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吕父的伤病,一涵说的不是很清楚。毕竟她只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小姑娘。
她和吕岩说的这些事情都是在饭后听爷爷和爸爸唠叨时听到的。
然而,吕父受伤之前,老香叔在一年前的某次外出采买府内物资之时,在高速公路上发生了车祸。
他的爷爷,老香叔出车祸离府养伤之后吕父才受伤。
“老香叔没事吧?”
“爷爷没事,他现在很好。只是经常想念府里的一些事。”
一函看了一眼吕岩,“爷爷前段时间看到公子的消息,说公子有本事了。”
“老香叔是怎么出车祸的?”
因为老香叔为吕家做事二十多年从没出过差错,这一次怎会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所以吕岩很想知道老香叔受伤的具体细节。
“那一天下着小雨,家里突然接到老爷的电话,说爷爷和王叔叔在外面办事回来的途中和一辆沙土车发生碰撞。”
“后来警察说是沙土车司机疲劳驾驶,在开车中睡了过去。造成三死二残的恶果。”
一涵庆幸的说道:“幸好爷爷福大命大,只是被撞上了一条胳膊和一条大腿。不过爷爷的胳膊粉碎性骨折,留下病根。阴雨天,爷爷的受伤处都会很疼。”
“因为爷爷干不了重活,腿脚也不方便。所以二老爷给爷爷一笔钱就让爷爷提前退休了。”一涵又解释道。
吕岩深深地看了这个小姑娘一眼,对这个女孩留下深刻的印象,“她很聪明啊,知道自己想问的是什么。”
“那父亲呢?老香叔有没有和你说过。”吕岩问道。
一涵摇摇头,说道:“没有,爷爷不告诉我。”
“我只知道是老爷的车在郊区的一个路口停车等红灯,然后在另一边有一辆小汽车歪歪扭扭的撞向老爷所在的车。事后交警查证那人喝着酒,是酒后架势。”
??????
吕父在熟睡中,吕岩可以看出父亲以前的睡眠质量很不好。锅碗瓢盆或桌椅板凳之间碰撞的声音都会影响吕父的睡眠。吕父在睡梦中也会皱起眉头或者面色痛苦。
“公子,这是老爷留下来给你的东西。”
一涵走到屋中其中一个书架之下,从那里取出一个包装袋,递给吕岩说道。
看着这个一口一个公子叫唤的女孩,吕岩真的不是很适应。
“还是叫我阿岩吧。”
一涵想都不想的说道,“这怎么可以,你就是公子啊。”
公子只是个称呼,并无其他的用意。泛指大明国的读过书的文化人或豪门士族的年轻男子,是下级对上级的一种尊称。
然而经过百多年的发展,这个称呼中的一些特有的成分被时间抹去。这个称呼就像我们称呼别人先生一样普遍。
一涵的心中并没有感觉这样称呼有什么不妥。她从小对这种称呼已经习惯,感觉自然而然。只是吕岩毕竟受到红旗下二十多年的教育,心里总是感觉很别扭。
看着小姑娘懵懂不解的眼神,吕岩放弃了坚持,道:“好吧。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吧。”
只要自己的心中没有那种莫名的高人一等,什么样的称呼都是一样。他叫我一声公子,并不代表她就是丫鬟,我就高人一等。
反而是我着相了。
文件袋是个黄色牛皮油纸包。打开一层,里面还有一层。
最后吕岩看到了几张叠着起来的信纸。
信纸的上方印有一个标签,大明民政局办公文件。
文件里寥寥不到百多字。看过之后,吕岩的眼睛再次的湿润。
主要内容就一个。
“我儿吕岩,年达二十,已成年。特赐字,任之。”
“吕任之,我叫吕任之!”吕岩低声喃喃,重复两遍之后,声音越来越大。
手中的那张纸被他紧紧攥着,看着纸上的那个字,他感觉心里有股暖流冲出,要把他心中所有的不满融化。
PS;我也是醉了。通知早上五点到晚上八点停电,整修电路。
然而,一直到了十点我这栋楼还没来电。
可怜机智的我在九点多跑了好远的一家网吧,敲下这些字。
诚信啊!
电力公司套路深,小民太傻太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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