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透明蛛丝（2 / 2）

“合作愉快。”师父说。

叶先生没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消失在夜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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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笔交易就此谈妥。我估计了一下：前后不到三分钟。

“你明天去银行把它兑现了，然后把钱存进这个账户里。”师父把支票和一张银行卡递给了我。

我看着支票上的金额，再看看一地的废报纸，想起这个夜晚刚开始时“找师父报销”之类的想法，不禁庆幸自己没有跟师父开口。

一夜之间，一笔交易，12万的进账。

我切切实实感受到：情报，有时真是无价的。同时，对于师父收我当徒弟一事，有了全新的看法——至少以后无需再为生计发愁。不过我还不至于轻浮到会认为生活会很好过——毕竟，高回报往往意味着高风险。

感叹之余，我还有一些疑问。

“师父，城市告解跟透明蛛丝的业务有什么关系吗？”

“没有关系。前者只是我个人的喜好而已。”师父似乎乐于分享自己的癖号，他继续说：“人心是很奇妙的东西，世上如果有什么东西可以跟它相比，恐怕只有浩瀚的星空了。另外，每个人都渴望倾诉，有时候倾诉的欲望会将人淹没，城市告解算是给他们提供一个泄洪的窗口，顺便也让我乐在其中，这么一举多得的事情，上哪儿去找呢？”

这……难道不是典型的观察者人格的言论吗？

“哟西……师父，你跟我一样，也是5号吧？”我狡黠地一笑。

师父赞许地看着我，然后会心一笑：“这就是我所说的默契。”

我继续问：“那这些人，他们都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关于城市告解，在厦门小鱼网这样的网站有所推广，另外还有一个微信公众号专门用来接受预约，这也是我想交给你的工作：想告解的人会在公众号里提出申请，你就负责从中挑选，一般一天两到三个，给他们发放预约号。”

“那是个什么公众号？”

“名叫‘宅男整理世界’。”

“好奇怪的公众号。”

“是啊，是个奇怪的人创建的，不过我喜欢，就把它买下来了。”

“……那今晚最后一个人，他不是来告解的，而是来下委托的，那他又是怎么知道这里的？他所说的＇弗老＇又是谁？”

“弗老是我的一个朋友，也是我的线人，以后你会遇到许多组织的线人，我们的业务多数都来自他们的引荐，当然，我们的很多情报来源也是他们。”

“那，关于今晚来的那个女孩的请求，你准备怎么办？”我想起了那个哭得梨花带雨的女孩。

师父考虑了一会儿，说：“也许我们要去当一回侦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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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型人格的巅峰状态，具备一种深广的参透和领会现实的奇异能力，能够总领万物的要义，从别人只看到虚无而混乱的东西中发现事物的规律，发现全新的事物。”——《九型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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