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了,王小花变成了马寡妇。
衣食无愁,有房子有地,是烈士的家属啊,即使别人断了顿,也不能让她断了顿。
可是,马寡妇感觉还是缺了一样东西,越来越想了。
三间砖瓦房似乎就是一座冷冷的牢笼。
每一天,向屋外望去,渴望着那些男人,强壮的男人。
强壮的男人们却不敢看上她一眼,她是烈士的女人,不能看,不让看,也不敢看啊!
王小花感觉自己就像是一枝带刺的玫瑰。
这朵玫瑰是如此的渴望被采摘呀,只是没人敢伸手。
因为,她是马林的女人,一个革命烈士的女人。
孤灯一盏,漂白了糊墙的报纸,夜深了。
一左,一右,两个男孩儿已经沉沉地睡去了。
王小花却不曾睡去,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想男人了,像每一个思春的女人一样,想男人了。
马寡妇开始盼望着马驹子睡在自己的身边了,细皮嫩肉的,感觉也是一种享受。
莫名其妙的一阵颤栗,传遍全身。
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下意识地、小心翼翼地把一只手伸进了被窝,探向了男孩儿的两腿之间,握住了那团肉乎乎的东西。
翻来覆地扒拉,心跳加快,*有了反应,脸也会红起来,热起来。
王小花太想男人了,摸摸自己的*,已经泛滥成灾了。
她没有想到,这个管她叫“奶奶姐”的小男孩儿,那个小小的*之物,已经硬硬地朝天翘起来多高,活像朝天椒。
马寡妇的脸臊成了一大块红布。
“他还小,就这样,如果大了,那会怎么样呢?”
女人一想到这儿,脸上的红布更红了。
“奶奶姐,你在干啥呢,摸我的鸡儿干啥呀。”
“啊啊,你快快睡吧,我在帮你挠挠痒痒呀。“男孩儿被摸醒了,女人慌了,抽出手,脸红脖子粗地解释道。
转眼间,马驹子和马山子长到了十五六岁了,十二三岁了。
马寡妇更喜欢洗澡了,或许说是越来越离不开洗澡了。
乡下的洗澡问题,是不容易解决的,要提前准备好一大木盆的热水,有个闲屋子,还要把窗户给蒙得严严实实的。
“你们俩出去,我要洗澡了。”
“你洗澡为什么要赶我俩走?你不用我俩帮你搓了呀!”
两个小男孩儿表示了诧异,十分的诧异。
“那你们等我,等我洗完了再叫你们帮我搓。”
她已经明显地感觉到了与过去的不一样,他俩在给她搓背时,那两个小小的“朝天椒”已经不约而同地会自己撅嘴了。
马驹子点点头,出去玩了。
马山子点点头,出去玩了。
马驹子和马山子在屋外等马寡妇洗澡,找好玩的东西玩,找不到,只得很枯燥地坐着,抠自己的手指头和脚趾头玩。
玩着玩着,没了兴致,差一点儿就想坐着睡过去了,却听见屋里传出来哼哼唧唧的声音。
那种哼哼唧唧的声音一点儿都不生硬,也不是什么地方疼了情不自禁的呻吟,而是一种痛并快乐的声音,听起来很缠绵,很怪异。
”呀呀,我妈是不是洗澡烫着了呀。”
“啊啊,没有烫着,是你妈在‘没脸玩儿’。”
马山子对于这种声音十分的奇怪,马驹子却习以为常了,每天晚上都能听到娘的这种叫声。
只是,马驹子只知道这叫“没脸儿玩”,却并不知道“没脸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有一天,马驹子总算是知道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
头一天,马驹子做梦了,在梦里,抱着“奶奶姐”,尿了,其他的却不知怎么做,只是尿了一大片。
梦里竟然抱着自己的“奶奶姐”,马驹子一大早就直红脸。
那一天,都在脸红。
放学后,马驹子还是去了那三间砖瓦房,好像那里有一块磁铁,吸呀。
他只要望上她一眼,就会魂不附体的。
她只要望一他眼,就会神不守舍的。
“啊,是你呀,进来吧,小山子去找领小玩了。”
那一刻,她管他叫他了,鬼使神差地,就像是预先的一种安排,一种暗示。
王小花的大辫子在前面一甩一甩的,对于这个少年来说是一种莫大的引诱。
王小花的腰肢细软,腰肢扭动得很均匀,长而乌黑的大辫子随着腰肢的扭动,在左右摆动并上下跳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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