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的钟声响彻整座城市,全城的市民都为之而兴奋不已――难道是联盟又获得了胜利?不,只是场皇家婚礼;婚礼的新人是d伯爵和女牧师卡门娜。这是婚礼的第一天,人们都聚在暴风城的教堂区,贵族们都坐在光明大教堂里等待仪式的开始,而平民则在教堂阶梯下的广场上聚集等着一睹两位新人的面容。教堂长长的阶梯上有两排威严的皇家仪仗队静静的守在那里;头上戴着镶有一排红色帽樱的金盔,全身的铠甲和头盔一样也是金色的,胸甲的前后还穿着象征联盟蓝色金狮图案的徽记,腰间挎着漂亮的细剑,左手拿着一竿有着联盟和象征着某位贵族的“d”字两面旗帜的旗杆,皇家的威严不言而喻。
婚礼仪式即将开始,新郎早早得准备完毕穿着华丽的礼服在神台前等待仪式的开始,神台前摆放着两根镶在烛台上的白色细蜡烛和一根粗蜡烛;还有一瓶红酒和一只水晶杯。离仪式开始还剩下十几分钟了,人们都兴奋得等待着,而在化妆间里新娘却感到一丝忧伤。她对身后一位十七八岁的贴身侍女说:
“夏洛特,你认为我会得到幸福吗?”
“那还用说吗?您是最高辅政大臣的女儿,现在又嫁给了d伯爵,金钱与权利您都占尽了怎么会不幸福呢?”侍女继续说。
“您与我们可不一样,您既漂亮又高贵,想必成了伯爵夫人之后还是有很多的追求者吧。而我们这些下人就没那么好运了,相貌平平又没有多少家产,和我们结婚的男人都是些粗人,根本享受不到贵族绅士般的待遇。以后的生活得完全靠自己,有了孩子以后还得自己带;别说幸福了,以后跟丈夫和孩子少生点气就不错了。”
侍女说到这里卡门娜忍不住抽泣起来,回头对着侍女激动的冒出一句:
“夏洛特!如果我和你交换身份你愿意吗?!”
侍女被这么突然的一句话给问懵了,看着卡门娜含着泪水的眼睛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表情尴尬似笑非笑得接了一句“这怎么可能”。
教堂的钟声开始响起,敲完第十下的时候卡门娜身着洁白的婚纱拖着长长的后摆走向神台,一男一女两名孩童在前面播撒着象征着幸福的百合花瓣。此时卡门娜看见自己的养父l公爵坐在前排注视着自己,但脸上却没有她期望的那种父亲般祝福的笑容,而自己的未婚夫d伯爵站在神台的台阶上露出豺狼般的微笑。神台下坐着的大都是些攀龙附会之徒看了就让人恶心,在一个不显眼的角落,她看到了一张十分怀念的面孔――自己过去的教父,修道院的老院长正慈祥的注视着自己。看到这一幕原本止住的泪水又禁不住充满了眼眶。可是她还希望能得到另一个人的祝福,可她知道也许这一生都无法见到那个人。就这样新娘带着红红的眼圈走上了神台,此时教堂也安静下来,主持婚礼的是自己的现任的导师德拉维主教。德拉维主教高声的在教堂里说,声音几乎响彻整个教堂。
“各位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圣光的子民们,我们今天来一起见证一对新人神圣的结合,下面由新人陈述他们的婚礼誓词,男方先说。”
“我要用这只蜡烛将你的痛苦除去,让你永远生活在光明之中!”伯爵拿起细蜡烛在粗蜡烛上点燃放在新娘面前。
“你的幸福将不会停止,因为我会是你幸福的源泉!”伯爵拿起红酒倒在水晶杯里交给新娘以示接受,新娘一口喝掉了酒杯里的酒。
“我将用这枚戒指……”边说边从上衣里拿出一枚金色的结婚戒指,并回头看了看坐在前排的面色难看的l公爵邪恶对着他笑了笑。
“我将用这枚戒指恳求你成为我的妻子!”
“是的……我愿意…..”新娘轻声的回答道。
回答完伯爵的婚礼誓词卡门娜久久不愿开口再向比他大30几岁的伯爵重复婚礼誓词。但是婚礼必须持续下去,于是主持婚礼的德拉维主教轻声提醒新娘要完成婚礼誓言。卡门娜回头想再看看老院长可是却发现院长已经不在那里了,身旁的d伯爵用右眼瞥了一眼伤心的卡门娜,挑起左边的眉毛感到十分的不屑一顾。最后卡门娜所盼望的奇迹没能发生,她拿起蜡烛开始向伯爵重复刚才的誓词……
“现在!以圣光的名义!承认你们的结合!宣布你们为夫妻!”德拉维主教宣布结束后广场上有传来了教堂那响彻全城的钟声和人们的欢呼声。接着这对新人走出教堂接受人民的欢呼与祝福。当卡门娜再次听到人们的欢呼声的时候心中陡然出现了几年前相同的感觉――令人不悦的欢呼声,好似人们在庆祝的是卡门娜今后的不幸,就好像几年前人们庆祝他哥哥的“死”一样。仪式结束了伯爵邀请了几乎所有的贵族去他的庄园赴宴,而暴风城的平民们也被应邀在贸易区开怀畅饮来庆祝这一节日般的婚礼。
在婚宴上,到场的宾客比教堂里的几乎多了十倍。你甚至能看到其他种族的贵族和官员,就连血精灵公爵洛瑟玛??塞隆也来参加宴会,可见d伯爵可不光是为了婚礼花费功夫,这也几乎成了一种政治秀。而他的目的也达到了,从今往后,牧师卡门娜,也就是他现在的妻子宗教使节和最高辅政大臣千金的身份之外会始终带着d伯爵夫人的身份,这样也就无形中给d家族带来了更多的外交关系和机会。就在这华丽而又奢侈的婚礼达到最**的时候一位身穿全黑色礼服的男人突然闯进宴会。“爱德华―德―道格拉斯男爵到!”几秒种后侍从稍显迟钝的通报才使得宾客们注意到这位几乎是身穿孝服的年轻人。注意到他的宾客们感到很惊讶怎么会有人穿孝服来参加婚礼,难道是来捣乱的?人们在窃窃私语并且又越来越多的人开始注意到这个男人。
“你能来我太高兴了,这宴会少了你的祝福就太遗憾了,我的儿子!”d伯爵高声的像是在宣布什么。“这位男爵就是我的独生子,他现在第七龙骑兵团担任上尉,因为公事繁忙想必大家很少有机会见到他。”
“哦……是这样……长的真帅啊…….这么年轻就当上尉了”宾客们又开始议论起来。
“你们来这的目的无非是为了给自己有更多攀龙附凤的机会,你们表面上各个都是达官贵人,可是你们这些蠢货知道吗!?那个结婚的男人她妻子死了还不到3个月!”d男爵指着自己的父亲歇斯底里的咆哮着,以至于宴会突然安静下来,连乐队都停止了演奏。
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时卡门娜才看清这位年轻的男爵的长相:他长得一头红棕色的头发,鼻梁很挺不像d伯爵那样的鹰钩鼻,身材不是很高大但是看得出来由于在军队的历练却很结实,全身只有眼睛的颜色和伯爵一样是蓝色,其他的地方大都应该像他的母亲。卡门娜正猜想着去世的伯爵夫人的长相此时一位身材修长长相美丽的金发姑娘不知什么时候走进宴会,就连门口的侍从都没发现。“可怜的爱德华,令堂大人已经去世3年了。你何时才能从悲愤里走出来?”此刻少女的一番话让卡门娜吃惊不小:难道这个男爵已经疯了!?“出现这样的事作为一位父亲我感到万分惭愧,我的亡妻正如刚才这位艾弗格劳特小姐说的在3年前就已经去世了,此后d男爵有时会由于悲伤变得失常。”听到这里卡门娜不禁十分同情d男爵。“别用你的手碰我!”突然,d男爵又发作起来粗鲁的推开艾弗格劳特小姐跑出门外骑上马飞奔出去。只留下可怜的艾弗格劳特小姐站在原地哭泣。此刻卡门娜未曾想到,这位疯癫的男爵上尉以后会给她的生活带来翻天覆地的变化。
当卡斯特走进“已宰的羔羊”酒吧迷宫般的地下室,眼前的景象让他又害怕又好奇,更让人不安的是身边的克里斯似乎是这里的主人,而且克里斯竟然知道他的真名。“也许我们该称呼你为――卡门神父!?”
“你一定想问我是什么人?怎么会知道你的名字?这些都不重要我的朋友,不过你放心我是不会伤害你的而且正相反我要给你一直追求的东西――魔法。”
“可是……我……”卡斯特想说些什么可又觉得好像克里斯在窥探自己的心,自己想说的话他已经都知道了。
“因为你很有天赋,从你一出生的时候我们就在观察你们了,你们有着同样的天赋可是却有着一颗不同的心。你的心和我在一万年前见过的另一颗很是相似不过你的更强大,更适合支配强大的力量。”这时克里斯在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奇怪眼神兴奋的看着自己,就好像发现了什么宝藏一样兴奋。“在这里你可以从这些术士们身上获得到你从前所渴望的力量,甚至可以变得更强大。”
“难道我的一举一动都被你监视着?难道我的一切遭遇都是你安排的?我不知道一个凡人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我开始感觉不到你是个人!”卡斯特突然激动起来抓起他的衣领逼到墙角愤怒的问道:“为什么!是不是你在主宰我的命运!回答我你这狗娘养的恶魔!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被逼到墙角的克里斯平静的回答道:“是的,当初被偷窃的恶魔之书是我的安排,那晚你喝醉了我也是故意让你救的,我的目的就是为了引你来这里。没有谁支配你的命运,就算是神也不能。这是你自己选择的,你可以不学黑魔法而和你妹妹一样去当个牧师,你可以不用冒着死亡的风险去偷那本书,你也可以和其他人一样麻木的走开任其我被那群人渣欺辱……这样的假设我还可以举更多,但是你没有,因为你的心注定会选择我为你铺设的道路。”听了克里斯的陈述卡斯特突然愣住了,他放开克里斯一下子被这个回答吓住了,他呆呆得坐在一旁开始思索着克里斯的话。“现在,你可以留在这里来追求你一直以来渴望的力量或者离开改变自己的命运。”说完克里斯从衣服里掏出一本充满魔法的羊皮书拿到卡斯特面前。“拿着这个,做出你的选择。”卡斯特抬头看了一眼,还未平静的心又泛起涟漪。这,这不是恶魔之书吗!?卡斯特并没有出声只是接过书走到篝火旁双手把书捧在胸前,眼睛死死得盯着书皮。矛盾的心里在激烈得斗争着,篝火那绿色诡异的火光在他脸上跳动着,周围的术士们依然一言不发静静的盯着站在中央的卡斯特。“快抉择!”克里斯在身后催促着。“做出你的抉择!”克里斯不断的催促使得卡斯特越来越激动。“快!做出你的抉择!快!快!快!……”在克里斯急促的催促声中卡斯特终于爆发了。当地面上出现第一缕阳光的时候从“已宰的羔羊”酒吧里传出微弱的喊叫声。
“卡斯特在哪!”
“不知道!老板!他几经很久没来上班了!”
说话的是旧城区的货运公司老板唐金,个子不高小腿粗壮满脸横肉,右脸颊上还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秃头。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他后会误以为是矮人,其实那家伙是个如假包换的人类,也是个十足的坏蛋。这家伙过去当过强盗、杀过无辜的人也做过不少走私的生意。自从巴结上一些贵族后便开了家货运公司,但是暗地里还是做些见不得光的事。“那家伙到底跑哪里去了?要知道他可是伯爵大人亲自交给我的人,要是弄丢了我可有大麻烦了。”这个家伙坐在办公桌前自言自语得盘算着。“要是以前我早就把那个家伙做了,可是又怕伯爵怪罪于我。那家伙没亲人没朋友的他能去哪里?伯爵要我盯紧他,应该是什么麻烦的家伙……不行,我得先找到那家伙再说。”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把头伸出窗外把正在指手画脚并时不时用皮鞭抽打劳工的工头喊了进来。“什么赤?劳板。”一个瘦瘦的尖嘴猴腮戴着顶皮帽口齿不清的家伙匆忙小跑进唐金的办公室。
“有个叫卡斯特的家伙已经有3个星期没来上班了,你知道这家伙吗?”
“劳板,里不是叫我别对撤个废柴太狠吗?怎么?是不是要我把他斫了?嘿嘿。”这家伙一边说一边做着割喉的手势,笑的时候露出了他那两排东倒西歪恶心东西,你简直分不清哪颗是他的真牙,因为就连化粪池都比他的嘴干净,连食尸鬼都比他的嘴好闻。
“不!只是让你帮着找找他在哪里?顺便抓他回来,但是千万别把他杀了。他死了你我可能会有大麻烦。”
“想找的话让治安官帮忙不皱行了吗?何必这么麻烦?”
“你这个白痴!难怪你永远当不了老板,这样做我不又得花钱吗!?还有,让治安官找的话要在城里贴告示,伯爵大人不喜欢大张旗鼓的,要是出了什么差错你我的脑袋都得搬家!你真是头猪!”唐金气急败坏的数落着工头,工头也被唐金的这番话吓坏了。
“呃……好的劳板,我知道该怎么斫了,我会让我的那帮拥弟找到那该史的家伙,放仙吧劳板。”工头一边说一边摸着自己的脖子确认自己的头还连在身体上。
就这样,那个工头立刻就开始和暴风城所有他认识的地痞流氓联络,给他们卡斯特的画像让这些家伙在暴风城的每一家店铺和每一条街道上寻找他的踪迹。
“头这是怎么了?为了一个苦力想让我们把暴风城掀过来吗?”
“你就别管这么多了,有钱拿不就行了嘛。抓到这家伙可以拿到整整一袋的银币,想想就他妈的激动!”两个地痞在边找边说着卡斯特失踪的事。
“他家伙会不会出城了?要是这样我们还找个屁啊!”
“蠢货,那家伙既没钱又没朋友,最近城外出现了很多迪菲亚兄弟会的家伙,那些家伙专门劫杀那些到处乱走的傻蛋,那家伙不会蠢到出去送死吧。”
“那当官的怎么不收拾他们?啊噢……”
其中一个地痞给了另一个后脑勺一巴掌。“你废话真多!这是你该管的闲事吗?只管找到那个文森特就好了!”
“是卡斯特。啊噢……”
“我知道,不用你提醒!”那个地痞又给了他一巴掌。
几天之后,流氓们终于得知卡斯特在“已宰的羔羊”酒吧出没的消息,但是并没有在酒吧里找到他,于是唐金开始坐立不安。
“伯爵大人让我给他有卡斯特笔迹的东西,可是我却到现在还没找到那家伙的影子!怎么办,怎么办,我可不想脑袋搬家!”
“劳板!我们……”
“什么事!”唐金被突然闯进来的工头吓了一跳。
“我说过多少次!没我的话不许随便进我的办公室!”
“可是劳板……”
“出去!现在马上出去!”唐金气急败坏显然被吓得不轻。
“好的劳板,但是我想说的是……”
“……”唐金涨红了脸盯着工头。
“呃……好的劳板我这就出去”工头见情况不妙赶快出去。
“劳板!我想说的是其实我们找到那家伙了!”工头在门外喊着话。
门突然打开了,以至于工头还来不及躲开被重重得撞到了鼻子。“那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这个废柴!”
“我想说来着,可是里……”工头捂着鼻子说。
“别废话了,带我去你找到他的地方!快啊!”唐金急急忙忙得边穿衣服边往外走。
“是,劳板……”工头捂着鼻子在后面跟着。
工头带着唐金来到“已宰的羔羊”酒吧,说是知道卡斯特曾经来过这里并且和这家店的老板关系密切,但是酒保从来不说话,也问不出什么来。
“劳板,这家酒吧肯定知道卡斯特在哪里,说不定就是他们把他尝起来了。劳板你看要不要我……嘿嘿。”工头又露出他那排恶心的东西。
“你个白痴,没看到来这里的都是法师学院的人吗?这家酒吧能在法师区营业身后一定有靠山。先打听一下他们的底细,如果不行我就去告诉伯爵大人,那样就不是我们的问题了。”唐金说完奸诈得笑了笑。
“我们在宝藏海湾的生意怎么样?那些地精是不是还没赶走血帆海贼?”d伯爵在会议桌上问离他较近的一个助理。
“不,大人。他们还在那里不过他们的船被黑水海盗们击沉了,海上贸易应该没什么问题。”
“不!不!我不要听什么应该!给那些黑水家伙们施加压力,让他们尽快把哪里的血帆海贼赶走!我不想让我的金子受到任何威胁!”
突然一名身着华丽的侍从走进会议室到伯爵身边耳语了些什么。“伯爵大人,有位唐金先生要见你,说是有重要的事。”
“没看到我在开会吗?让他滚!”伯爵生气的说。
“他说是关于卡斯特的事。”侍从又说道。
“那好让他在书房去等我,开完会我就过去。”侍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伯爵说要你先去书房稍侯唐金先生,请跟我来。”侍从来到接待厅对唐金说。
唐金把他的肥屁股从椅子上提起来跟着侍从来到伯爵的书房。唐金问侍从要了一杯咖啡便又把他的肥屁股挪到书房的椅子上坐下。2个小时后伯爵走进书房,唐金一看到伯爵立刻抬起肥屁股恭敬得行了个礼。“坐吧。”听到伯爵的声音他再一次的让肥屁股压在椅子上。
“你说有关于卡斯特的事?我不是要你盯紧他吗?出什么岔子了?”伯爵坐在书桌前问到。
“呃……是这样的伯爵大人,卡斯特那家伙是个麻烦。最近他好像交到朋友了,就是那个‘已宰的羔羊’酒吧的老板。我的人说看见卡斯特进去那间酒吧后就再也没出现过,我想可能是那里的老板把那家伙藏起来了。我们原本想去酒吧里找的,可是那里的老板和法师学院的人关系密切,我们不敢轻举妄动所以……”唐金声音稍显颤抖得说。
“所以就来找我来了!?饭桶!一群废物,让你看个人都看丢了。比我的狗还没用!”伯爵生气的责骂着已经瑟瑟发抖脸色惨白的唐金。
“那么他现在在哪里?”伯爵缓了缓语气又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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