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宅回头看时,只见乐宅忆雪正坐在身后不远处手腕粗细的树枝上,手执一柳条,双足一双葱绿色的绣花鞋一荡一荡的,甚是悠闲自得。
乐宅想要解释,但又一想到昨晚那没来由的一巴掌,心中来气,没好气的说道:“疯婆娘真是阴魂不散,躲到哪都多不开啊。”
忆雪满脸嘲弄之色道:“感情昨天尝到甜头,今天到这里守株待兔。要不谁一天都往这里跑,真是贼心不改。”
乐宅道:“你不到这里来了吗,还说我。难不成看上我了,那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我乐宅看上谁也不会看上你这个想想都辟邪,看看要避孕的疯婆娘。”
忆雪道:“少臭美了,我在这里是怕你又来此偷看别的女孩洗澡,祸害别的女孩子。果然不出我所料,让我抓了个现行。”
这句话说的乐宅哑口无言,自己确不自觉的来到这里,至于为什么到得这里,连自己也不清楚。
见乐宅半天沉吟不语,忆雪很是得意,俏脸微微上翘,笑道:“哼,让我说中了吧。没话可说了吧。”得意之下,一双绣花鞋荡的更来劲了。哪知,这一荡过于用力,身体失去平衡,一声惊呼,从树枝上跌落下来。
乐宅见状大惊,没及细想,抢上前想要接住,那知落势太快,没等反应过来,已被忆雪重重压在身下。
乐宅仰面朝上,忆雪却是面朝下方,两人四目相对,鼻尖几乎挨到一起。没等乐宅反应过来“啪”的一声,早就吃了一记响亮的耳光。“淫贼”忆雪又羞又怒,挥手一记耳光,起身离去。
乐宅捂着火辣辣的脸庞,心中大骂“疯婆娘,男人婆,下次别指望我再救你。”
怕再次遇到那“疯婆子”,直等得天完全黑了下来,才不紧不慢的走向住处。
正行走间,忽见几个黑衣人,身形鬼祟,走向树林深处。
乐宅心下大奇,蹑手蹑脚,远远跟了过去。
行不多时,便见前方火光闪动,一堆篝火旁边围坐着三名黑衣人,篝火边放着一个鼓鼓囊囊的布袋。
那年长的黑衣人开口说道:“此次行动,关乎我鹰族百年来兴衰,需得小心行事。”
另一名黑衣人拍了拍那布袋道:“有了它,不怕白泞她不就范。”
乐宅听到白泞二字,心说:“白姐姐对我有救命之恩,感情这几名黑衣人要对白姐姐不理,我必得出手相助才是。”当下屏住呼吸,侧耳细听三人谈话。
哪知这三人却决口不提对白泞的事,只是聊了些家长里短,便匆匆熄了篝火,扛起布袋向西而去。
乐宅远远尾随其后,那三个黑衣人却是没有发觉。
走不多时,来到一处大院,那三个黑衣人走进大院,却反锁了院门。
乐宅把院门亚开了一道缝,见其中一黑衣人把那布袋放到东侧一厢房。便同另两名黑衣人各自回屋歇息了。
乐宅听那三人口气,知那布袋对白泞必然不利,虽不知是什么,想来偷出来交给白泞,也好报答白泞救命之恩。
乐宅待那三人屋中熄灯,又等待多时,估摸着都睡死了,轻手轻脚,越过院墙,到得放那布袋厢房门口,见那门已从外上了锁,好在窗子是开着的,轻轻越了进去。
那布袋正放在床上,却是不停扭动,像是什么活物,乐宅心下奇怪,将那布袋解开。
只见那布袋中竟是一女子,口中被破布塞着,想来是那几名黑衣人怕她喊叫。手脚被绳子缚住。
借着月光一瞧。却见那女子不是忆雪是谁,乐宅心中暗骂,真是阴魂不散,怎么走哪都遇见她。
转念一想,我是为了帮白姐姐,权且救她回去,以免那黑衣人用这疯婆子要挟白姐姐。
想到此处,伸手取出忆雪口中破布,哪知忆雪见是乐宅,口中破布取出,张口便喊”淫贼”,饶是乐宅眼疾手快,赶忙捂住了她的嘴,淫字还是喊了出来。
“谁”,显是黑衣人听到动静,大喝了一声。随即有房中亮起了灯,紧跟着边有房门响动的声音,想是有人出来查看动静。
乐宅吓出了一身冷汗,急中生智,“喵~~~,喵~~~“学得几声猫叫。
“哪里来的野猫,打扰老子睡觉。”只听一人骂道。
“大哥,你也太谨小慎微了,这荒郊野地,哪里会有人,明天还要办正事呢,早点休息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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