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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请还我清白(1 / 1)

见松桅求情,绿涧等三人也忙跪下。尽说些夏解脑子被门夹了,装的是豆腐碴之类的算自乏之话。望缓一缓慕容凛的怒气,放自家主子一条生路。

夏解只觉得气不打一处来,真不知他们四个是她的人还是他的人。

这一会儿的纠缠,让慕容凛的脑袋稍有些清醒。

夏解却十分的气愤“你们求什么情,他要杀要刮随便他好了。这一口诰命夫人的位置自然是要留给他喜欢的人坐的,如我这般不但不讨喜反而还设计害死了他爱姬的女子,早该除之而后快。”夏解在心里直骂慕容凛是个大糊涂虫,她已经暗示得这样明白了,难道他还未听出其中含义?听罢夏解的话,慕容凛心里似明白了什么,目光淡淡扫过白沁,什么也未说,只突然捏住夏解下巴,夏解吃痛,要挣脱开他“你做什么?放开我。”挣扎了两也无用。慕容凛铁一把将夏解捞起,夹在胳膊窝里,转身而去。

夏解尖叫,徒留下一室五颜六色。

慕容凛身体健壮并不是吹嘘,挟带夏解还能箭步如飞,还不带喘大气儿的。一口气等到北院方放夏解下来。夏解只觉得被晃得七晕八素,一落了地就莫着墙根坐下,持着脑袋“你不能斯文些么?脑浆都快倒出来了。”又坐了一阵子眼前已经不黑了,但仍晕晕呼呼的,坐起来。

慕容凛脸色冷沉“你跟那男的真的没什么?”

夏解气不打一处来,她以为这个男人已经明白了,现在还怀疑她。白了他一眼“我说没什么你信?”慕容凛回避她的视线并不看她。

不敢看她就代表不相信她啰!夏解冷笑一声“你果然够聪明,没被我骗到。”说罢坐在床沿上,纤细的手轻轻地扶着被子,神情温柔专注“他长得帅,又温柔,楚楚可怜的模样,我最喜欢这样的。我在你身上半点也找不到。”慕容凛气得咬牙切齿,啐他一句“你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你都不要我的命,不信我的清白,我还要着脸皮做什么?方才在前面我便说过,我有没有偷汉子你最是清楚不过了的,我只以为我说了这么多,你是信我的,没想到你仍是不相信。你不信我又能如何?这种事只能越描越黑。好在我仍是清白之身,便是请宫里的嬷嬷来验,我也是敢去的。这会子我偏偏就想跟那个男人有什么。”

夏解仍坐在床上说,神情惨淡,有些呆。

直到这一刻,慕容凛才真正相信。也方回过神来,虽然与他相处的时间并不是很多,但对她的了解却是很多。时常从旁人嘴里听到关于她的事儿。虽然她性冷气直,却是个刚烈的性子,她最受不了别人冤枉她。所以在白胥死后,她不过问这事儿,只是请了朝廷里最铁面,私交里见评最好的安南王妃来做证人,而她每月侧用体已银子运一车一车的冰来保住她的身体。

白胥并非因她而死。

却因她而瞑目。白胥的死,还了她的清白。

慕容凛走过去,把她圈住,然后道歉“对不住,我当时是急昏了头。”夏解推开他“你别碰我。我早不想跟你过了,而这个男人又最合我胃口,是我最喜欢的类开,不如你一封书休了我,再放了那男人,成人之美让我们双宿双栖好了。”慕容凛的面色顿时冷下“夏解,你不要得寸进尺。”夏解被他一吼,眼里顿时有了泪花“你对我这般凶,虽然我与那个男人才能也未发生,但我体会得到他十分的温柔,那里似你,这般粗鲁。”挣开他就要出去。

慕容凛那里肯放手,拉住她一用力,夏解便进了他怀抱“你再提他一个字,我就马上剁了他。”

夏解十分委屈,只撇了几回嘴,一副欲哭又不敢哭的模样。半晌委屈地指着被子“这些东西你不能扔,上面有他的味道。”

慕容凛的耐性已经耗尽“你简直不可理喻,我这就去剁下他的手来。”夏解见慕容凛已经气得要马上晕厥,知道自己已经闹够,见好就收,只乖乖地站起来,站在一旁“不过是逗逗你,何必这样生气?你不能碰我,别人也休想碰我。我既不喜欢你,也不……也不准会喜欢上别人。”说罢又瞅了瞅慕容凛黑得成炭的脸色,俏皮的吐了吐舌头。

夏解调皮的模样十分可爱,慕容凛只见她这表情,心里的气顿时消了大半,但心头仍是爽,方才她事事说那j夫好的话让他发狂。

慕容凛发现自己真的拿这个女人无法,只现在就已经被她吃得死死的。不忍拿她泄气,只喝来仆人,命人把这床拿出去扔了再换张全新的来。又问夏解那里地方被那男人碰过,夏解把地毯啊,墙啊都指了指。慕容凛一个也不放过,便让扔了重要造。

最后夏解又指了指自己“他跟我挤一张床上睡了。还没穿衣服抱着我。”说这话时一双眼睛瞪得溜圆。

“把她也给我……”扔了……这两字及时收住“把她给我送去暖阁。”北暖阁是慕容凛的住所。

夏解只乖乖地向北暖阁去。不时最爱八卦的红泉就带来了让人振奋的消息“那个男人被关进了柴房。”夏解正在慕容凛的书桌前画画,听到这个消息并不是非常高兴,只撇撇嘴“可惜了这么漂亮的男人。”红泉被唬了一跳,惊恐地道“小姐,您说的是不真的吧!当心被只听到。”

“只可惜早被我听到了。”慕容凛走了进来,一挥手,红泉识相地退了下去。“你可真是时时刻刻都记挂着那个男人呐。”夏解放下手里的笔“不是啊,只是忘记不了那张脸而已。”慕容凛被她气死。只不理她,走至桌前去看她在写些什么。

这一看之下越发的生气,案上所放是一幅画,画上之人正是今日那名男子。夏解也是知道刚好就收的,方才已经刺激他怕是快到极限,这回子恐还是小心行事的好。过去道“我只是觉得这个眉眼有些眼熟,所以就画下来仔细端详,你也来帮我一起看看。”说着一本正经地拉过慕容凛与自己同看。

慕容凛显然不买她的账,哼了一声甩开她的手“既要画就光明正大的画吧,何必遮遮掩掩,只惹人更加怀疑。”“身正不怕影子斜。”夏解人畜无害地笑着,那笑容疏远又温柔。这样的知容,让慕容凛愣了,回来时就常看她有个挂这样的笑。那时她总是很冷。

“将军,你以为我闲来无事儿就画着这些玩儿吗?我这人什么屈都能受,也都能反,但是这屈辱,我要你还给我。这幅画儿就留给你吧,最好第天看上两遍,早日为我平反昭雪。”夏解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笑。

慕容凛皱眉,心道“这个女人,变得真快。”

夏解又回娘家了。同时给慕容凛甩下了一句狠话“不找出陷害我的人,我让你一日不得安宁。”

一回到娘家,夏解便觉得自己走时放了大话,她要怎样才以那个臭男人日日不得安宁呢?思来想去,也没个头续。松桅见她想得实在可怜,便悄悄对她说“那日小姐说什么他最生气?”

那个男人!

于是每日夏解都画一幅那个男人的画像送去慕容府。一日一幅,几天下来,夏解已将此人画相画得炉火纯青。一早便拿着画去母亲面前炫耀“母亲,你看我的画是不是越来越好了。”

朱氏一看画,第一反应便是“好俊俏的男子。”方赞美完又立刻拉下脸来“你一个女孩子,画这男人做什么?画些山水最好不过了。”夏解一听立刻低头不语。朱氏发现其中古怪,忙问“你这么突然回来,我就知必是有事儿,可是又与丈夫发生什么矛盾了?就算有矛盾,绊了口角,也不可动不动就回娘家,这若是传出去岂不让人笑话你没教养。”

夏解一听母亲这话,全是帮着那臭男人。心里气不过,撅着嘴“你到底是谁的母亲啊,怎么竟帮着他。女儿受了委屈你也不管。”

“你受了什么委屈只管与娘亲说。”夏解在母亲怀里蹭了蹭,撒着欢儿,终是开不了口。一旁的松桅看不下去,每日小姐面上都是开开心心的,但只她知道,小姐心里闷着发苦。小姐打小性子要强,受不得半点委屈欺负,这回竟被人设计陷害偷汉子,这让小姐心那里能顺是了这口气。

不找人吐露一番,心里痛快不了。

既小姐不愿意说,他就来做一回恶人,扑嗵一声跪在地上“夫人,小姐是真正的受了委屈,只是想您担心所以一直强颜欢笑,忍到现在,婢子心里都觉得苦,小姐却一味忍着,今儿松桅就越一回界在这儿把事情的来笼去脉一一向夫人说了。”夏解忙喝止她“死丫头,糊说什么,小心我撕了你的嘴。”

松桅要为夏解诉苦处,况且素日里夏解总拿这话来吓她,她心里本是不怕,便是怕也要说“小姐现在撕不了,我便要说。”

“女儿,你让松桅说。”松桅从不是一个受出头的丫头,平日做事总是闷闷的,不多言多语,做事又极妥贴。今儿这般犟着性子要说,必不是小事儿。

母亲发话,夏解只好埋了首,沉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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