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妇掩嘴轻轻一笑,柔声说道:“我家长年居住于此,见恩公昏倒在地,便带您到寒舍。恩公身上伤重,如果不嫌弃,在我这寒舍修养几日,恩公意下如何?”
“那太谢谢了。”乐宅身上伤重,连下地都困难见她这样说,自是很是感激。
“恩公太客气了,尽管把这里当做自己家,安心养伤要紧。”见乐宅愿意留下,那少妇很是欢喜。
不觉过了三日,这三日,少妇对乐宅照顾的无微不至,闲谈中乐宅得知,这少妇叫白泞,是村子的族长。经过三日的休养,加上白泞医术高明,乐宅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天天在床上躺着,早就闷得无法忍受,伤势稍有好转,到村边小溪旁散心,溪边鸟语花香,丛林茂密,溪水很是清澈,时而有鱼跃出水面。
阳光明媚,溪水潺潺,百鸟齐鸣,乐宅不禁沉浸在这清幽的环境中,几日来的烦闷登时消失的无影无踪,爬上一棵溪边的树,躺在树枝上闭目养神,很是悠然自得。
不觉沉沉睡去,待醒来时,已是皓月当空,竟然不觉已是深夜,正要从树上一跃而下,却见一女子正在树下溪水中,身上不着一缕,竟是在沐浴。
平常时候,此地也是很少有人来,又是深夜,更是无人到得此处,是以这女子在此沐浴,怎料得这么晚树上会有人。
只见这女子,长发及腰,肌肤胜雪,却是个美人。只见她轻撩起溪水,溪水顺肌肤缓缓流下,清澈的溪水,雪白的肌肤,在月光的映衬下,更是动人。
乐宅躲在树上,大气也不敢出一口,生怕弄出点声响无法收场。心中只是盼望这女子早早沐浴完毕,早早离去。只要自己不说,无人知晓,只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转念一想,虽是无心偷窥,却是有偷窥之实,觉得不妥,当下转过头去,不再看那女子。
哪只这一转头不要紧,只见一双碧幽幽眼睛死死的盯着自己。
仔细看时,见是一只手腕粗细的蛇,盘着身边的树枝,盯着自己。自己的转头,想来使这蛇提起戒备之心,蛇头微向后收,做好了攻击的姿势。
乐宅向来最是怕蛇,见到如此亲密接触,“啊”的一声惊叫,从树上掉了下来。那颗树生在溪边,乐宅所睡的树枝却是在水面上方,“扑通”一声,乐宅正掉到树下小溪中。
偏偏那女子恰离这树枝不远,乐宅恰落到那女子身旁。
那女子听有物落水之声,先是一惊。又见乐宅从水中站起,一声惊呼。只道是乐宅见她溪中沐浴,躲在树上偷窥,失足落水。
随即由惊转怒,没等乐宅解释,“啪”,一个清脆响亮的耳光,打的乐宅从被蛇惊吓中清醒过来。那女子随即慌忙跑到岸边,捡起树下的衣服,匆匆离去。
乐宅摸着火辣辣的脸颊,暗骂晦气,本是出来散心,这里山清水秀,是难得的好去处,享受了一天野趣,心情大好。哪知遇到这变故,真是无处说理。
悻悻回到住处。倒头就睡,只盼一觉醒来,忘记今晚的不快。
第二日,白泞一大早便来敲门,原来白泞的女儿今日外出回来,前来介绍与乐宅认识。
乐宅随白泞来到白泞住处,见一女子正低头喝早茶。
“雪儿,快来见过乐宅恩公。”白泞对那女子说道。
听到母亲呼唤,那女子放下手中茶碗,抬起头来,乐宅这才看清那女子模样,不禁一声惊呼,那女子同样也是一声惊呼。一个喊”疯婆子“,一个喊”淫贼“。原来这女子正是昨晚溪中沐浴的女子,真是冤家路窄。
”母亲,你说的那个恩公就是这个淫贼?“那女子早已把乐宅当做了淫贼,满脸怒容道。
”白姐姐,你的女儿就是这个疯婆子?“乐宅被莫名打了一记耳光,自是恼怒异常。
”你两原先相识?“白泞被彻底弄糊涂了,疑惑的问。
那女子自是不愿提及昨晚之事,怒道”以前不相识,以后也不想相识。哼!“说罢,起身摔门而去。
”这是小女忆雪,自由缺乏管教,请恩公别放心里去。“白泞满脸歉意的道。
乐宅自也不想提及昨晚之事,心道,好男不跟女斗,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吗我。又见白泞如此说,只得说道:”无妨,无妨。“
离开白泞住处,不觉时,又走到昨日酣睡的那颗树下,回想起昨日光景,银盘般满月,潺潺溪水,忆雪肤如凝脂,及腰长发,发怒时微蹙的眉头,不禁想的痴了。
“淫贼,又想在这里偷看哪家姑娘洗澡啊。”一声娇喝,打断了乐宅思绪。
Copyright 2021宝石小说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