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我就告辞了。”
虽然士鞅没有正面回应他,但是士丰已经明了了对方的心思,既然如此,他也就没有再呆着这里的必要了。
看着士丰匆匆离去的背影,士鞅不禁在心中叹了口气,现在士家中能上得了的台面的人已经不多了,就算是士丰,和一些小士家出现的英杰相比,都还是有些不小的差距,这让士鞅不得不对士家的未来更加忧心忡忡地起来。
其实,不止是士家一家,晋国六卿的继承者中似乎都没有什么值得夸耀的人出现,也正是基于这个缘由,各家都还暂时保持着克制,彼此才相安无事罢了。
城门官终于还是死了,对外面的传言是暴病而死,但是实际上,他是当夜在牢中被赐酒,中毒而亡,只不过由于他一直都是一个人在生活,因此也没有人去质疑这个事实罢了。
对于马难来说,这似乎只是个小插曲罢了,在他看来,这只不过恶人得到了因有的惩罚罢了,而且在之后的这几日,他的工作进行得似乎也挺顺利,这也难怪,由于之前流民暴动的事情,范城内一直保持着警戒的状态,一些习惯作奸犯科的国人直接被赶出了城外,因此,城内的治安还是相当不错的,可就在马难为了这个成绩而感到十分欣喜的时候,一件让他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
“嗯,今天的情况还是不错!”
太阳已经有些偏西了,再过半个时辰,就是关闭城门的时间了,在一群兵卒的护卫下,马难正仔仔细细地在城中巡逻,此时的他正享受着城内安详的氛围,这已经是他连续巡逻第五个日头了,虽然身体很是疲累,但是看着自己努力后的成果,马难还是比较欣慰的,他昂着头对着大家喊道:“好,现在往南门去,巡视后南门口大家就可以去休息了。”
“哦!”
终于听到可以休息了,兵卒们立刻发出了喜悦的声音,对于劳累了一天的他们来说,能早些休息就是他们现在最大的心愿了。
“咚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从身后不远处传来了一阵响声,马难转过头,发现向着自己方向过来的是一群和他们一样装扮的兵卒,在他们的前方,一名骑在马上的武士正向着这里飞奔了过来。
“这是要打仗了么?”
见到这种情景,马难连忙指挥着兵卒靠到了墙边,给那只队伍让出了一条道路来,然后他自己也立在墙边,口中轻声地说着:“这是要去哪儿啊!”
那名骑马的武士带着那只队伍终于来到了马难的面前,这时,那名武士骑在马上,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马难这一行人,大声地说道:“谁是豫易?”
听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马难忙抬起头应道,就在他还有些疑惑的时候,对方突然指挥兵卒将他团团围了起来。
“你们要干什么!”
马难看着那群人,眉头紧紧地皱了起来,就在他准备开口询问地时候,那名武士突然从袖中取出了一枚令牌,然后将它高高地举了起来,对着众人大喝道:“我等奉命捉拿豫易回去,如果有人阻挡的话,格杀勿论!”
听到对方这么说,原先就有些不满地马难的兵卒立刻安静了下来,他们可不愿意就这么稀里糊涂地把命送了,因为对方持有的那枚令牌可不是一般的令牌,那可是只有士家的嫡系子孙才有资格发出的,于是他们连忙从马难的身边躲了开去。
马难则是一脸的困惑,他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好生生地就成为了他们抓捕的对象,这时,两名兵卒走过来,将他的双手反绑在了身后,然后那名武士看了一眼马难,挥了挥手说道:“带走!”
“不会是抓错了吧……”
被那群兵卒推搡着前行的马难心中嘀咕了起来,尽管刚才那名武士已经对着自己指名道姓了,但是他还是希望对方只是抓了一个同名同姓的人罢了,只不过这种事情就连他自己都不会相信,于是,他只能低下头,暗暗祈祷了起来。
“进去!”
随着一声怒喝,还在暗暗祈祷的马难才回过神来,直到这个时候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居然被带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旁,而就在他准备回头询问一下发生什么事情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的后面被人踹了一下,接着他便跌跌撞撞地撞进了屋子内。
“听好了,在里面老实一点,不要给我找麻烦。”
那个将马难踹进去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将马难抓起来的武士,只见他此时正用恶狠狠地眼神看着马难,口中大声地说道:“如果你想什么歪点子的话,可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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