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解猛地惊叫起来,这个男人是怎么跑她床上来的?“你……你怎么出现在这里,滚下去。”夏解伸腿去踢,发现后退的不是慕容凛,而是自己。她没发现,今儿慕容凛是睡在靠墙一侧,而她是睡在外面一侧,她一使劲儿,被踢下床的不是慕容凛,而自己被反弹下去。
而慕容凛也适时地松开缠住她的手脚,让她像抛物体一样自由滑出,然后再下落。
夏解一声尖叫,慕容凛手一伸,抓住她的一只手“下次还敢踢我吗?”慕容凛眼里闪着邪恶的光,意思很明确,如果你不说不,我就放了你,让你摔下去。
夏解瞪他一眼,誓死如归,就是不妥协。慕容凛手上微微松掉一些,夏解往后看了看,并不高啊 ,大不了就疼一回,坚决不向他妥协。
想到这里夏解的目光更加坚定。
慕容凛见她态度如此坚硬,并未说别的,只微微笑了笑,手上一使劲儿,夏解被拉了回来。只是随之而来的不有慕容凛的身体,紧紧地将她压在向下。
夏解顿时慌了,惊慌地大叫放开。慕容凛根本不理她,趴在她身上,点着好的小鼻子,语气暧昧“真是不听话,半点不求饶,越发的让我喜欢你了。”说着脸又往下压了一压,只差一点点,慕容凛的脸就要与她的相接了。
夏解十分焦急“你做什么,离我远些。”慕容凛却根本不理她,既不往前也不后嫁,只笑着欣赏此时夏解的窘迫。
这个男人不会真的对她做什么吧!夏解急得快哭了,眼睛已经慢慢红起来。慕容凛见状,身体一转,从夏解身上下来,躺在另一边“别吵,我要睡觉。”夏解根本不理他,自己下了床整理衣衫。
“松桅,你怎么他进来了?”梳头时,夏解非常不满地抱怨。松桅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睡得死气沉沉的男人,脸顿时红了“我拦也拦不住,姑爷武功那么好,我……我那里是他的对手。”
松桅说的是事实,夏解再逼问下去,只显得自己没修养,无理取闹了。“算了,一会儿等他走了,你去让工匠来给我屋内上一个栓子, 我从里面反锁,他就再找不了你麻烦了。”说罢神情恹恹的。待慕容凛一醒,夏解便跟他说了蛇的事情。语气十分的客观。
慕容凛把事件事情听罢,只问夏解有何见解。
夏解亦照实把她跟松桅推理出来的三人说了,亦把原因说了一遍。“既然如此,你把所有的人全都集合到前厅,我亲自来处理此事儿。”
慕容府平日议事的大厅内,慕容凛,夏解以及慕容凛里一干姬妾全都唤了来。慕容凛语气淡淡地“听说昨日府里又发现了蛇,而且还是在餐桌上。”夏解猛地一下站起来“我先回避,若是有什么需要问我话的,自传我便是。”说着便往对面的抱厦走去。
慕容凛心知她对蛇仍有恐惧,并不拦她,由她去了。
夏解坐在抱厦内,冷眼旁观对面的一切,松桅替她递上一杯茶,十分忧心地问“小姐不在场,若是他们有人反咬小姐一口,可要如何是好?”
“反咬我一口便更好了。那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咱们的蛇放得十分神不知鬼不觉,况且昨日的晏又是我所办,他们又怎会想到我会用这种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绝招。即使是他们想陷害我,我只肖把这情理一说,又有谁不相信呢!”不过一盏茶功夫,对面的慕容凛便向夏解招手。
夏解走过去。
慕容凛把媚姨娘交给了夏解“这一切便是她们三人合谋使的坏,要怎样处置,你自看着办吧。”
媚姨娘?夏解在想,或者慕容凛已经把她的诡计看穿了。不过她仍旧镇定自若“自是将军清理出来的,还是将军来处理吧。”说罢退至一旁,并不给慕容凛再挣扎的机会。
慕容凛只好自己着手,立刻吩咐下去,媚姨娘,燕姨娘,如姨娘全都乱棍打死。“夫人,您看我这样处置,您可满意?”这人是你按照自己的意思处置的,却来问她是否满意,弄得他所做的一切便为了讨她欢心一样。这不全把罪孽推她身上了吗?
好个慕容凛,是本小姐小看你了。夏解在心里咬牙切齿,面上仍笑得和煦“这一切不是将军按照自己的意思来做的吗?何须问我。你自高兴便好。”慕容凛挑眉,未再言语。
最终媚姨娘,如姨娘,燕姨娘每人被各打了五十棍子,扔出府去。
媚姨娘的屁股在夏解面前皮开肉绽,夏解跟着心惊肉跳。心里只觉得慕容凛到底是个多么绝情的男人,竟然对一个才恩宠过的女人下这般毒手。也许昨晚还在一起耳鬓厮磨过,今日就要了人家的命。一整天夏解都有些神情愰惚。
好在当夜慕容凛没有再来骚扰夏解,否则她一定会疯了的。
睡了一夜不安稳的觉,夏解第二日天没亮就起来了。因觉未睡好,整个人都十分的疲劳,眼现还顶了两个黑眼圈儿。略吃了些早餐,事情也不处理了,全交给了松桅,自己去慕容老夫人那里寻求安慰去了。她一直想不明白啊,这么慈详的一位老太太怎么会有这么怪癖残忍的儿子呢!夏解不禁几番猜测,这个慕容凛到底是不是慕容老夫人的亲生儿子。
结果今晶慕容老夫人去寺庙里烧香拜佛了。又恍恍荡荡地走回去。远远的便瞧见家门口站了两排仆人打扮的人。
一排是蓝衣蓝冒的男子,只是他们个个胡净颊滑,皮肤细腻有光泽,十分的女气。而另一排站的则是一排粉衣女子,个个梳了美人髻,垂头敛目,十分规谨。
这是怎么回事儿?慕容府里下人的衣服并不是这个款式的。夏解好奇的不免多看了几眼,立刻引来几人的不满。
夏解一进院子松桅便急急地冲了过来,拉了她往一边走,一边走一边小声道“小姐,宫里来人说要请小姐跟白沁一起去宫里陪皇后娘娘聊天聚聚。”
虽然夏解被封为诰命夫人,被宣入宫是极正常的事情,只是怎么又扯上白沁了?
回头看了一眼门口站长排的奴仆“这些就是宫里来的人?”
松桅忙点头。“那就是说他们全都是太监?”其实夏解一直都很纠结,太监到底是个什么形态的,虽然有在电视里看到过,但毕竟都不是真正的公公。不过是由正常男人扮演而成的!这回能亲眼见到太监,夏解自是兴奋,心中更是跃跃欲试看能不能再趁机摸上两把。
“是的,全都是从宫时出来的,一会儿小姐就着他们入宫去。小姐,一会儿你千万可要带上我。我不在您身边,十分的不放心。”
夏解嘴上好好的全答应了。松桅这才领着她去厅里见宫里来的太监嬷嬷。
慕容凛正在接待太监嬷嬷,见夏解进来先是介绍对方认识,再叫夏解进去换衣打扮。夏解笑得亲切,只拉着慕容凛对两位宫官诰了个不是“两位实在对不住,我从来没入过宫,好多规矩都不太懂,容许我再跟慕容将军说两句话吧。”说着便把慕容凛拉至一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夏解把声音压低。
“皇后娘娘想见见你,所以才招你入宫的。”
“慕容凛,都这个时候了你还想骗我么?我被封为诰命夫人,皇后娘娘要见我这是情理之中的,但是为何要带上白沁?”夏解说到这里,心里就一阵的发慌。“你老实说,是不是你得罪了皇帝?现在召我进宫并非本意,她们的目的是白沁,用白沁来牵制你?”
树大招风,慕容凛虽然年纪轻轻,但是征占沙场多年,打的胜杖不计其数,早有功高盖主之嫌,而他本人又不知谦虚检点,皇上怕是早将她视为眼中钉了。这回恐怕是铁了心要制了她。
慕容凛没想到夏解竟然一眼看穿其中原委,心下一惊,万万没想到她的眼光竟然这样毒辣。
一时知道瞒也瞒不下去,不如承认。
夏解冷笑“慕容凛,当初你要我回来,目的也是为保护白沁吧!你早料到会有今日,所以让我来做这个替罪羊。”打一开始夏解就觉得他的行为十分的古怪,一直她都从慕容凛的身上感觉到一种为谁图谋的气息。果然没有猜错。
“你不必紧张,我既然会回来,就早料到会有今天的。不过在此之前你还有一件事情必须要做,也需要你配合。你若是不肯,那么也休想我带白沁入宫。”
“什么事,你说,我自然替你办到。” 慕容凛会子毫不含糊地答应。
“打发我的四个丫鬟各自回家去,不管用什么办法。夏家是不能回的,我这一入宫,怕是连我父母都要受到牵联。”一想到夏父夏母,夏解心里就一阵难受。
她对不起他们二老,不但占了他们的宝贝女儿的身体,恐怕还要连累他们一起受苦。“如果能够,尽量不要扯上我爹娘。如果难保他们平安,我自尽力周旋,保白沁平安。如果我父母受到什么非正常牵联,我得到消息之日便是白沁脑袋落地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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