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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被罚(1 / 1)

话说两人正在猜测慕容凛是否已经看出夏解真身,气氛正当凝重,夏解突淡然一笑“他看没看出又怎样,若是又拿朝堂上去说,我自与爹爹解释。那我跟他的关系就真正真到了尽头。”夏解说着这番话,朱远的眼角抽了抽,只觉得人人都说病了一场的表妹各方面都变得好得不得了,今日听了她这番话,只觉得那人是蠢得不得了。

两人当下无话。回到夏府夏解尚有些心虚,并不敢与夏侯见到她此时的模样打扮,故偷偷从后门溜进去,来个神不知鬼不觉,朱远则堂堂正正地由正门入。两人在后门分道扬镳,夏解拍了拍门,尚过了一会子才有一名妇人来开门,一瞧见门口的人这身打扮顿时皱眉不止。

“你是谁?”此人容貌并不是夏夜里的仆妇。“你真的不认得我?”夏解故意又凑近了许多,让她看个仔细。

那妇人又仔仔细细看了几眼,只摇头,仍未看出。夏解心里一阵欢喜,这个相与了十几年的龚妈妈都看不出她的走向,况是那慕容凛,他怕是连自己的容貌都是记不住的,又何有看得出来的道理。只怕是这一身打扮让他觉得新鲜扎眼罢了。

夏解不敢在门口逗留太久,若是被父亲知道她打扮异装出去,少不得一顿说道。忙向女人表明身份“是我啊,我是小姐,大小姐。”说吧批了指自己的脸让他再仔仔细细,好好看看。那人又看了一阵,看出来了大惊着道“大小姐……”那声音如雷贯耳,响彻了半个夏长。夏解一惊捂住她的嘴急道“龚妈妈,你小声点儿,若是被父亲捉到我就死定了。”

龚妈妈忙符合着点头就百。夏解才松手放开了她“快让我进去,一会儿让爹爹发现了就不妙了。”说从龚妈妈与门之间挤了进去。

“龚妈妈你千万别对旁人说我这样从外面回来。”见龚妈妈点头,夏解才放心地回自己的院子。一路摸爬回去,路上竟没遇见半个人,松桅等人亦在旁边的厢房里做针线活儿,红泉则守在她的房间做活计,怕是困了,此时正扔了东西,坐在带靠背的小杌子上打瞌睡,嘴角蜿蜒流下两条液痕。

方进了屋子夏解便合上房间,这红泉瞌睡也太大了,若是有歹徒进来,把她绑去卖了,醒来发现已经在别人家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

正松了口气“还好未被任何人瞧见。”说罢正往一旁的东耳房里去换衣,一进去夏解就愣住了,只瞧见夏侯领着朱氏端坐在软榻上,夏莲站在朱氏身后,正一脸得意地看向夏解。松桅跪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夏莲你竟然去告状!夏解心里愤慨,但见跪在地上的可怜松桅,心里有什么愤怒的话也不敢说出来,只咬唇杵在当地,不敢有任何动作。

大家都未说话,故红泉仍睡着。夏侯一瞧见夏解这身打扮,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一拍桌面“成何体统!”朱氏忙拉着夏解劝解“快给你爹爹跪下,认个错儿。”,夏解不肯跪。

外间的绿间被这一声怒喝突然惊醒,从地上弹跳起来,迟疑不定地四处探望,迷迷糊糊的抹了抹嘴角的湿溽,忙进来一看,只见松桅跪在地上,她也不三七二十一,只往地上一跪,大气不敢喘一下,话不敢说一声。

朱氏在夏解耳边好一阵轻劝“快给你爹爹跪下,她现在正在气头上,难免会有所严厉,你只乖乖就和,让你爹爹缓口气,事后待她不气了你再来理论这件事儿,让你爹爹还你一个公道岂不是更好。”

夏解知道母亲说得有理,况且又是自己贪玩儿出去自有不妥,错在先前,故不犟嘴,只依着母亲的意思跪下,细声细语的道歉“爹爹,我错了。”这夏侯仍是生气,对着红木雕花小几又是一巴掌,小几上的茶杯一颤,上面翻开放于桌上的茶碗盖儿一颤,滚了滚,在小几边缘停下。

夏解的心随那茶盖儿紧绷,见险险保住未落下,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只刮了松桅一眼,用眼神埋怨道“你怎么用这套杯子,这景德镇的翠竹青瓷细茶碗虽不是夏解所有茶具中最贵的,却是夏解最喜欢的,仍是价值不菲。”松桅无奈地向她投回一个眼神,似在说“我并非故意的,我已经挑你最便宜的使了。”我既不知老爷是故意来审你的,也不晓他会一坐不走,而且她总不能用他人下用所所使的茶杯来给老爷夫人使吧。

夏解真想冒死谏言,罚她可以,万要保住她茶杯。

此时朱远赴来,一身素衣,因急行而衣袂翻飞,青丝飞散,更显得他的清俊雅致。朱远一进门瞧见屋内跪了一大片,心里顿时明白了,刚要开口夏侯便打断了他的话“远儿你且坐一旁,你这妹妹了忒不像话,我今儿要好好教育教育。”说罢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根本不让朱远有开口替夏解辩解的机会。夏解忙向朱远投去求救的信号,朱远轻轻对她摇摇头,暂不是时候。

随既夏老爷对着小几又是一拍那茶盖再没撑住哗地一声落下来,夏解猛扑过去险险接住,又干脆把父亲母亲的茶杯都掳了走,让松枊再另去沏一碗来“爹爹你等热茶上来润润嗓子再说吧。”嘿嘿地笑了两声,忙把杯子往一旁塞了塞。

朱远终会意她的求救信号是为 一对杯子,心时一乐,掩嘴一笑。正当姑父夏侯又在气头上,并不能笑得太张扬,只用袖子做擦汗状,遮住大半张脸。

夏侯被夏解乞得越发不行。只拍着桌子叫嚣“你……你……你……你这个混帐东西……”对着自己的女儿竟骂出这样的出话来。朱氏一惊,只不敢说话,忙接了松桅送上来的茶递予他“先喝口水。”夏侯只推开他“你少帮着他来糊弄我。”说罢又厉颜斥责夏解“你说你今儿个出去这事儿像个话么?”

夏解知又把父亲的怒火烧得更旺,不也再驳只细声回答“不像话,女儿已经知错了,下回再也不敢了,爹爹你罚我吧。”

“你好歹也是夏府千金,嫡长女,又嫁了人做将军夫人,你不但不知好好守女人之道,在家相夫育子,反倒三天两头往娘家跑,这算是个什么话?现在全城的人都在看我的笑话,擢着我的脊梁骨说我的女儿如何如何,子不教父之过。”

夏解明显有些不依,明明在说她溜出去的事儿,做何又扯上她与慕容凛不睦,回娘家的事儿一。

“父亲教训的是,女儿知错了。但现在若是女儿自己回去,岂不更丢父亲的面子,我定要那慕容凛来接我回去,让您有面子,也在朝臣面前抬头挺胸一回。”夏解十分乖巧地讨好。夏侯的虽气,倒也不怎么颜现面上。

只道“这话你从小到大说过多少遍了?我一次又一次的纵容你,才造成今天这副局面,今日我不好好罚你一回,我有何颜面面对夏家列祖宗。”说罢面色一沉“定要用家法好好治你一顿!”

夏解一听要挨打,并不惊慌,只闷闷地低下头去。

一旁的朱远听要打夏解,着了急,忙站起道“姑父,这事儿错并不在兰儿,是我擅自带她出去,并非她本意,若非要说错,那也是远儿的错。”夏侯根本不听他的话。

朱远继续道“远儿今日来探望姑父姑母,与姑母聊天时听说兰儿回了娘家,便来探望她。她果然一副闷闷不乐的模样,远儿怕她这样整日在屋子里闷出病来,而兰儿素来喜欢美食,远儿便自做主张让兰儿修饰一番与我一道出去。兰儿做这副打个,任谁也瞧不出她是夏府千金。”一旁的夏莲本是得意夏解要挨打,没想朱远出来求情。况且夏解挨打其中的内幕她也知道一二,其中有假,当真夏解挨打,也不过是红一下,连皮也不破的。况且现在又有朱远求情,别说挨打,怕是什么处罚也没有。

夏莲忙出来求情,与夏解跪在一处“爹爹您就放过姐姐一次吧。姐姐毕竟是嫁出去的人,您若是打她,伤了皮肉慕容将军来瞧见了,必然要怪爹爹的。况且莲儿与姐姐本是同枝,豆与豆荠之系,罚了姐姐,我这个妹妹也十分难过。”夏莲说着,已经有了泪意。

夏侯见她言词恳切,情真意直,姐妹情深,心里十分动容,对着她不逸温柔以对“那你说要如何办。”

“女儿知道,若是不罚姐姐,难以服众,但这条打板子的事情实在不妥。”想了想,突然灵机一动“不如就罚姐姐跪在祠堂里一晚吧。这样既不伤身,又能达到处罚之意。”

夏侯不答应这个做法“一离了我眼皮子,她还不无法无天。”可能会做出让人抬了榻歇在里面的事情来。

“爹爹若怕姐姐掺假,大可派您最信得过的人轮流守着。若敢怠慢一回,罚就加重,由一晚变为两晚便是。”夏莲说罢悄悄看了夏解一眼,十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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