把卡门娜拉到花园里,殷勤地拿出一枚漂亮的戒指;单膝跪地对她说。
“哦,卡门娜,美丽的天使,我帮你完成了你想做的事,请你也成全我的心愿吧。”她把戒指戴在卡门娜左手的无名指上。
“伯爵,您的请求让我受宠若惊,但恐怕我还没有做好准备,实际上与心理上都没有,所以……”
伯爵突然话锋一转,语气中透着威胁。“好吧,我的小天使!如果以后我找不到理由去照顾那个卡门,那我也找不到理由能保证他的安全!要知道,他可是个死囚!”
为了哥哥的安全,卡门娜被迫嫁给了比他年长将近三十岁的d伯爵,那一年卡门娜二十四岁。
就在卡门娜与伯爵举行婚礼的那段日子里,卡斯特感到深深的自责,他从一些当地人口中知道,d伯爵是一个满脸仁义道德,内心却无比恶毒的阴险小人。过去的伯爵夫人听说就是无法忍受他的百般折磨决心离开他。伯爵害怕她把自己从前不可告人的勾当泄露出去,在一个做弥撒的日子里派人暗杀了妻子,而谋杀现场却看起来像是车祸现场,当时的伯爵还假惺惺地当着王国子民们的面做了悲痛欲绝的演讲,并虚伪地向王国议会提出辞去国中所有职务的请求。可是当时的局势未定,需要d家族的势力来帮助王国,理所当然地极力劝阻。d伯爵是一个实全的骗子、伪君子,在他的字典里没有“仁慈”这个词。卡斯特十分自责,认为是由于自己的过错才导致妹妹的不幸,每次想到卡门娜会在以后的日子里受到伯爵的折磨,甚至重蹈伯爵夫人的覆辙心中无比痛苦,而又不能找人倾诉烦恼,他变得十分抑郁,每天都借酒消愁。他发誓,只要有机会,哪怕是自己受到地狱的诅咒,他也要把妹妹解放出来。因为酗酒,每天的工作中总会出现差错,工头责骂他也无济于事,每天依旧喝的烂醉如泥。一天深夜,卡斯特在酒吧喝醉了倒在吧台上,酒吧打烊时被人扔了出来。晕晕乎乎地几乎是爬着到了旧城区,就在这时他看见一伙地痞正在殴打一个男人。一边殴打一边在实施抢劫。由于喝醉酒头脑不是很清醒,卡斯特借着酒劲上去帮那个被打倒在地的男人对付五、六个地痞。地痞们嘲笑这个醉鬼,把他围起来并扬言要他知道教训。卡斯特晕晕乎乎地用着早以被禁用的魔法进行还击,虽没能击中目标,但是魔法带来的火焰与刺眼的光线还是吓跑了那群“老鼠”。“回来啊!懦夫!胆小鬼!骗子!让卡斯特把你们一个个地干掉,下地狱去吧!哈哈!”得胜的卡斯特向着逃跑者吼叫着,疯癫地大笑着,最后倒在地上呼呼大睡。
一觉醒来,卡斯特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房间很整洁,自己睡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床边的书架上放满了账本,床头柜上还放了些零钱。不一会儿一位陌生的男人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瓶红酒和些许面包。卡斯特满脸的疑惑,但还没等他开口对方就先问道。“你醒了?你已经昏睡了两天了;还记得那天深夜吗?你从一伙坏人中救了我,最后是我的仆人找到了我们把我们带到这儿来。”可是卡斯特头痛不已,什么也记不得了。“喝点红酒,可以缓解头痛。哦,真是失礼,我名叫克里斯,是啤酒供应商从外省来的。我经常为一家名为‘已宰的羔羊’的酒吧供应啤酒,那间酒吧和我的关系不错,你以后可以去那里喝酒,把帐记在我的名上就可以了,算是我的报答吧。”卡斯特吃了点东西喝了杯红酒清醒了点,向克里斯的款待表示感谢并推托要回去工作不能在这里久留,但克里斯极力劝阻,表示会派人向货运公司说明。免费的午餐和啤酒?这使得卡斯特感到有点意外,不过那是别人的感谢也就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了。第二天傍晚,卡斯特根据啤酒商克里斯的介绍去了“已宰的羔羊”酒吧。由于是在“暴风城”法师区的关系,卡斯特一踏进酒吧就感觉到一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魔法的气息。这里的客人大都是法师学院的学生,且衣着华丽;看上去个个都是贵族。可他们中也有不少家里是庄园主和发了财的投机商人,也就是平常说的“暴发户”。因为法师学院历来都是贵族开办的且收费异常昂贵普通人是上不起的,所以法师区很少能见到平民进出这里的酒吧。卡斯特刚一推开门见到是一个身着朴素且浑身汗臭的平民,那些“贵族”的少爷小姐们无不感到鄙视与厌恶,卡斯特走到吧台问酒保要了瓶啤酒开始享用起来,而那些坐得离卡斯特稍近的“贵族”们出于厌恶立刻换了张较远的桌子坐下。这间酒吧里的形色男女们无不充分展现自己高贵华丽的一面去吸引对方的注意,时常又说着肉麻的双关语和“高级的”下流笑话。这些将来的“大人物们”高贵的面容下并不是都有着同样高贵的心,他们从不上吧台喝酒,也从不亲自去要,他们认为那都是下等人的“专利”。这些法师们的荒淫无耻的行为让他想起了某个让他痛恨的人,不由得握紧了酒杯,好像要握碎似的,牙根也咬得咯咯作响。此后卡斯特每天下了班都会来这里喝酒,但奇怪的是酒保从不问他要钱,这似乎是克里斯吩咐过的,而且每次来身体和心理会感到很舒服,就像获得重生一样。随着时间的推移,卡斯特又开始有了某种莫名的**,而且掺加着对d伯爵的憎恨,这种**变得更强烈更加难以控制。
在一个星期五的夜晚卡斯特依旧在下班后拖着疲惫的身体去酒吧“放松”。这时他在酒吧里见到了克里斯,这是他相隔很长一段时间后第二次见到克里斯了。克里斯很友好的上去打招呼,并解释说前段时间去进货了,所以没能来陪她。他接着建议卡斯特以后可以住在酒吧的客房里,并承担他的所有开销。卡斯特十分感激的谢绝了,而克里斯却十分坚持,说自己不久会离开很长一段时间,没什么机会再做报答了。由于他的坚持卡斯特也只好答应下来。想到不用睡货运公司阴冷的仓库心中不经一阵欢喜,可事情远没有他想象中那样简单。入住时间久了怪事就开始一件一件地发生;深夜,有时会听见一些隐约的怪声,有时像哭嚎、有时像尖叫、有时又像滴水的声音,还有的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日子越久怪事的频率也在增加,而且每到深夜,他的房门会被反锁住。卡斯特感到很不安,白天到处打听关于克里斯的消息,奇怪的是没有人知道克里斯这个人,酒吧的酒保也从来不开口说话,像是个哑巴。恐惧的阴影一天天的增加,卡斯特最后决定离开这里。夜间,卡斯特被噩梦吓醒,他急忙收拾行李撞开了房门准备出逃。刚走下楼梯就和克里斯碰巧撞个满怀。“克里斯?!感谢圣光又见到你了,这里有问题,太可怕了,刚才我……”话没等说完克里斯便打断他的话。“放松点朋友,来我带你去见见几位朋友。”克里斯显得无动于衷,好像他早就知道了似的,他带着惊魂未定的卡斯特向酒窖走去。原来,这间酒吧的酒窖实际上是个地下迷宫,从地面一直通向很深的地下,并且下面的面积要远远大于上面的面积。酒窖的旋转楼梯让人目眩,这里的空气中渗透着邪恶的气息,而这种气息随着慢慢的深入而变得越发浓密,卡斯特有些害怕,可好奇心远强于恐惧感,所以他依然靠着本能往下走。走到尽头时有一间房间。房间里有几位面色惨白的法师正围着一堆篝火。绿色的火焰在房间里不停地跳动着,照在这些鬼魅一般的法师身上更觉得诡异。克里斯叫他不必害怕,带着他走进房间,法师们顿时都将冰冷的目光死死得盯着卡斯特,那死尸般的眼球仿佛是在盯着猎物一样让人不寒而栗。看见这些景象不由得让他回想起那些夜晚的怪声,似乎明白了怪声是怎么回事。
“我忠诚的术士们,这是我们的新兄弟卡斯特。”克里斯平静地说。
“术士?兄弟?你究竟是……?”卡斯特吃惊地问道。
“或许,我们该称呼你为……卡门神父?!”
(待续……)
【作者的话:这篇狂言是本人的原创处女作,背景与材料大都出自《魔兽世界》,中的部分人物可以在游戏中找到原型或本人,如承蒙各位错爱本人将续写后记,现在尚未完结如有不足还请诸位看官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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